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靳深說著,又瞥了許嘉晗一眼:“不過我看,就算咱家大小姐親自登門負(fù)荊請罪,路少也根本不會理會,嘖嘖,惹誰不好,偏要惹人家路太太?!?p> “我……我沒有。”
許嘉晗方才就已經(jīng)被老爺子訓(xùn)了一頓,現(xiàn)在又聽見許靳深這么說,眼眶更紅了,下意識就要反駁,可聲音實在心虛得不行。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這事兒要想解決,我奉勸你們,也別從人家路少夫妻那里著手,好好對五妹才是正道?!?p> 許靳深丟下一句,懶散打了個哈欠:“我明天還得下去,要休息了,晚安?!?p>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對著一屋子幾乎都是他長輩的人,敷衍的揮了揮手,直接離開。
“爸,您看老三這什么態(tài)度?他怎么能一副不關(guān)他事的樣子呢?”
許嘉晗的父親在許靳深離開后立刻說道。
“你閉嘴!”
老爺子怒意未消:“你女兒惹出來的事,你自己去解決,路臨川要真的因為這事和我們許家敵對,到時候,別怪我清理門戶,剛剛靳深的話你也聽見了,該怎么做,自己想清楚?!?p> 許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以一場鬧劇告終。
而作為鬧劇的當(dāng)事人之一,慕時卿并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和路臨川一起吃完晚飯,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她給許嘉月發(fā)了兩條消息后,就回房間洗澡休息了。
書房里,路臨川坐在辦公椅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輕敲鍵盤。
他臉色冷峻,聲音更是冰寒:“和許家之前的合作取消,把消息放出去,凡是和許家有合作的,以后不用再把合作計劃書投給臨安?!?p> 電話那邊的人自然是莫北,聽到路臨川的話,莫北心里就是一顫,大老板這是要高封殺?
但問題,許家不是什么小家族,許氏集團更不是什么沒有根基的小公司,這樣的封殺,對許家是災(zāi)難,但對他們也絕對是弊大于利的。
許氏在服裝這一產(chǎn)業(yè)上是巨頭,臨安和他們有很多合作,這要一下都取消了……
莫北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僅違約金,就高達數(shù)億元。
“先生,這……不妥吧?我們單方面取消合作,三倍賠償?!?p> 在莫北眼中,路臨川是個精明到家的商人,別說虧本生意了,就連吃點兒虧在路臨川這里都是沒有的。
如果有什么時候,你覺得占到這個人便宜了,千萬不要高興,因為那是閻羅王的號角,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虧得血本無歸。
所以,對這樣的人,莫北不覺得他是會做出這種決定的。
難不成是今天在壽宴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不應(yīng)該啊,許家老爺子壽宴,邀請的都是帝都豪門,個頂個兒的人精,總不會有沒長眼睛的還去招惹這位大佬吧?
“照我說的去做?!?p> 路臨川冰寒的聲音又傳來,打斷莫北的思緒。
莫北定了定神,他從來不會反駁這位大佬的什么決定,方才也只是覺得這個太不符合這位一貫的作風(fēng),這才多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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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蹊
PS: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