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看清了石碑上刻的打字,感嘆了一番刻字的人。
“能刻出這個字的人一定不簡單,你猜這個字是怎么刻出來的,禍斗!”趙庸看的滿眼冒出了星星,還以為是哪個劍道高手留下的,十分喜歡。
禍斗聽到趙庸的疑問,睜開了眼,不再趴在地上睡覺??戳丝茨鞘系淖郑砬樽兊煤芸?。
一開始有些茫然,后來表情漸漸凝重,再后來大嘴張的老大,最后眼睛都不會閉了,直勾勾的盯著那三個字。
這是人干的事?
這個字不像是人刻的,但,怎么跟趙庸說?唉,人類真麻煩。
禍斗嗷嗷兩聲,在地上扒拉起來。
哼哼,我禍斗一族漫長歷史,那一代不是幾位優(yōu)秀的獸?區(qū)區(qū)人類文字本禍斗還是會的。
趙庸見禍斗認真的在地上刨坑,他想到了什么。聽說狗靈獸都會刨坑然后把糞便埋進坑里。禍斗長的跟狗這么像,估計是親戚,可能也有這種習(xí)性……趙庸抽了抽鼻子,轉(zhuǎn)過身去腦袋里已經(jīng)開始打好了馬賽克,話說馬賽克是什么?
禍斗的字不是歪七扭八之類的詞能形容的了,如果要認真看的話,心理承受能力夠強的話,說不定……能認出一兩個字。
禍斗欻欻兩下就寫完了,滿意的看了看,拍了趙庸一下。
趙庸明白了禍斗是讓自己轉(zhuǎn)過身去,但無論如何身體就是動不了。
趙庸一想到腦海中那幅畫面,真美~不行!打死不回頭。
禍斗等了會,瞅了瞅趙庸堅定的背影,更重的一爪子拍了過去。
趙庸感受到了背部的重量和疼痛,壓著牙受了下來。不回頭,說不回頭就不回頭!
禍斗又等了一會,見趙庸就是不動就有些急眼了。
勞資好心幫你解釋,你特喵裝起二大爺來了?脾氣還挺倔,好,今天本禍斗來三顧茅廬,第三爪一定教你做人。
卯足了勁一爪拍了過去。
打中之后趙庸直接趴在了地上,動作跟狗吃屎沒兩樣。
趙庸覺著全身跟散架了一樣,渾身難受~
這一爪子實在不好受,真不能再挨兩下了,不,一下都不行。
趙庸揉了揉背,著急忙慌的轉(zhuǎn)了過來了,發(fā)誓就算看見多么惡心的畫面也絕對不吐。
想象力豐富的人活的總是很累。
少年回過頭來,看見地上沒有坑,只有一串符號后就松了口氣。
禍斗指了指地上,示意趙庸好好看看。
趙庸現(xiàn)在心情非常好,只要不是看剛才自己想的的畫面,現(xiàn)在看什么都行。
開開心心的睜大眼睛仔細看著,喝了肥宅快樂水一樣。
剛開始還好,過了一會越看越害怕。
臥槽,這是什么蛇皮操作,你就算胡亂畫畫也不能一點規(guī)律都沒有吧。
“這是什么?”趙庸指著地上的神作,一臉的不可思議。
原本對自己非常自信的禍斗被趙庸的話打擊了一下,伸出一根爪指,再次畫起畫來。
這次倒是能模糊的看出來畫的是什么。
一個蚯蚓亂爬一般的“字”字。
趙庸看的一臉黑線,這特喵能叫字?字真的可以丑成這個樣子?漲姿勢了。
深吸一口氣,趙庸?jié)M懷希望的看了起來。只要是字就一定能分辨出來它的形狀,最后看出來是什么。
禍斗睡了一覺,睡覺之前趙庸在鉆研自己的作品,醒了之后看見趙庸還在為打下這片江山努力。
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直冒,趙庸只感覺胸口一悶,一口血吊著。
靈武大陸萬年文化歷史就這么被一個靈獸給侮辱了?就地上這幾條蚯蚓你告訴我這是字,坑誰呢。
兄弟,你書法這方面沒什么前途,但你畫畫一定是一位抽象派大師!全藝術(shù)界都將為你而顫抖!凡·禍斗·高。
趙庸覺著不能在這石碑上牽扯太多了,不然遲早自己被禍斗嚇出心肌梗塞來。平復(fù)了下心中的震撼,趙庸蹲了下來搖醒了酣睡的禍斗,語重心長的對著迷迷糊糊的禍斗說道:“你要明白你的字的價值,這不僅僅是字了你懂嗎!你要是拿出來,全文人都會為此開展大戰(zhàn)的你懂嗎,其重要性不可估量。這不僅僅是字那么簡單了,如若運用得當(dāng),它還是殺人兵器!你懂嗎!”
