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綏走至花園,正想到?jīng)鐾ぬ幮菹?。忽然看到有人在打斗。正是冰花仙子與胡禿長老。綏綏立馬藏于草叢處,看著兩人。
綏綏:這不是冰花仙子嘛,她跟胡長老有過節(jié)?
△此時摘西走過來,看到鬼鬼祟祟的綏綏,又看了一眼亭中打斗的冰花仙子與胡禿長老。
摘西:偷窺可不是好習慣。
綏綏:啊,(趕緊捂住嘴噤聲,小聲說)你干嘛,嚇我一跳。(拉摘西一把,讓他也躲進了草叢)
摘西:偷窺長輩更加……
綏綏:噓!我不是偷窺,是好奇。
摘西:好奇?
綏綏:你不好奇么!這冰花仙子跟咱們的胡長老肯定有大過節(jié)。你看兩個人打來打去沒完沒了的。
△摘西看了眼看的起勁兒的綏綏,無奈笑笑,想走,被綏綏拽回來。
綏綏:你干嘛啊,私人恩怨當然要私人解決,你去幫胡長老,不是有失公平嘛,再說了,人家冰花仙子可是女子,又是外客。不能欺負人家啊。
摘西:我不是……
綏綏:噓,好好看著就是,我看胡長老躲來躲去的不出招,肯定是他不在理。
△涼亭中的胡禿長老和冰花仙子打來打去,兩人徒手搏斗,并未使用兵器。
冰花仙子:你為何不出手?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贖淸你的罪孽。
胡禿長老:哎呀,你就行行好,別再打了,你去譙明大會那邊看小弟子們打不好么!
冰花仙子:你好事喜鬧,沒想到為了躲我竟在這里喝悶酒。
胡禿長老:我這可不是悶酒,我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冰花仙子生氣的打向胡禿的酒壺,揚至空中,酒都撒了出來。胡禿大驚,趕緊去接,可是來不及,只得張開嘴喝一些。兩個人的打斗停止。
胡禿長老:你恨我也不至于這樣吧,這可是我釀的上好的梅花酒。真是的,都被你給浪費了。
△綏綏和摘西依然在看著。
綏綏:他倆的關(guān)系絕對不簡單。
摘西:我知道。
綏綏:你知道??
摘西:冰花仙子與胡禿長老本有一段情緣,可是難得始終。
綏綏: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我好想聽聽他們的故事啊,你給我講講吧。
摘西:講故事?
綏綏:嗯。(無比期待)
摘西:可我不太會講,再者,我還要去安排各位掌門休息的地方。
綏綏:哎呀,肯定會有一大堆人去安排的,那個洛白棋又愛出風頭,肯定被他承包了,你就歇會兒吧啊,咱們講故事。
摘西:總不能在這講吧?
綏綏:那我們?nèi)烂C師兄那,邊吃邊聽,反正明天才對決第二場。
△兩人躡手躡腳的走了。
△涼亭中,冰花仙子坐下來。胡禿長老想要走,剛邁開腳。
冰花仙子:坐下。
胡禿長老:(條件反射的去坐下)哦。(然后反應過來)我干嘛聽你的。
冰花仙子:(憂傷淚目)有些浸透到骨子里的東西,你想丟掉,卻還隱藏在心底深處。糊涂蛋,難道我們……
胡禿長老:仙子,我們都是修行中人,情愛之事,傷神傷心。
冰花仙子:那你當年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胡禿在摘梅花,一戴面紗的婷婷少女(冰花仙子)在欣賞著梅花。胡禿看見冰花仙子。
胡禿:小姑娘,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冰花仙子看了一眼胡禿,并未言語。
胡禿:別人問你問題,你不回答,這是很不禮貌的好嘛!
冰花:是嗎?
胡禿:那當然啦。你是冰花谷的小弟子吧?
冰花:你怎么知道?
胡禿:看你這身裝扮不就是啦。
冰花:這里的梅香冷冽傲骨,冰花谷百花爭艷,唯獨沒有這梅花。
胡禿:聽聞你們冰花谷,四季如春。沒有寒冬,不也挺好的么。
冰花:寒冬雖冷,但這梅花卻沁人心脾。
胡禿:這片梅花林,都是我的,你要喜歡,隨時都可來。
冰花:真的嗎?
胡禿:必須真。
冰花:你是譙明的花匠嗎?
