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酒酒坐在車上,瞧著旁邊身上的氣勢仿佛能凍死人的蕭穆航,也不敢說話。
因為本來就離家里很近,所以很快就到家了。
本來以為蕭穆航應(yīng)該會直接丟下自己直接走,但是到底還是舍不得,
走到副駕駛門前開了門,直接把人從車上帶了下來。
眸子里面不著痕跡的劃過一抹心疼。
小姑娘人本來就長得小小的,縮在蕭穆航的懷里面,
有些不好意思。
手上不知道比上次的時候輕了多少了重量,蕭穆航抿著唇瓣一言不發(fā)。
醫(yī)生在客廳里面已經(jīng)不知道等了多久,
瞧著大少爺進(jìn)來之后,屋里面的溫度不知道降了多少,整個人心驚膽戰(zhàn)。
怎么回事這是?
小姐惹少爺生氣了?
但是看著少爺一言不發(fā)的樣子,手上還抱著人,
應(yīng)該也不是啊。
“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過來?”
蕭穆航把人放下,幽暗深邃的眸子里面噙著一抹寒意,聲音若有若無的危險。
醫(yī)生打了個機靈,抱著醫(yī)箱就往蕭酒酒面前湊,
上上下下瞧了一眼,
外表沒啥事啊,
除了比上次黑了一點。
但是他不敢說出來,他怕挨到社會的毒打。
慫呼呼的開口問:“小姐,你身上哪里不舒服嗎?”
蕭酒酒沒來得及開口講話,蕭穆航直接伸手把酒丫頭的胳膊拉倒醫(yī)生面前。
“這么大烏青你看不見嗎?”
醫(yī)生瞥了一眼,
嗯,
挺大的,
一塊錢硬幣這么大?
應(yīng)該有吧。
本來緊張的要命,醫(yī)生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多嚴(yán)重呢,
然后慢慢悠悠的掏出一瓶碘伏,遞給了蕭酒酒。
他可不敢遞給蕭穆航,
他怕蕭穆航燉了他。
蕭酒酒眸子里面含著笑意,接過了。
真的不算是什么傷,只要不碰,幾天就可以好了的那種。
但是蕭穆航擔(dān)心的樣子,
著實有些可愛。
醫(yī)生轉(zhuǎn)身走了。
走的有點氣勢洶洶的感覺。
因為一塊烏青在這里浪費這么長時間,他還有別的事要做呢。
蕭穆航再次把人抱起來,直接進(jìn)了她的房間,瞧著她一身干凈利索的迷彩服,
有些礙眼。
揉了揉蕭酒酒軟乎乎的頭發(fā),“把衣服換了!”
說完,轉(zhuǎn)身也沒準(zhǔn)備走,
走到蕭酒酒的衣柜面前,直接就拉開準(zhǔn)備給她找。
翻了幾件摸起來布料舒服的就扔了過去。
畢竟在自己家嘛,
舒服最重要。
繼續(xù)翻著,就摸到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皺了皺眉,伸手勾了一下。
蕭酒酒瞧著蕭穆航的模樣,
因為是背對著她,所以自己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她看見,
蕭穆航的耳根子一下子紅了。
心里面不明所以,就過去看了看。
呃,
不是自己的貼身衣物還能是什么?
蕭酒酒瞥見蕭穆航還在看,直接就搶了過來,
把人丟到臥室外面。
太特么丟人了。
蕭酒酒感覺自己的耳根子也紅了,
站著門口的蕭穆航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瞧著緊閉的大門,
和剛才酒丫頭氣勢洶洶的把他趕出門外的樣子,
低聲笑了,
他倒是忘了,
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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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不是金
想開車,但是銀子不敢。 慫成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