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哥哥,你生病了嗎?”
安溪剛剛的行為并沒有得到安娜的理解,她的右手抓住了哥哥手上的斧頭。她不明白為什么哥哥要“自殘”,難道是發(fā)燒了?
“安娜,我沒事。不是給你說了那個實驗了嗎?當(dāng)我流血時,我的身體應(yīng)該能快速造血的?!卑蚕忉尩恼f道。
他可不想妹妹用看待病人的眼光來看自己。
“那要是哥哥的身體不能呢?”安娜疑惑的問道,她不愿意看到哥哥受傷,也不想看到哥哥因為這個去在自己的身體上試驗。
“試一試就知道了,而且你也想喝的吧?!卑蚕诿妹玫亩哉f道。
這句話宛如來自惡魔的低語般,讓安娜霎那間就響起了哥哥那香甜的血液,那是她變成畸變體以來所吃到過最好吃的食物。
雖然把哥哥的血液當(dāng)作食物是一件極不正常的事情,但是,真的很好吃。
安娜沒有抵抗住誘惑,她紅著臉別扭的對著安溪說道,“那哥哥你就割吧...唔,把傷口弄小點(diǎn),要是...要是不行的話,就馬上停下來?!?p> “引誘”完妹妹的安溪在心中笑了,他就知道安娜是不會拒絕自己的要求的,更重要的是安溪在實驗室時就知道了他的血液是不同的,至少安娜喜歡吸他的血液就是因為他的血液不同于常人。
安溪看了眼手上的斧頭,再看了下自己的手掌。
斧頭的斧刃足足有他的手掌寬,而且由于經(jīng)常性的使用,斧刃的邊緣已經(jīng)被磨得平滑了,安溪有些猶豫,這樣子的斧刃用來劃一個傷口的危險系數(shù)也太大了點(diǎn)。
安溪皺著眉頭想著怎么樣才能弄個較小一點(diǎn)的傷口出來。
“怎么了嗎?”看著哥哥遲遲沒有動手,安娜不由得問道。
在轉(zhuǎn)頭看見安娜得時候,安溪得眼前一亮,他嫌棄的將斧頭扔在地上,他居然將安娜給忘了。
“安娜,你吸吧?!?p> 安娜:“......”
“我真的咬了哦。”
“嗯嗯?!?p> “那我咬了?!?p> “嗯?!?p> 安娜一副想咬又舍不得咬的表情讓安溪忍不住的揉了下安娜的頭發(fā),真可愛啊。
磨蹭了半天,安娜的獠牙刺入了安溪的胳膊之中,輕微的刺痛讓安溪皺了下眉頭。
隨著身體的血液順著胳膊流入安娜的口中,安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血液流失后發(fā)生了一些變化,比如說他的體力逐漸地消失了,或者直觀的說就是剛吃飽的肚子開始覺得餓了。
不止是安溪,就連趴在他身上吸血的安娜也能感覺到哥哥身體的變化,那就是哥哥身上的血液都用不著他吸,直接全前撲后繼的往她的嘴里倒灌,安娜現(xiàn)在需要做的只是將嘴中的鮮血往自己肚子里咽而已。
一開始安娜還是很有節(jié)制的,但是當(dāng)接觸到安溪的血液時,這個節(jié)制就迅速的變沒了,完全閉著眼跟著自己的本能走了。
“安娜,你要是在不住嘴的話,哥哥就被你吸干了?!卑蚕脑沟恼f道。
安溪的一句話,讓安娜的思緒迅速回攏,刺入安溪胳膊上的兩顆獠牙立馬就被拔出來了。
“抱歉,我沒忍住,”如,蚊子般的聲音從她的嘴里蹦出,她愧疚的看著哥哥顯的蒼白的臉色。
“沒關(guān)系,吃點(diǎn)東西就恢復(fù)過來了”。安溪的右手不斷地拿起之前烤熟地熊肉往嘴里遞,強(qiáng)烈地饑餓感讓他都來不及嚼這些肉。
在他的左手處,安娜在低著頭處理她剛才咬出的傷口,說是處理,就是在不停的用舌頭舔從傷口處滲出的血滴,安娜柔軟的舌頭舔在安溪的傷口處,疼意與癢意都同時傳到安溪的腦海。
不過別說,安娜的辦法還真挺有效的,沒過幾分鐘,傷口就是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疤了。
在安娜繼續(xù)幫助愈合哥哥的傷口時,安娜的耳朵突然動了動,整個人直接就站了起來。
“有人來了”,安娜指著山洞口給安溪低聲的說道。
安娜的話讓安溪頓時緊張了起來,同時心中還帶著一些疑惑,這個山洞在如此隱蔽的地方,誰會來這里?在他的疑惑不解中,“嗡嗡”聲開始響起,由遠(yuǎn)及近。
聲音很小,不仔細(xì)聽很有可能不會注意到,但是山洞中的封閉讓這個聲音就更加的突出了,安溪看見了有一只“蟲子”從洞口飛了進(jìn)來。
那不是蟲子,因為這只“蟲子”帶著只有金屬才有的光澤,并且它的造型很怪異,安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那個“蟲子”很快就從山洞口飛到了安溪他們的身邊。
“刷!”
安娜的右手一晃而過,變長的指甲直接將飛到他們面前的“蟲子”一切兩半。
“蟲子”被切開,在冒出一道青煙后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蟲子”的消滅并不能消除籠罩在安溪心頭的緊張感,相反,他更加的緊張了。
“嗒,嗒......”
腳步聲那個在山洞口響起,一個高高的人影出現(xiàn)在安溪他們的視線中,他的臉上帶著微笑,嘴角上揚(yáng)到了極點(diǎn),那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微笑。
“看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個逃跑的獵物!”在看到進(jìn)入山洞的那個人后,安溪的瞳孔緊縮,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驚懼聲從安溪的嘴里說出,“杜威!”
那個人聽到安溪的叫聲后,輕松的抖動下肩膀,他就是杜威,安溪的“監(jiān)管者”。安溪根本沒有想到他會追到這里來。
“你為什么能追到這里來?”
“紅發(fā)小子,你是不是太小瞧魔法師的智慧了?難道你以為你逃走了我們就沒辦法找到這里來嗎?”
“你把我們當(dāng)什么了,無用的玩偶嗎!”杜威是吼出這句話的,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代替笑容的是憤怒,被人玩弄的憤怒。
正是因為胸口這種難以消除的憤怒,讓他跟著那個機(jī)械蟲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這里!
埃伯主人在實驗體的身上做了些小動作,也正是因為這種小動作讓杜威到了這里。
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一直沒有合過眼睛,堤壩的爆炸讓他們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據(jù)點(diǎn),而且那個逃跑的貴族孩子讓他們決定離開霧影城,當(dāng)然在那之前,他需要將安溪給抓回去。
主人說了,只需要是活的就夠了,所以他可以盡情的在安溪的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憤怒。
看著眼前持斧的少年,杜威瞇著眼睛,“簌”,一把長劍被杜威拔出了劍鞘。
堇理青耕
這是簽約后的第一天,我會記住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