胡禿:花匠?對啊,哈哈,你猜對了!你碰到的花匠啊,還會釀酒呢。跟我來。
△胡禿帶著冰花到一處梅花樹下,旁邊有木桌木凳。
胡禿:你先坐那等著。
△冰花坐下,胡禿在樹下挖酒。不一會兒挖出來了。胡禿顯擺的拿出來放到桌上。
胡禿:你聞聞。(打開酒塞,酒香四溢)
冰花:這是,梅花?
胡禿:就說你是知音人吧,正是梅花酒,嘗一口。
冰花:沒有杯子,如何……
胡禿:喝酒就是痛快,搞那么文雅干什么。
△冰花猶豫了一下,端起酒瓶,掀起面紗,喝了一小口。
胡禿:你要大口喝才盡興嘛!
△冰花笑了,再次端起,喝了一大口。
冰花:還真的是,好盡興。
胡禿:那當然。
△胡禿也拿起那瓶酒,就那樣要喝,冰花看著,然后攔下。
冰花:哎~我、我喝過的。
胡禿:那又何妨,人生在世,何必諸多拘束呢?。ù罂诤戎┟廊撕冗^的酒,更加香醇!以后我釀的酒,你都來嘗嘗。
冰花:(羞澀)好啊。
△二人坐在小桌子旁,上面放著點心茶水。摘西喝了一口茶。
綏綏:后來呢后來呢?
摘西:后來他倆就經(jīng)常一起賞梅花,喝梅花酒。上一任冰花谷主和槐夫子研學論道,偶然發(fā)現(xiàn)冰花仙子的異常,但礙于長老身份,再者,胡長老也并未做任何逾矩之事,所以也不好說什么。直到他們自己鬧翻。
綏綏:他倆怎么鬧翻的?
△冰花仙子拿著一小壇酒,去找胡禿。
冰花:冰花谷的桃花酒,糊涂蛋一定會喜歡的。
△就在冰花快要走到木桌木凳那里,看到胡禿和另外一個女子相談甚歡。
胡禿:你坐的木凳啊,那是我用梅花木做的,怎么樣喜歡嗎?
梅女:你拿梅花樹做桌凳?你傷害我的同伴啊。
胡禿:我很有愛心噠,沒傷害它們,就是裁剪樹枝的時候留的木頭。要是沒我的裁剪,說不定你現(xiàn)在就是個大胖子,哪能這么苗條,凹凸有致的。
梅女:是嗎?我身材好?
胡禿:是我見過的女孩子里啊,身材最好的,一級棒!
△冰花聽著他倆對話,咬牙切齒,異常發(fā)怒。胡禿還不自知,依然說的起勁,梅女看見了冰花。
梅女:我覺得還是你那位紅顏知己的身材比較好,我先走了。
胡禿:哎哎,不許走,剛聊得正開心。我那位紅顏知己?你說冰花谷的那小冰啊。
梅女:對啊。
胡禿:她就是一丫頭片子,被冰花谷教壞了。
梅女:教壞?我看她挺好的啊,對你也至情至性。
△冰花停在那里等著聽胡禿怎么說。
胡禿:你不知道,那小冰乍一看還挺好,相處久了啊不僅刁蠻無禮,還連臉都不露,天天帶一面紗,我都懷疑她們冰花谷的人啊連臉都不洗。還是你比較好,該露的就露嘛。
梅女:(梅女極力的找好話說,還對胡禿使眼色)冰花谷的女子每個都冰清玉潔,宛如仙子。我哪能比得了。
胡禿:這你就說錯了,女子是什么?那是上天賜予人間的美麗風景。她們裹成個粽子似的,還能欣賞個啥。哎你眼睛怎么了?迷眼了?我?guī)湍愦荡怠?p> △就在胡禿傾上前要幫梅女吹眼睛的時候。
冰花:糊!涂!蛋?。ㄊ掷锏木茐瘉G過去)
△胡禿轉(zhuǎn)頭,看到酒壇飛過來,驚險的接住了。
冰花:哼!
△冰花上前去打胡禿,胡禿把酒壇扔給梅女,接招。胡禿鉗制住冰花。
胡禿:你聽我解釋啊。
冰花:剛才我已經(jīng)聽夠了。
胡禿:我說的是事實啊。
冰花:事實?!
△冰花生氣,又開始打起來。
梅女:冰姑娘,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冰花:那是什么樣?不用你這妖精來教我。
胡禿:小冰,大家都是朋友,說話不要那么難聽嘛!
