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一個大清早,蘇紫星和林秀她們打招呼。
鐘黎比較紳士,總是報以微笑,然后揮揮手算作招呼。而蘇紫星的臺詞千年不變:“嗨,女神們!”
“嗨,林妹妹!哈嘍哈佩琪,我是喬治?!苯谴蛉さ恼f道。
“我是你的豬爸爸?!毙ず叹o跟著說。
“肖禾!不準(zhǔn)你丫開倫理的玩笑!”佩琪憤然的沖他叫道。這時小伙伴們爆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不過現(xiàn)在大家還未發(fā)現(xiàn)異常。
肖禾李佩琪一對冤家,今天竟然穿了了情侶裝,若事先知曉,估計打死也不會穿。一個氣得要自殺來保持純潔,一個氣的吐血要跳樓。林秀說她要買情侶裝,何穎兮告訴林秀,她曾經(jīng)有一個同學(xué)近乎所有衣裳全是情侶服,那幾年穿的全都是,且天天秀恩愛,后來分手了,結(jié)果衣服都沒得穿,又不得不跑到一塊商量。硬著頭皮商量,今天我穿,明天你穿這樣子。把林秀逗得哈哈大笑。而有偶像包袱的穎兮卻繃住了笑,只講事情,不帶情緒。
都說何穎希是年級花,那穎希的顏值跟身材有多好呢?肖禾、江城他們不敢追,想都不想,即使天天看著她。那穎兮有沒有人追呢?自然一大把,看不上眼罷了,而且自己已有了心上人——她認為以自己的條件,追求鐘黎是沒有問題的。
說到穎希,這時她竟毫不避諱地協(xié)同鐘黎一起從外邊走回教室。自然,二人是打圖書館回來。大家看到后,本來很平常的一個舉動,大家像都發(fā)現(xiàn)了驚天秘密一般,幾秒內(nèi)進行了復(fù)雜的眼神交流,心領(lǐng)神會;不過都笑而不語,頂多與二位當(dāng)事人眼神交換,希望得到或覓尋到什么重要信息。但肖禾那個沒EQ的家伙講了出來。
“你們怎么了?”大家沒回他,他繼續(xù)講,并且還推理起來:“有情況!據(jù)我所知,只有心里面沒有事的人,在好朋友,或者那個特別的異性好朋友面前,才會顯得很自然。就像我和佩琪這樣。”說著將手搭在李佩琪的肩膀上,當(dāng)然被毫不猶豫的推開。鐘黎這時瞪他一眼,希望他不要再講下去。
但何穎希表現(xiàn)得很害羞,卻也垂首無言。
此時,不安分的肖禾毫無征兆地又將手搭在李佩琪肩上,而這回,小伙伴們方才發(fā)現(xiàn)了“情況”,發(fā)現(xiàn)他和李佩琪撞衫。
“誒你們?……”
“是??!什么情況?”
“不會吧這么快?!”你一言,我一語。
“保密工作可以啊——”
“夠啦!”佩琪突然喊了一聲,喝止了他們,憤憤走開。其實作為當(dāng)事人的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事實,只是沒講。
接著就是人生中尷尬的一天了。特別是李佩琪,類似的衣服還有好幾件,亦沒有換掉。
晚飯后,同學(xué)們從餐吧、宿舍走出來,回教室準(zhǔn)備上晚自習(xí)。
課堂上,老師在講臺上坐定。自修嘛,老師是不講課授學(xué)的,只需盯好紀(jì)律就夠了。蘇紫星和肖禾湊到一塊,聊起了昨晚。江城也想知道一二,可惜卻被肖禾攆開扯走,他現(xiàn)在和鐘黎同桌了,在阿星身后,一邊聽阿星同肖禾嘀咕,一邊練字。這容易走火入魔的啊,江兄!江城和鐘黎是同桌,跟蘇紫星是前后桌;這位置排的就是任性。江城興奮地安生不住,卻屢屢被阿星和肖禾兩個自許“大人”的同學(xué),以“大人的事,小孩少聽,少兒無益”一巴掌打回去。
晚自修下學(xué)后,阿星去幽會。
江城回到寢室后,進行每晚都會有的必修課——必然活動——打牌。學(xué)校自從禁掉手機后,魔方和《阿衰》竟然在學(xué)校里流行起來。校園里響過熄燈鈴后,男生公寓四樓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堆來自年級各班、各寢室的阿貓阿狗們,不盡是江城和阿星的狐朋狗友。
阿星和女友分手后,匆匆回轉(zhuǎn)宿舍,迅速洗刷,完畢后,獨坐在自己床頭——窗前,開始長吁短嘆,剝開一支棒棒糖塞到嘴里,望著窗外,觸景生情,此刻他迷茫無比。
窗外,黑暗占領(lǐng)了夜空,漆黑一片。今天的月兒一如往昔的靜好,安謐。但不見昨兒個那般圓潤,卻依是“冰輪蟾宮”。夜幕侵襲大地后,將其徹底籠罩。明月如約接踵而至,宛若一員忠貞職責(zé)的守將,恪盡職守。月亮早在暮色中低調(diào)上崗,常常日出時方才漸漸消退,緩緩隱去。
而天空中并沒有“星羅棋布”“繁星滿天”的開放的璨星。“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曉得都到哪兒去了?!边@一幕致使窗前的蘇紫星念起了往事,思起了人生……
正當(dāng)他懷想著唉聲嘆息時,忽然走來一個人,觸碰到他,擋住了在向他遨想的大洋彼岸的比基尼美眉!蘇抬頭一瞧,是肖禾,便問道:“你干嘛來了?”
“聽說扎馬步對腰好,感覺沒多大用???”肖禾說著還晃晃悠悠,惹得蘇紫星沉思不下去,蘇又問他:“你有事嗎?”
肖禾瞅瞅他,輕松的說,“沒事兒啊?!碧K旋即攫住他的胳膊,懇切地說:“來,陪我談?wù)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