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唐寧在一邊追問道。
“辛格醫(yī)生”搖搖頭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也問過他,但他不肯告訴我,只是讓我別多管閑事,不過我覺得這里肯定有陰謀,否則他干嘛要裝作自己病好了,而且還要開什么舞會?”
“唐寧先生你說,會不會本來是道格拉斯想殺托尼,結(jié)果沒有成功反而被托尼給反殺了呢?”一邊的李斯特插口問道。
還沒等唐寧回答,克萊因警長就反駁道:“絕對不可能,因為根據(jù)托尼的供詞,他一進屋就看到了死者的尸體,雙方并沒有發(fā)生爭斗,如果他是自衛(wèi)殺人的話,那完全可以講出來,因為這對他非常有利!”
唐寧也附和道:“而且這么做也無法達成他除掉托尼,將遺產(chǎn)留給亨利的愿望,因為一旦確認他是兇手,那么遺產(chǎn)就要由國王回收了!否則他之前就沒必要特意拜托您來找我,幫他設(shè)計一個完美的殺人計劃了!”
“那會不會是這樣,道格拉斯這么做就是為了引誘托尼來殺自己,因為托尼并不知道他的病并沒有好,所以在一怒之下殺掉了死者?”克萊因警長分析道。
“也有這個可能!”唐寧有些艱難的答道。
克萊因警長一拍手:“可這樣的話,那不就說明兇手還是托尼,那這個案子就等于是轉(zhuǎn)了一個圈之后又回來了啊,你別管托尼是一氣之下殺的人還是被道格拉斯給欺騙誘導(dǎo)的,只要是他殺的人,那這個案子就沒錯!”
“你這么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可問題是現(xiàn)在托尼并沒有認罪??!”唐寧繼續(xù)爭辯道。
克萊因警長則大手一揮道:“還是最初我跟您說的那句話,哪有兇手肯一開始就認罪的,畢竟這可是殺人死罪??!”
“但我還是想跟這個托尼談一談,確定一下整件事!”唐寧堅持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克萊因警長不以為然的答道。
過了一會兒,唐寧見到了一臉慘白、滿身酒氣的托尼,向他問道:“托尼先生,請您再復(fù)述一遍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的動向!”
“有什么好問的,我不都說了么,反正人不是我殺的!”托尼沒好氣的答道。
“托尼先生,請端正您的態(tài)度,要知道現(xiàn)在我們之所以還要問你,就說明你還有擺脫嫌棄的機會,如果我們真的認定你就是兇手的話,那還跟你費什么話?”克萊因警長呵斥道。
“本來就不是我殺的人,你們憑什么認定我就是兇手?那不是草菅人命么?”托尼爭辯道。
克萊因警長冷哼一聲道:“我們草菅人命?那我來問你,案發(fā)現(xiàn)場就你和死者兩個人,然后死者背部中刀,而且你還有殺人動機,換成誰不把你當成殺人兇手?我這么跟你說,即便現(xiàn)在就上法庭,陪審團也極大可能判你有罪!”
被克萊因警長這么一說,托尼的氣焰頓時消散了不少,耷拉著腦袋說道:“昨天晚上舞會快要結(jié)束之后,道格拉斯叔叔私下里跟我說,讓我晚上兩點到他的書房,但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說是要跟我商量給我還債的事兒。
到了時間,我就偷偷的走了進去,一進屋他就讓我喝酒,可是我剛喝了一杯然后就醉倒了,等到我酒醒之后就看到道格拉斯叔叔趴在我的面前,而且整個房間都亂七八糟的,我上去一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死了,于是我就連忙開門叫人,可是你們都非得認定我是兇手,你們也不想想,雖然我繼承不到遺產(chǎn)是很生氣,但我干嘛要殺道格拉斯叔叔???殺了他對我有什么好處?”
“你知不知道道格拉斯先生的病其實根本就沒好,那個所謂的印度醫(yī)生辛格先生是他找來的騙子?包括昨晚的舞會其實都是一個騙局?”唐寧在一邊插口問道。
“什么?道格拉斯叔叔的病沒好?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這、這怎么可能?”托尼忍不住驚呼道。
“雖然這有些難以置信,但這就是事實,因為那個辛格醫(yī)生已經(jīng)招供了,而且只要做一下尸檢就可以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唐寧沉聲答道。
“可、可道格拉斯叔叔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托尼追問道。
唐寧一攤手道:“這也是現(xiàn)在我們所不解的,對了、你說你進到書房之后只喝了一杯酒然后就醉倒了?那你有沒有感覺到那杯酒有什么異樣?”
托尼回想了一下,然后答道:“因為昨天晚上我心情不好,所以在舞會上喝了很多的酒,所以記憶不是很清楚了,但想來我怎么也不應(yīng)該因為區(qū)區(qū)一杯酒就醉倒,可能那杯酒里真的有什么問題!”
“你還能認出哪個杯子是你昨晚用過的么?”李斯特教授在一邊插口問道。
托尼點點頭答道:“這個當然能!”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興奮的說道:“如果能在被子里化驗出麻醉藥的成分,那是不是就能證明我并不是兇手,因為我沒有犯罪時間??!”
“只是有這個可能,但不能作為決定性證據(jù),因為即便杯子里面的確有麻醉藥的成分,但沒法證明你的確喝了!”克萊因警長謹慎的答道。
“那有證據(jù)也總比沒證據(jù)強!”托尼硬著頭皮說道。
但讓他崩潰的是,找遍了整個書房,居然并沒有找到那個杯子,所以托尼抓狂的說道:“怎么會沒有呢?不應(yīng)該沒有??!是不是你們警察或者當時那些看熱鬧的家伙無意中給碰碎了?哎呀,這下可怎么辦?好不容易有個證據(jù),居然還沒了!”
就在托尼犯愁不已的時候,一邊的唐寧卻躥到他的身前,急聲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好不容易有個證據(jù),怎么能沒了呢?”托尼沒好氣的答道。
“不是這句,是另一句!”唐寧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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