“你們總說什么傾川,你們說的傾川我不知道是誰!我也不是什么傾川!”
顧之衡早已經(jīng)被憤怒氣紅了雙眼,江景甫似是在故意激怒于他,故意將籠門打開。
顧之衡正想殺之而快,只見他一個跨步朝江景甫揮劍砍來,江景甫只用了個瞬移術(shù)便躲開了顧之衡的襲擊。
顧之衡見沒有傷到江景甫,轉(zhuǎn)身長劍揮灑,銀色的劍光似月光一般四處揮灑,江景甫似有心與他戰(zhàn)斗便也收起法力。
兩人的劍接觸在一起,顧之衡迅速轉(zhuǎn)動手腕,讓整個劍猶如銀蛇一般迅速朝江景甫咬去,江景甫猛得一驚,迅速朝后撤去這把劍。
顧之衡在狼界待得每一秒都會使他的身體狀態(tài)越來越差,他和江景甫打了很久,江景甫雖然開始的時候處于下風(fēng),漸漸的由于體力懸殊,竟慢慢處于弱勢。
龍羽慕剛剛只是被江景甫打暈了過去,她慢慢的睜開雙眼,就看到顧之衡和江景甫正在進(jìn)行緊張刺激的打斗。
胡挺見自己的主上雖然處于上風(fēng),但是仍未討到任何好處,轉(zhuǎn)頭便看到了龍羽慕慢慢睜開雙眼。
“顧之衡,別做無謂掙扎了!”
胡挺已經(jīng)拿著刀將它架于龍羽慕的脖間。
江景甫的招數(shù)開始越來越快,顧之衡應(yīng)付江景甫已經(jīng)知道定是胡挺將龍羽慕挾持了,但是他知道若是他放棄了打斗,那就是將二人放于危險之中。
但若是他仍然繼續(xù)這場打斗,那龍羽慕必定血濺當(dāng)場。
雖然他手上還在招架江景甫的攻擊,但是他竟慢慢地轉(zhuǎn)頭,看向龍羽慕。
“公主,末將無法再保護(hù)您了!愿來生還愿做公主的將軍!”
然后他將手上的劍拋下,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江景甫沒想到顧之衡求死心切,他看到顧之衡放下了劍,他的手由于慣性根本沒法收回。
只聽刀劍進(jìn)入皮肉之間的聲音,江景甫手上的利劍貫穿了顧之衡的胸膛。
“之衡!”
“胡挺!誰準(zhǔn)你自作主張的!”
剛剛的打斗江景甫還意猶未盡,這么快結(jié)束了打斗,自然心里不爽,忍不住出言呵斥胡挺。
“罷了,反正結(jié)局都一樣。”
他看向一旁的龍羽慕,龍羽慕除了哭泣一無是處。
“真的聒噪?!?p> “之衡,我這就隨你來,等我。”
龍羽慕見顧之衡死去了,心中早已萬念俱灰,她倒也剛烈,脖子直接靠近胡挺架在她脖子的刀刃,順勢一抹,倒地身亡了。
“真沒意思?!?p> 江景甫從手里變出了個斬仙刀,只要他將這把刀插入顧之衡的身體,便可使其元神散盡。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把刀插進(jìn)去的時候,突然他的手腕被一個東西打到。
他的手腕瞬間又疼又麻,還容不得他多想,突然有一個酒瓶朝他面門砸去。
他迅速用仙術(shù)往后大退,突然有一把刀朝他飛去,胡挺迅速擋在江景甫的面前拿出配劍擋住。
“攝政王,別來無恙?!?p> 眼前這個手上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酒杯正喝的眼神迷離的人不是墨珩又是誰。
他前幾日還在天界喝著小酒呢,突然就見一只青鳥朝他飛來,但是他前幾日喝的實在太醉,便也不在意那只青鳥,倒頭便睡了幾天。
那只青鳥似有急事一直戳他的腦門,他煩得緊,睜眼看青鳥,青鳥便化作了一封信件。
待他看完這信,就恨不得捶死自己。
他本以為傾川和蘇子矜在人界沒什么變數(shù),哪里知道這狼界的攝政王搞了這么一出。
他馬上飛天朝狼界方向前去。
“不知攝政王今日的做法是想和天界再次大戰(zhàn)一場嗎?”
“不敢,只是前幾日我的仆從抓住了兩個手腳不干凈的盜賊?!?p> 墨珩不管平日里再游手好閑,也是和傾川一同拜在神諭天君門下,雖不如傾川厲害,但那法術(shù)也很是了得,江景甫自是知道他的厲害,此時正無心去看傾川和蘇子矜的凡身,他便趁此機(jī)會將兩人的神識放入袖中的瓶中。
“你也知道,本仙君平日里雖游手好閑,但前幾日下凡看到人界受到你的干擾,差一點使得我們的天界和狼界暴露,身為天界一員,便來和你提醒一番?!?p> 墨珩原先還嬉皮笑臉的突然臉色一變倒頗有幾分正經(jīng)仙君的模樣。
“不該做的事別做,以免惹出大禍?!?p> 墨珩見已經(jīng)得手,再待下去會橫生枝節(jié),便也不再絮絮叨叨,馬上找了個機(jī)會迅速撤離。
江景甫看到墨珩走去,心里安了安,在轉(zhuǎn)頭將手上的斬仙刀給顧之衡和龍羽慕刺了下去。
但他似覺得有些不對,邊用靈力探查了一下神識。
“不好?!?p> 江景甫臉色陰沉。
傾川和墨珩的年歲比他年長,他自是不知道墨珩和傾川的關(guān)系。
“墨珩我定當(dāng)斬下傾川和你的頭顱,以告慰我魔界冤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