冰花:糊涂蛋,我說說她,你都不行了。哼!看招。
△一陣風吹來,冰花轉(zhuǎn)身的時候,面紗落地。胡禿看呆了。
胡禿:美女啊,大美女。
△兩人靜止著。冰花趕緊用衣袖擋住臉。
冰花:不許看。
胡禿:原來你長這么漂亮啊。(把冰花擋著的胳膊放下去)
冰花:是嗎?比她美嗎?
梅女:那是自然。
胡禿:美有千千萬,各不相同嘛。她是解語花,你就是這梅花。
冰花:她不是梅花妖嗎?你怎么不收了她?
胡禿:她是好妖,又沒害人性命傷天害理的,我收她作甚。
冰花:切,鬼才信你呢。
△梅女很自覺得走了。歸于梅花樹間。
冰花:算你走得快!糊涂蛋,以后你不許和她一起喝酒。
胡禿:為何?
冰花:因為你看見了我的臉,就要娶我為妻。娶我為妻就不能和任何女子有任何瓜葛,有任何瓜葛就是對我不忠不貞!對我不忠不貞就要被天打雷劈。
△胡禿聽得愣了,傻了,然后反應過來,滿地找著什么。
冰花:你干嘛?你找什么?
△胡禿依然認真的找著,轉(zhuǎn)眼一看,面紗掛在梅花枝上,胡禿趕緊跑過去,取下來。
胡禿:趕緊戴上。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就是這梅花樹知。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冰花:什么意思啊?(接過面紗)
胡禿:我胡禿喜歡天下所有美的東西,人也好,物也好,都是用來欣賞的嘛。你雖美,但我不能老對著你自己吧,還天打雷劈,我可是被那天雷劈的夠夠的了。
冰花:你!
胡禿: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冰花:我一輩子都不會再理你!
△冰花決然而去,梅花飄落冰花臉上一行清淚。胡禿看著冰花背影也沒說話。就這樣走了。
?。ɑ貞浲辏?p> △綏綏聽得無比憤恨。
綏綏:哼,胡長老這就是花心,花心還說的那么好聽,還說什么喜歡天下間所有美的東西。哼,花心,濫情。(桌上的糕點都被戳爛了)那后來呢?冰花仙子就那么走啦?胡長老連追都沒去追?
摘西:后來谷主帶著冰花仙子回去了,兩人就再無交集了。
綏綏:再無交集?他們不能以水鏡會面嗎?為何這么多年都無交集。胡長老真是太絕情了,濫情又絕情。
摘西:你不了解胡長老,他就是個老頑童,什么美的好玩的他都喜歡,就是怕悶怕無聊,而且他對冰花仙子亦無男女之情。
綏綏:他沒有?搞的人家冰花仙子動了情,再說了,我就不相信他一點都沒有動心。
摘西:或許有吧。
△胡禿和冰花靜靜地坐著,相對無言。
胡禿:(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亂說教)小冰,其實當時你還太小,不懂情愛,只不過因為我是你冰花谷外的第一個朋友,而當時呢,我又英俊瀟灑,所以你迷戀也實屬正常。但是現(xiàn)在你看,我頭發(fā)也白了,一笑都有眼紋了,(笑著擠出眼角紋來)我們現(xiàn)在還是要以修行為重啊,情嘛,淡淡的就好。你說的那些個什么一心人啊,白頭不相離之類的,那是俗世中人的觀念,我們都是仙人了嘛,不一樣不一樣。
冰花:(一行清淚)仙人?難道仙人就要如此無情?
胡禿:哎呀,你別哭啊,我這跟你說的可都是真理啊,你就說方諸仙翁跟九仙姑吧,他倆可都是大徹大悟的仙人,一個住在方諸仙山,一個住在九尾仙林,彼此無牽無拌,淡然處之。不知道的誰也看不出來他倆當年的轟轟烈烈啊。
冰花:你拿這二位仙人來對比我們,那是不是說明,你當年,是愛我的。
胡禿:哎呦,羞死人了。別老愛不愛的,大家都是仙人了嘛,做點仙人該做的的事情不好么!
