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連環(huán)殺人案(一)
“你說這個東西,是你送給你女朋友的定情信物?”
星爵掏出來那一個鑰匙。
“沒錯啊,是我在美國買到的,送給她的?!?p> “那你是不是間接承認自己殺了她呢?”
“我可沒有,我根本不知道她身上帶著這個,我只是……”
他欲言又止。
“說下去。”
“我只是叫她出來在門前的酒吧喝了一杯,然后沒有談攏,她就氣沖沖的走了,再往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p> 看樣子他還不是星爵要找的那一群人,他突然對問問題失去了興趣,于是便叫了其他的警衛(wèi)人員來問,自己則先開車離開了。
夜晚。
“你還沒有走啊,這么晚了?”
星爵一個人在樹洞前面的草坪上發(fā)呆。
“嗯?這么晚了你還來干什么,明天不用上課的嗎?”
“我……我好奇???”
子晴眨著大眼睛望著他。
“今年又有什么新的案子了?”
星爵嘆口氣。
“我們可能要有些麻煩了?!?p> 這話從何說起,讓子晴摸不到頭腦。
星爵拿出來那個鑰匙。
“還記得以前周隊說過,他的很多兄弟都在做樹洞的任務(wù)中離開了嗎?”
“記得。”
“知道是誰干的嗎?”
“不……不知道。”
“黑洞。”
黑洞,黑洞是什么。
或許他是很多樹洞成員心里的一塊傷。
十年前,樹洞剛剛成立的時候就以超乎世界已知水平的高科技而在業(yè)界著稱,破獲了很多的案件,甚至包括暗網(wǎng),毒梟這樣的場所,因此就干擾到了一群人的生意。
他們找到了一個不得意的博士,并成功的勸他歸暗路,很快成立了一個以對抗樹洞為目的的組織,就是黑洞。
如同百年前的白色恐怖一樣,他們暗殺了很多樹洞的成員,后來樹洞就從專門挑選警務(wù)人員,變成了普通人,采用秘密的方式進行培訓和破獲案件,這才平安的度過了這三年,不過……
“最近他們好像又出現(xiàn)了?!?p> “是因為這個鑰匙?!?p> 星爵點點頭,這一把鑰匙其實是經(jīng)過了配置的,沒有進一步的密碼還無法打開樹洞,不過到底是誰的鑰匙丟了呢?
“唉,星爵哥,我們幾個的身份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會怎么樣?”
她帶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么的語氣莫名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會死?!?p>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帶笑意,但是在子晴的眼里看著卻不像是恐懼。
“好了,快回去吧,平夏都沒你這么浪。”
“好好好,那我走了。”
“等等?!?p> “嗯?”
“小心點,以后進樹洞前看看周圍。”
“嗯?!?p> 看著她離開,星爵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樣的滋味,幸虧她們還小,不成什么氣候,如果以后真的入檔成為了合格的樹洞成員,恐怕是有一番危險的。
第二天,星爵很早就來到了樹洞。
周隊:“昨天的那件案子已經(jīng)問清楚了,那個男的名字叫鄒城,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和他的那個女朋友是在讀研的時候認識的,不過他今年已經(jīng)畢業(yè)了?!?p> “問清楚是從哪里得到的鑰匙了嗎?”
“他說是買了一個轉(zhuǎn)手中間人的,賣了16萬美元。”
“在美國買的?”
星爵不自覺的又拿起來一根煙點上。
“又是他們的總部。”
“我當時也這么想的,不過他們應(yīng)該沒有這么蠢的,隨意賣給別人這么重要的東西吧?”
“不一定,小心一點為好?!?p> “其實……”周隊更在意的是原版的鑰匙是怎么到他們手上的。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一會你就知道了?!?p> 正好這個時候大少夾了一根油條進來。
“站住。”
“嗯?”
大少舔了舔手指上的油,一臉迷惑。
“咋了,哦對,昨天有案子是吧,是啥???”
他湊到跟前,星爵掏出了那個鑰匙,大少瞬間傻眼了。
“你鑰匙呢?”
“我……我……我……”
“丟了是吧,怎么丟的,給我講講。”
……看來是真的瞞不住了,算了,這也是早晚的事情啊。
大少只好把上次鐘樓的案件中自己丟鑰匙給一個算命的人的事情講了一遍。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出門不要隨便相信別人,你呢?”
“我……”
“你覺得任何一個樹洞的成員會像你現(xiàn)在這樣沒腦子?”
大少聽了有些難過,但是的確是自己錯了,不好反對什么,于是便一個人默默的回了房間。
“星爵,剛才脾氣有點……”
“不這樣他不會記住的,這可不是小事。”
“……好吧?!?p> 把情緒收回來,接下來還得順著這個男人的路子查下去,不然的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們之前有發(fā)生過什么爭吵吧,不然為什么會生氣的打電話?!?p> “對,的確有,那個男的說他有一個自己的畢業(yè)設(shè)計,卻被女朋友盜取了,他便要分手,兩個人鬧了很久?!?p> “那他到底有沒有殺人的嫌疑?!?p> “目前來看,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p> “好?!?p> 他繼續(xù)盯著這把鑰匙看。
“真的鑰匙到底在誰手里呢?”
一棟高樓上,鄒娜生氣的叩了電話,把屋子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小助理。
“小姐,少爺這個事,你看……”
“想辦法給我解決,給我打官司,找一個全市最好的律師過來,我們打這個官司!”
她就是犯罪嫌疑人的姐姐,也是這家公司的另一個管理者。
“不可能的,我弟弟膽子這么小,螞蟻都不舍的殺掉,怎么可能殺人,一定是有人陷害!”
旁邊的小助理瑟瑟發(fā)抖,“您說的對,我知道一家律師事務(wù)所,據(jù)說很厲害,從來沒有失敗過,就是地界比較小,很少有人找……”
“去找!今下午你就帶我過去,我必須打贏這場官司!”
“好?!?p> 小助理給鄒小姐準備了車,他們就直奔郊區(qū)的一棟小房里里,這是很老舊的裝飾了,而且樓梯都是破破的。
“真的在這里?”
“對,資料上寫的三樓?!?p> 她有一點后悔自己怎么沒有找到一個正規(guī)的律師場所,找這么一個又小又破的地方,能有什么厲害的律師呢?
彭彭,到了三樓她敲了敲門,接待她的是一個估摸三十歲的男性,雖然周圍的環(huán)境亂七八糟,但是這個律師的打扮卻是非常的精致,好像在格外等著誰似的,熨的整齊的襯衫,梳的油光滿面的頭發(fā)。
“您好,我很榮幸可以讓您來到我這個事務(wù)所,如你所見的,我這里很破,我也很窮,不過很多人都喜歡以貌取人,所以他們沒法獲得成功,我想您既然找到這里來了,就不會是這樣的人,所以,有什么需要我的請盡管開口,我發(fā)誓我都可以為您做到。”
他先是一上來說了一長溜的話,讓鄒小姐都無從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