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家家寶那是什么人呀?!睏钅附舆B呸了三聲,緊接著仰著頭,插著腰,一臉神氣的道:“那可是廠里的會計人員,未來廠長的女婿,鐵飯碗,那個趙二春她怎么能夠配得上我家的家寶?她連給我家家寶舔鞋她都不夠格!又有什么資格跟我家寶兒在一起呀?!?p> “倒是你年紀這么大了,不容易說親,我和你爸這么做也是擔心你后繼無人,這才想著讓你去娶了那個趙二春,好留個后,要不然你在這么晃蕩下去,這村里的那些人見你要是還沒有結(jié)婚沒有后之類的,那他們到時候還不得指著我跟你爸的脊梁骨罵我們是黑心鬼呀?”
“所以你們就找了一個連給家寶舔鞋子都不夠格的傻子來硬塞給我?”
沈莫言直接抓住了楊母剛才話中的重點和她說著,就好像是在和楊母討論一件與他無關的小事一樣。
但是在他那雙漆黑的眸底里卻是寒冰萬丈著。
猶如像是在冬天一樣,渾身都冰涼的能夠凍死人似得。
楊母被沈莫言這話給噎住了,知道她剛才那么比喻確實是有些不恰當,但在她的眼里沈莫言又不是她親生的,給他找個什么樣的都無所謂,隨即跳著腳大罵。
“什么叫硬塞給你呀?你也不想想你在我們沈家都二十八年了,吃我們的,穿我們的,也沒份兒工作什么的,能夠給你說一門這樣的親事已經(jīng)是非常的不容易了,你呀就別在這里挑三揀四了?!?p> 說到最后,楊母還癟了癟嘴,一臉的鄙夷和不樂意著,“不然你要是在這么拖下去,年齡越大了,可就更加沒有女人愿意嫁給你了,到時候你可別跑到我這個當媽的面前跟我說你后悔呀什么的,我可是不會聽的!”
沈莫言擰著眉,沒有出聲。
但要是了解他的人就一定知道他此時此刻心里是非常生氣的。
不過卻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罷了。
而站在一旁久久沒有發(fā)言的沈發(fā)財看著沈莫言那沉默的臉色,他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朝他開口說了一句,“大哥,要不然你就同意了吧,我相信媽她應該是不會害你的?!?p> 沈莫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那目光猶如猝了冰一樣,看的沈發(fā)財渾身的脊梁骨都隱隱的發(fā)涼了起來。
“你們就這么的見不得我好?”他冰冷的嗓音里帶著一股薄涼和寒氣,凍得四周都快要結(jié)冰了。
“那如果我說我不同意,非要對陳月負責,你們又打算要怎么做呢?”
楊母沒有想到她說了半天沈莫言非但沒有同意不說,反而還打算要堅持著娶陳月那個害人精,這不是在故意跟她對著干嗎?她怎么會允許?
她冷著眉,一臉怒容道:“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非要去對那個害人精負責,去娶她,那你現(xiàn)在就跟我滾出去,永遠都別在跨進我們沈家的這個家門了,就當做是我們沈家白養(yǎng)了你。”
“你給我閉嘴,孩子他娘,你這話說的可是有些過分了,還要不要進屋去吃飯了?要是不吃,你就給我在這里坐著,別進去影響了我們的胃口。”
沈德光看著沈莫言那張冷冰冰的臉,心里也有些緊張了起來,連忙出聲呵斥了楊母一句迅速的轉(zhuǎn)話題著。
生怕這個事情越鬧越大到時候可就更加的不好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