趙庸的話愈發(fā)激昂,禍斗也越發(fā)清醒,它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字居然是這么完美,被趙庸這么一說禍斗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爪子勾了勾地上的草,有些扭捏,其實也沒有那么厲害啦,人家就是隨便寫寫,謙虛謙虛,禍斗一族都是謙虛的獸。
趙庸見禍斗低下了頭,還以為它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十分滿意它的態(tài)度,急急忙忙擦掉了地上的蚯蚓,這玩意看久了能急死人,趕緊擦掉免得在禍害別人。
擦掉了那幅百蚓圖,趙庸整理了一番,騎上禍斗,拍了拍它的背。
“伙計,上山,會會這翰藍山?!?p> 禍斗聽見趙庸的號令后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上山去。
調(diào)情的兩個鳥也跟了上去,一路嘎嘎,giaogiao的叫,聽久了也就不覺著煩了。
巡山的老遠就看見趙庸一伙了,看著他們在山下磨磨唧唧就是不動了,也不知道在干嘛這么上癮,就當(dāng)看不見他們?,F(xiàn)在他們上來了,巡山的也就不能當(dāng)做看不見了。
“喂,你們,對對對,就你,騎狗遛鳥的那個,干嘛呢,這是什么造型啊,挺別致啊,今年都流行騎狗嗎?”巡山的那人口無遮攔,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這一說就惹毛了禍斗。
怎么回事?人類真的是以前白癡嗎,都不看書?非叫勞資狗,夠你妹,勞資是禍斗,神獸懂嗎!
禍斗氣急了,把趙庸抖了下來,沖了上去一爪子就拍過去了。
巡山的原本還笑著,見自己口中的大黑狗沖上來就笑不起來了。
自己就一巡山的,看山的師兄還沒來呢,這大黑狗的氣息明顯比自己強好嗎。
趙庸揉著屁股站了起來,在心里為那人祈禱了起來,禍斗經(jīng)過王莽的磨練對“狗”這個字那是相當(dāng)敏感,你這是往人槍口上堵啊。
禍斗沒給那人任何逃跑的機會,一爪子直接就拍了上去。打完就跳了回來,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其作案手段相當(dāng)熟練。
那人直接就疼的喊了起來,自己身體強度比不了趙庸,王莽,肯定是不抗禍斗揍的,這一下子可要有段日子不舒服了。
那人的叫聲引開了一群人。
為首的那人一身藍衣,氣質(zhì)相當(dāng)不凡。
趙庸老遠就感覺眼熟,但就是叫不出來名字。
那群人走進了,趙庸才瞧出是誰,不是趙毅是誰?
“趙毅?你怎么在這!”
趙毅聽見這一聲喊愣了一下,仔細看才看出喊自己的人是誰。
“小庸?”
“嘿,才幾天不見啊,額,好像是一年了。哈哈,不重要,不重要?!壁w庸尷尬的撓了撓頭,才幾天啊,才三百多天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