冰花:你逃避話題,你逃避就是證明你不敢說,你就是愛我的。
胡禿:你要這么想你開心的話,也可以這么想。
冰花:(過了良久)動心容易守心難。既然如此,今后,我也不會再癡纏于你。(拿出懷里的梅花木簪放在桌上,決然離去)
△胡禿看著桌上的梅花簪(胡禿雕刻的木簪),然后拿了起來,放在手心的梅花簪。(淡黑)
△葉枯、蒔蘿和元坤在聊天,綏綏走過來。
綏綏:好熱鬧啊,聊什么呢。
蒔蘿:你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你。
元坤:她肯定找什么好玩的去了唄。
綏綏:我到嚴肅師兄那偷吃了一些糕點。什么事?。?p> 元坤:咳咳,綏綏同學,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綏綏:不幸的消息?(認真的扶著元坤的手臂)你快死了?
△蒔蘿和葉枯在一邊笑他倆。
元坤:本少爺活的好好的,真是烏鴉嘴。
綏綏:那還能有什么不幸?
元坤:咳咳,(嚴肅的清清嗓子)
綏綏:你說就說,咳什么?你嗓子有毛病啊。
元坤:你還要不要聽啦?。?p> 綏綏:聽聽聽,少爺您請說。
元坤:明天,和你分到一組比試的是一位武功超群、法力無敵、英俊瀟灑的大俠,所以,你必輸無疑了。
綏綏:(不去看元坤耍帥的姿勢,走到葉枯面前)葉枯,咱倆是一組啊。蒔蘿,你知道我要得第一的,所以我要是贏了葉枯,你不許生我氣啊。
蒔蘿:(笑)嗯。
元坤:綏綏,你搞錯了吧,我什么時候說你和葉枯一組,我說的是我,是我。
綏綏:你?(在元坤周圍轉(zhuǎn)著觀察)武功超群?(元坤點頭)法力無敵?(元坤贊同)英俊瀟灑?(元坤樂著)你當我智障??!
元坤:你這就沒意思了啊。
綏綏:明天既是你和我比試,那我勸你早些認輸,本姑娘是一定要拿第一名的。
元坤:哼,你想得美。
綏綏:蒔蘿,你和誰一組啊。
蒔蘿:我和葉枯。
綏綏:葉枯?這誰安排的?這么殘忍,竟讓你倆對戰(zhàn)。
蒔蘿:這都是嚴肅師兄隨機抽取的。
綏綏:哦,那也不錯,(小聲)專心和心上人打打架也不錯哦。
蒔蘿:哎呀,沒個正經(jīng)。
葉枯:多休息下,明日還要比試。
綏綏:葉枯,你可得讓著點我們蒔蘿啊。
蒔蘿:不必的,我們正常發(fā)揮就行了,葉枯,你別聽綏綏的。
葉枯:嗯。(然后回房間去了)
蒔蘿:綏綏,葉枯他想習得更高深的劍術(shù),就要好好比試,才有可能名列前茅。
綏綏:我知道,我那不是跟他開個玩笑嘛!
△這次胡禿長老也出現(xiàn)了,拿著酒壺悠哉的坐在那。
△對站臺上,綏綏和元坤站在臺上。元坤運出元寶,綏綏手里拿著小石頭。
元坤:你說我怎么舍得拿元寶對付你那小石頭呢。
綏綏:放馬過來吧,我這小石頭可不是普通的小石頭,是靈石洞的神兵。
元坤:(小聲說)還神兵,你這都在譙明大會上了,騙騙別人走走過場就算了。
綏綏:你拖著不出招是怕了?怕了就直接下去。
元坤:誰說我怕了。
△元坤運元寶向綏綏襲去,綏綏閃身躲過。
槐夫子:(傳音術(shù))元坤沒什么功法,奇門遁甲比較精通。你布下陣法誘他,當他松懈之時,將他制伏。
綏綏:(聽到夫子的話)元坤,對不起了。
△綏綏開始布陣。元坤發(fā)現(xiàn)。
元坤:綏綏,你要輸也不用這樣吧?
綏綏:你不是奇門遁甲最厲害么,本姑娘讓你輸?shù)眯姆诜?p> △元坤被困在陣法中央,元坤的元寶頂在頭頂上,嘚瑟的拿出珠子隨便投了出去,陣法解除的瞬間,綏綏飛身向前,勾住了元坤的脖子。
綏綏:兵不厭詐!
元坤:哼!最毒婦人心!
