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你說王闖道友能突破到筑基期嗎?”
蘇玥回頭看向琳琳。
“不好說,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不能吧。畢竟這才兩個月的時間,而且,這里的條件屬實不怎么樣。”琳琳看到這里尚未筑基的弟子很普遍,想到王闖只是一個現(xiàn)實世界的普通人,根本沒有想過他會有多么驚人的成績。
“雖然我也這么想,不過爺爺總是覺得這家伙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币幌氲綘敔攲ν蹶J這家伙處處維護(hù),蘇玥也不禁一陣無奈,真搞不懂到底誰才是他親生的孫女。
阿嚏。
正在趕回?zé)o名宗的路上,王闖突然打了個噴嚏,搓了搓鼻尖,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大壯。
“大壯,你不會在偷偷念叨我呢吧?!?p> “闖哥,什么是念叨???”李大壯一臉呆萌,粉紅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三瓣嘴上,胡須一動一動的,還掛著一小片綠色的菜葉。
“算了,懶得和你解釋?!蓖蹶J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趕路,搞得李大壯一臉莫名。
“真該讓這家伙看看自己殺馬特的樣子?!蓖蹶J突然想到李大壯的粉紅色長毛,殺馬特一般根根樹立,不由得嘿嘿一笑。
“對了大壯,我要先把你變小,方便隱藏,然后才能將你送回宗門的后山?!?p> 眼看著就要到了無名宗,王闖也是突然想起來這一茬,如果真的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帶著李大壯進(jìn)去,難免會出什么幺蛾子。
畢竟宗門內(nèi)的圣獸在真正認(rèn)主之前,是不允許走出宗門的。
“闖哥,你要怎么把我變小啊?”一聽說變小,李大壯也是不免心生好奇。
“待會我用符箓將你變小,你可別不要反抗,符箓就只有一張!”王闖不放心地叮囑它。
“放心吧,闖哥,我會配合的?!崩畲髩崖犃寺犆兹椎牟弊?,一臉任你處置的樣子,逗得王闖一笑。
靈力涌出,催動符箓,然后輕輕的貼在李大壯的眉心。
“這符箓只有半個時辰的作用,我會在半個時辰內(nèi)將你送回后山,再此期間,你不可以外放靈力和使用技能,不然很可能會提前現(xiàn)出原形?!?p> “放心吧,闖哥?!崩畲髩腰c頭。
“我只會一個技能【兔子偷桃】,你也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輕易使用的?!?p> 王闖老臉一黑,然后觸動符箓,符箓?cè)紵捌鸬那酂?,李大壯驚奇地看著王闖,好像后者越來越高了。
“不是我變高了,是你變小了!”王闖為它解惑。
然而李大壯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摸了摸肩后的布兜,打開一看,哭喪著臉。
“闖哥,你怎么把我的蘿卜也變小了!”李大壯一百萬個不樂意,這要是自己變小了,那不就能夠更加痛快地啃蘿卜了嘛,可是偏偏它開口晚了,王闖已經(jīng)將它和它的寶貝布兜一起變小了。
“放心吧,我這里還有一根?!蓖蹶J是真的服了它,怎么一天就知道吃。
將蘿卜遞給李大壯,這貨牙齒如同粉碎機一般快速啃食,很快,蘿卜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
李大壯跳了進(jìn)去,它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硬幣大,塞在胡卜里倒也不相違和。
“我好了,闖哥?!?p> 王闖撿起蘿卜,他聽得到李大壯的聲音,卻看不到李大壯。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自己在和一根蘿卜對話一般。
“站??!”
王闖來到宗門前,被兩個月筑基期的弟子攔住。
“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宗門內(nèi)的弟子啊!”
“胡說!筑基期弟子中,我們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你!”
王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筑基期,而筑基期的弟子宗門內(nèi)一共也沒有幾個彼此之間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
不過他這個剛突破的外門弟子絕對是一個例外。
“兩位道友,你們在看看,我哪是什么筑基期?。 ?p> 王闖摳破了食指,將一滴鮮血滴入姜廣偉留給自己的玉佩之中,自己的筑基期實力當(dāng)場被掩蓋,變成了普普通通的淬體境界修士。
現(xiàn)在宗門內(nèi)各種事情亂成一團(tuán),尤其是鹿仁賈還為了自己背了黑鍋,如果他這時候露出筑基期的實力,很可能會導(dǎo)致事情敗露,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是錯的,不過眼下并不是坦白事實的時候。
等到王闖徹底離開宗門之前,他打算將打算將鹿仁賈從地牢中救出來,畢竟鹿仁賈是因為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他王闖說到底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如此對待鹿仁賈,還是有些不忍。
“疑?奇怪剛才你的氣息明明是筑基期!現(xiàn)在怎么……”
“這位道友一定是看錯了,我所修煉的功法比較特殊,可以將自己的實力偽裝成筑基境界,這樣遇到敵人也能起到一定的威脅作用。其實,我本來的境界還是淬體期。”
王闖面帶微笑,耐心地為兩個第子“解釋”著。
“原來是這樣?!眱扇寺牶簏c頭,卻并不打算直接放行。
“把你的手牌拿出來我看看!”
“我的手牌在這次歷練中損壞了,不過我叫王闖,宗門內(nèi)有人認(rèn)識我的!”
他的手牌是在潛水的時候丟的,當(dāng)時那種情況,水下八九十米深,即便是見到自己的手牌掉進(jìn)了池底,他總不能再潛下去撈上來吧!
“那,宗門內(nèi)哪位道友結(jié)識呢?我們需要確認(rèn)一下,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我們會放你進(jìn)來。”
“韓思雨道友,也是一個外門弟子?!蓖蹶J本來是想到史老師他們的,不過眼下他們明顯不在宗門,沒辦法幫自己確認(rèn)!身份。
“抱歉,這個人我們并不認(rèn)識,外門弟子實在太多,我們很難去為你一一辨別。”
“如果可以的話,你能叫出來我們內(nèi)門弟子中的名字嗎?”
“我……”
王闖這就尷尬了,內(nèi)門弟子的話……貌似他只知道一個鹿仁賈……
“我……認(rèn)識鹿仁賈,這個能算嗎?”
“這位道友,你莫不是在戲弄我吧!”兩人有些生氣了,為了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鹿仁賈關(guān)在地牢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眼下這位道友除了說一個他們都不認(rèn)識的人名就是提到了鹿仁賈,這明顯是在戲弄他們嘛!
“兩位道友,我真的不認(rèn)識其他人了,你們看,除了這兩個方法還有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方法嗎?”
“這……”見到王闖認(rèn)錯誠懇,兩個第子也是有些猶豫了,如果他真的是宗門弟子,可又沒辦法證明自己呢?
“對了!我知道,宗門的后山有一只太陰玉兔,還有一只雞圣獸!”
王闖眼睛一亮,也是突然想到了這一茬,他本來打算說雞精的,不過那樣顯得太不敬重了,尤其是在這個場合。
“進(jìn)來吧?!眱蓚€第子態(tài)度簡直是一把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他們宗門內(nèi)的太陰玉兔并不是什么秘密,不過那只雞圣獸的存在卻很少有人知道。
說來好笑。
因為為了某種宣傳,無名宗也是夸大了雞圣獸的存在,在外人眼中,無名宗的另一只圣獸是一個鳳凰幼崽,真正的野雞這一稱呼,只有他們無名宗內(nèi)的第子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