△綏綏和元坤走到臺下,元坤生綏綏的氣。不理綏綏。
△葉枯和蒔蘿站在臺上。兩人相望良久。掌門和長老等人也并未言語。冰花仙子看向胡禿長老,胡禿喝著酒吊兒郎當。臺下的人都等急了。
弟子1:怎么還不打?
弟子2:這是比定力嗎?
弟子3:就是,倒是打呀。
△葉枯和蒔蘿互相點頭,然后開打。葉枯并未使出浣花刀,二人徒手比招??∧忻琅虻钠痢=椊椧部吹钠饎艃?。就在蒔蘿在對戰(zhàn)臺邊緣,快要摔下去時,葉枯把蒔蘿拉了回來。
凈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凌一:那才是英雄嘛!
凈樂:我賭美人贏。
凌一:我賭英雄贏。
△蒔蘿慢慢移到對戰(zhàn)臺邊緣,猛然后倒,葉枯想拉住也來不及了。綏綏上前扶起蒔蘿。
綏綏:蒔蘿,你沒事吧?
蒔蘿:沒事。
凌一:看到了吧,英雄贏了。
凈樂:那些弟子看不出來,你還看不出來嗎?那是那美人自己掉下去的。
凌一:那些弟子看不出來,你還看不出來嗎?那丫頭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蘭馥:行了你們兩個。
嚴肅:這一局葉枯勝。最后的對決是葉枯和綏綏!
△大家都很期待這最后的對決。大家沸騰了,有的說綏綏贏,有的說葉枯贏。
蔓蔓:我覺得應該是葉枯贏吧,他的劍法已練得爐火純青,綏綏平時也不見她努力練功。
元坤:綏綏的鬼把戲太多,我怕葉枯上她當,我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么。
△葉枯和綏綏站在臺上。
槐夫子:(傳音術(shù))葉枯是個高手,你必須在能施展的功夫里全力以赴,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綏綏拿的是一把木劍對葉枯的浣花刀。葉枯耍的是一套刀法,綏綏以行云劍法最后十招抗之。
元坤:葉枯這耍的什么招式,我怎么沒見過?
蒔蘿:這是他自創(chuàng)的浣花刀法。
元坤:怪不得呢,你看綏綏,竟來回的耍行云劍法最后十招,她是前面的都忘了吧。哈哈。
蒔蘿:(os)想必這是綏綏的策略吧,綏綏,這次我是真的希望你能贏了葉枯,掌門雖厲害,但是過于冷漠。絕不是葉枯的良師,他應該多一些快樂和自在。
△綏綏耍了好幾遍行云劍法最后十招,突然飛身旋轉(zhuǎn),丟出小石頭,打向葉枯面門,葉枯躲避,電光火石間,綏綏飛身上前,木劍已架在葉枯胸前頸間。蒔蘿也松了一口氣。
萬古:(鼓了三下掌)好好好,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女娃不僅謀略過人,膽識也過人。
凈樂:就是,這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木劍了!
凌一:行云劍法最后十招,我也頭一次見人這么耍出來。
黃遵:雖是她取勝,畢竟非正統(tǒng)手段。
胡禿:什么正統(tǒng)不正統(tǒng)的,贏了就是贏了。你這個老頑固,都什么年代了,一點不知變通。
柳儀:既然她得了第一名,那拜入掌門座下也不無不可。
灰棠:你們這次又不打算收徒,就別管那么多了,我看元坤那小子不錯,正合我意。
△白葦長老并未言語,擺弄著手里的香扇。
嚴肅:現(xiàn)在請排在前四的弟子上臺拜師。
△綏綏、蒔蘿、葉枯和元坤走上觀戰(zhàn)臺,跪下來。綏綏望著摘西,對夫子笑著。蒔蘿看向蘭馥仙子,葉枯跪在那里,元坤一臉希望的看向凌一道師。蘭馥仙子走上前,有弟子過來,端著托盤,上面是宮佩。蘭馥拿起宮佩,放在蒔蘿眼前。蒔蘿看著夢寐以求的宮佩,宮佩圖案是花草類,配有一個銀鈴,特別好看。
蘭馥:你可愿入搖光峰?
蒔蘿:(喜不自勝)愿意我愿意,多謝蘭馥仙子。
綏綏:還叫蘭馥仙子啊。
蒔蘿:多謝師父!(跪拜)
蘭馥:起來吧。
△蒔蘿隨著蘭馥走,站在蘭馥身后。凌一道師走過去。元坤可樂壞了。凌一道師拿起宮佩,從元坤眼前劃過,元坤眼巴巴的看著宮佩,宮佩圖案是一把劍,簡單文藝。元坤開心的伸手去接。可是宮佩卻劃走了,停在了葉枯眼前。
元坤:?。窟@……(沮喪)
凌一:葉枯,你可愿入開陽峰?
葉枯:葉枯愿意。(接過宮佩)
△蒔蘿也為他高興。
蒔蘿:(os)凌一道師為人謙和,瀟灑自在,葉枯在開陽峰一定會開朗很多的,而且離搖光峰也很近。
葉枯:拜見師父。
凌一:起來吧。
△葉枯隨凌一道師走了,站在凌一身后。元坤在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灰棠長老起身,走向元坤。拿起宮佩,放在元坤眼前,宮佩是五行八卦圖案,元坤抬頭看。
元坤:(os)竟是個老頭兒。
灰棠:你可愿入天樞峰為灰棠座下?
元坤:你會御劍嗎?
灰棠:(笑)雕蟲小技。
元坤:真的,哈哈。那我愿意。(接過宮佩)拜見師父。
灰棠:起來吧。(元坤隨灰棠走,只剩下綏綏一人)
綏綏:(os)哎呀,終于要輪到我了,跪的我腿都麻了。
△萬古示意摘西,摘西上前為綏綏頒發(fā)宮佩。
綏綏:嘻嘻,西師兄。
摘西:你可愿入天權(quán)峰?
綏綏:愿意。(接過宮佩)
綏綏:(起身作揖)西師兄好。
綏綏:(走上前去,跪在萬古面前)綏綏拜見師父!
萬古:起身吧,本座事務(wù)繁忙,以后就由摘西教你功法,要向?qū)Υ秊閹熞粯幼鹁凑鳌?p> 綏綏:(心里樂開了花)是,謹遵師父教誨。
△底下人議論紛紛。
弟子A:掌門為何不親傳功法?
弟子B:是啊。誰知道掌門怎么想的。
弟子c:你們想多了吧,咱們譙明可是天下第一正派,事情自然很多,掌門哪有時間啊。
弟子D:就是,再說了,西師兄明擺著就是下一任掌門。(淡黑)
△圣尊霸氣的坐在大殿之上,仇藺北站在殿下。
圣尊:進行的如何了?
仇藺北:啟稟圣尊,拔得頭籌成為萬古徒弟的是那個叫綏綏的女娃。
圣尊:哦?
仇藺北:葉枯敗在了她的手下。
圣尊:這個小女娃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仇藺北:圣尊,是否想辦法殺了她?
圣尊:(清冷無情的藍色眼眸)若要殺,也是殺那個譙明第一弟子。
△綏綏和蒔蘿各自收拾著東西。
綏綏:蒔蘿,你去了搖光峰是不是就不能和葉枯常常見面了呀。
蒔蘿:對啊,不過好在離開陽峰不遠,倒是你啊,去到天權(quán)峰可得收斂下你的性子,天權(quán)峰比其他諸峰都要不同,那是掌門所在,規(guī)矩良多,處處結(jié)界,你一定要注意啊,別犯錯被處罰就好。
綏綏:我知道,沒事,不是還有西師兄在的嘛。再說了,我又不用天天對著掌門那張冰塊臉。
蒔蘿:你呀,在這兒口無遮攔就算了,到了天權(quán)峰可不能再胡言亂語了,被別人聽到你就麻煩了。
綏綏:知道啦。對了,你把荷包給葉枯了嗎?
蒔蘿:嗯。(羞澀點頭)
綏綏:唉,還是葉枯命好,我這沒人疼沒人愛的,以后到了天權(quán)峰還得被各種折磨。生無可戀哪!
蒔蘿:(笑她,然后從一旁小盒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荷包)你看這是什么?
綏綏:(激動)哇,我這個可比葉枯那個漂亮多啦,哈哈,這小狐貍真可愛。
蒔蘿:你喜歡就好。
綏綏:嘻嘻,蒔蘿對我最好啦。(笑了)
蒔蘿:還有這些藥,你都帶著,平時老愛胡鬧,這些藥啊,你一定用得著。
綏綏:蒔蘿,你給我配點別的藥唄,比如什么半步顛啊,三步倒啊,七步癢癢粉啊……
蒔蘿:什么亂七八糟一步兩步的藥啊,你要這些干什么?
綏綏:(開始裝可憐)蒔蘿,我就要去天權(quán)峰了,那是什么地方啊,極具威嚴啊,那里的弟子都是及其厲害的,萬一我在那兒被欺負了,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等你再見到我,我都被欺負死了。
蒔蘿:好啦好啦,說的好像你要上刀山火海似的。
綏綏:我就知道我的蒔蘿對我最好啦?。ň鸵獡肀В?p> 蒔蘿:(被綏綏勒得太緊,推開她)好啦!也不知道葉枯和元坤收拾的怎么樣了?
△葉枯在收拾東西,床上很整齊,周圍也都井井有條。反觀元坤這邊,一片狼藉。
元坤:葉枯,這個衣服怎么疊啊,它怎么這么難疊?
葉枯:你別疊了,我一會兒幫你弄吧。
元坤:(放下衣服,坐在一片狼藉之中)果然是好兄弟!那你先疊著啊,(打個哈欠)我先睡會兒。(把衣服往邊上挪,躺在亂七八糟的床上)
△綏綏和槐夫子在喝茶。
綏綏:夫子,這是蒔蘿做的糕點,健康美味!我就要去天權(quán)峰了,我會想你的,夫子。
槐夫子:我可不信你這一套,你還是想你的恩公去吧。
綏綏:恩公要想,夫子也要想啊。嘻嘻。
槐夫子:天權(quán)峰不比這里,好好收斂下自己的性子。惹了麻煩我可不管你。
綏綏:我知道啦,你和蒔蘿可真像。
△綏綏坐在秋千上。
綏綏:秋千啊秋千,我將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了,明天我就要上天權(quán)峰了,唉,蒔蘿也叮嚀,夫子也囑咐的,那個什么天權(quán)峰像龍?zhí)痘⒀ㄋ频?,要不是找恩公啊,我才不怕什么天?quán)峰呢,大不了把它搞的天翻地覆的,本姑娘回九尾仙林去。
龍陌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我覺得也是。
綏綏:(轉(zhuǎn)頭一看,龍陌桑拿著玉笛瀟灑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龍陌桑?你怎么老偷聽本姑娘說話!
龍陌桑:我在這兒休息,你在那嘰嘰歪歪的,你以為我想聽啊。
綏綏:(跳下秋千。走到龍陌桑跟前,一把奪下他手里的玉笛)你怎么到這兒來的?譙明山可是有結(jié)界的,除非修道之人,再就是妖魔鬼怪。我看你也不像修道之人,那就是妖魔鬼怪嘍!
龍陌桑:要說妖魔鬼怪,你這只小狐貍才沾的上邊兒吧!
綏綏:哼,你來譙明干什么!從實招來!
龍陌桑:我想你了啊,好心好意的來看你,你卻罵我是妖魔鬼怪,哎,我的心肝脾肺腎啊。(故作捧心疼痛狀)
綏綏:行啦,別肉麻了。
龍陌桑:(搶過來玉笛)我這可是神笛。
綏綏:就你這還神笛?
龍陌桑:對啊,我就是靠它躲過結(jié)界的,有它在,我就沒有去不了的地方,最厲害的就是九圣島了吧,我照樣來去自如。
綏綏:你就吹吧你。
龍陌桑:我可沒吹牛,不然,我?guī)愕骄攀u溜達一圈兒?
綏綏:我可不去那鬼地方。
龍陌桑:怎么是鬼地方呢,那里可比這譙明好看多了。
綏綏:是么,那我也沒興趣,你千里迢迢的跑到這兒來,就為了說這些廢話啊。
龍陌桑:當然不是了,我還給你帶了好吃的呢。
綏綏:好吃的?那你還不快拿出來!
龍陌桑:身為個女孩子,就不能矜持點兒。
綏綏: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小狐貍,矜持個毛線啊!趕緊的!
龍陌桑:(玉笛劃過草地,出現(xiàn)一堆好吃的,還有酒)怎么樣?豐盛吧?
綏綏:(趕緊坐下)哇,都是我最愛吃的!
龍陌桑:(也坐下)小饞貓。
綏綏:(吃著東西,拿起酒壺)這是什么酒啊。
龍陌桑:你猜啊。
綏綏:(聞著酒香)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
龍陌桑:這是九圣島的瓊漿玉酒。
綏綏:瓊漿玉酒?你偷來的?
龍陌桑:對啊。你倒在這琉璃杯中,別有一番滋味呢。
綏綏:你連酒杯都偷來了啊?
龍陌桑:你喝不喝?一口一個偷的,不喝給我。(作勢要搶)
綏綏:(一把閃過搶奪)誰說我不喝了。(拿起琉璃杯,倒出一杯,聞著酒香)哇,果然非凡。(一杯一飲而盡)回味無窮。
龍陌桑:(舉起酒杯)來,給我倒一杯。
綏綏:就這么一壺玉酒,你還跟我搶,你自己去偷的時候難道沒喝夠啊。
龍陌桑:(悻悻的收回酒杯)我要是偷酒的時候喝個爛醉,憑我再厲害也會被逮住的吧。
綏綏:那賞你一杯吧,就一杯啊。
龍陌桑:(開心的)好好。
△綏綏給龍陌桑倒了一杯,就把酒壺拿到自己身邊去了。
龍陌桑:切,小心眼那勁兒。(一飲而盡,咂咂嘴)好酒??峙伦S明都沒有這樣的好酒吧。
綏綏:要說譙明的好酒啊,那就是胡禿長老那片梅花林里的梅花酒了。
龍陌桑:改天我去偷點。
綏綏:(一本正經(jīng))不行?。▔旱吐曇簦┮狄苍撐胰?,你都到九圣島當小偷去了,我不得意思意思,給你偷點譙明的好酒啊。
龍陌桑:說的也是,那就這么定了。
綏綏:嗯。
△綏綏愉快地吃著東西喝著酒,龍陌桑優(yōu)雅的吃著點心。
△葉枯和蒔蘿在幫元坤疊著衣服,元坤也沒躺在床上了,元坤的床變得很整齊。元坤坐在一邊啃著水果。
蒔蘿:元坤,你要是到了天樞峰,葉枯可就幫不了你了。
元坤:哦。
蒔蘿:那你就亂著啊,你過來學一下,疊衣服很簡單的。
元坤:到時候本少爺給那些個小弟子一些銀子,讓他們收拾去。
蒔蘿:葉枯,元坤給你銀子了???
葉枯:沒有啊。
元坤:蒔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和葉枯那是好兄弟,還用得著給銀子啊。
蒔蘿:葉枯有你這樣的兄弟啊,還真是幸運呢。
元坤:那是,我倆可是絕是好拍檔啊,你看他沉默,我跳脫,他冷著臉,我笑呵呵,他不講話,我呢,話多,是不是?你說是不是啊葉枯?
葉枯:嗯,是。
元坤:來來來,這都收拾差不多了,過來歇會兒吧你們。
葉枯:(起身)蒔蘿,你休息一下。
元坤:哎?葉枯,你啥時候整了個香囊?。?p> △蒔蘿有些不好意思又很開心。
葉枯:(看著蒔蘿)蒔蘿送的。
△二人差不多都吃完了。
綏綏:哎呦,好飽啊,就是酒喝得不盡興。
龍陌桑:你就知足吧,我可就喝了一杯。
綏綏:下次你多偷點,不對,你多拿點。
龍陌桑:這還差不多,那下次我就多拿點兒。
綏綏:嗯,哈哈。(臉色一變)不好,有人來了。
龍陌桑:是嗎?
綏綏:你快躲起來,被發(fā)現(xiàn)你就死定了。
龍陌桑:(悠哉的)哦,那我躲哪兒啊。
綏綏:來不及了。(綏綏手一揮,把龍陌桑和地上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摘西:綏綏。
綏綏:啊,西師兄好啊。
摘西:明天就要去天權(quán)峰了,準備的如何?
綏綏:都準備好了,反正是西師兄教我,倒也自在。
摘西:嗯,你喝酒了?
綏綏:啊,是啊,這不是要去天權(quán)峰了開心嘛,就喝了點。那個,西師兄還有別的事嗎?
摘西:沒有,那我先回去了。
綏綏:西師兄慢走。(揮手拜拜)
摘西:嗯。(有些納悶,但是遲疑下便走了)
△綏綏眼看著摘西遠去。手一揮,放出來龍陌桑和那些殘羹剩菜。殘羹剩菜弄了龍陌桑一身。
龍陌桑:你故意的吧。?(摘著身上的菜和糕點渣兒)
綏綏:(噗嗤一笑)你趕緊下山去吧。
龍陌桑:哼。無情無義的小狐貍!
△綏綏向龍陌桑做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