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止戈特地起了一大早,今天他可要去干件大事,他從未對寫輪眼的渴望如此急迫過,死過一次的他不甘心在這個世界默默無聞的死掉。
早晨六點多鐘,止戈出現(xiàn)在夕日紅的府邸門口,是的,婀娜多姿、美艷的夕日紅正是止戈的目標,這樣一個美女居然給阿斯瑪那什么給拱了,疾風傳里還成了小寡婦,這怎么能行呢!
“叩叩叩...!”
連續(xù)敲了十幾下,里面完全沒有動靜,止戈一躍而上,四處窗臺瞄一遍,這個時候不在家,出任務去了?不對,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新人們畢業(yè)分班的日子,那么到忍者學??隙芏椎较θ占t。
鬧哄哄的忍者學校,不可抗拒的,鳴人還是奪走了佐助的初吻,然后被一群女生胖揍一頓;盡管大家都知道鳴人是當代火影的兒子,可幾年的同學,屌絲味十足的鳴人依然不受歡迎。
“呦,”一個胳膊環(huán)住用殺人眼神望著基友的佐助,看著那喜聞樂見的經(jīng)典一幕,偽裝了許久的止戈忍不住跑了出來。
“止戈,你怎么會在這里?”佐助驚訝道。
止戈調侃道:“你還是擔心如何向你父親交代吧!”
“交代...?”重復一遍的佐助突然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你這個家伙想打架嗎?”
“站在佐助旁邊的帥哥是誰?從未見過,寬額頭你認識嗎?井野嚶嚶細語著。
小櫻打量著止戈的穿著:“跟佐助一樣帶有宇智波族徽的衣服,看起來跟佐助很親昵,宇智波一族的。”
“你這個混蛋,”大吼一聲的鳴人頂著鼻青臉腫的臉跳上桌子,指著止戈:“受死吧!”
“怎么,你認識這個吊車尾,”佐助看向止戈。
沒有九尾干擾,并且早已學會多重影分身的鳴人論實力在他們中算是名列前茅的,但卻依舊擺脫不掉吊車尾的稱號,經(jīng)常性無故曠課、闖禍,筆試更是0分,除了實戰(zhàn)成績過得去,綜合評分還是倒數(shù)第一。
“誰啊,這個頂著豬頭的家伙,”止戈無視臉蛋腫了一大圈的鳴人。
“可惡,比佐助還臭屁一百倍的混蛋,”火冒三丈的鳴人忍不了,直接施展最拿手的影分身之術。
“砰、砰、砰......”
止戈握著一把苦無穿梭著鳴人的影分身中,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利落的帶走鳴人的影分身,蹩腳、慢到極致、毫無章法的體術,這是止戈對于鳴人現(xiàn)在的評價。
雖然他打掉的只是鳴人的影分身,但止戈手中苦無毫無留情刺穿要害的攻擊方式讓眾人膽寒不已。
也有例外,坐在一旁的佐助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止水和他們家的關系很親近,只比佐助大一歲的止戈,年齡相近的二人自然很是熟悉,經(jīng)常相互比試,但是佐助每次都有種感覺,止戈沒有全力出手。
幾秒內,影分身全部被打掉的鳴人蜷縮在角落,他害怕了,怎么可能,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學校里的中忍老師們都奈何不了我......這時,鳴人才意識到了,原來老師們都是讓著他的。
“干什么?吵吵鬧鬧的,成什么樣子,今天可是你們分班的日子,好了都回到座位去,”伊魯卡登場了。
“踏踏......”伊魯卡朝佐助的方向走去,在他的左邊一個座位停了下來,指著止戈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已經(jīng)從學校里畢業(yè)的下忍,還回到這里做什么。”
乖乖坐著、好學生模樣的止戈認真的宣示道:“請允許我坐在這里,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上課的,事關我一輩子的終身大事,拜托你了,伊魯卡老師?!?p> 坐在止戈旁邊的佐助一臉的黑線:“無聊!”
鳴人收起失落的表情,抬起頭看著止戈:他看出了我的厲害,這是在向我這個一生之敵宣告,哼,算你有眼光。
井野犯著花癡:這個帥哥是來向我告白的嗎?可是人家還不認識他呢?怎么辦?怎么辦?
止戈都這樣說了,老好人的伊魯卡自然不好意思把他趕出去,接下來,伊魯卡宣布分班。
跟原著沒什么不同,第七班:漩渦鳴人、春野櫻、宇智波佐助;第八班:犬冢牙、日向雛田、油女志乃;第十班: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
下午,其他班被各自上忍領走后,只剩下他們了。
教室門被拉開,止戈苦等的對象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同時登場,夕日紅率先開口道:“第八班的跟我來?!?p> 阿斯瑪帶走了第十班,只剩鳴人他們四人,不對,止戈什么時候走的,鳴人和小櫻完全沒有察覺,只有佐助注意到止戈的目標是第八班,難道止戈他喜歡日向雛田。
小河的堤岸上,夕日紅對著新人們說道:“生存演練,明天早上5點,演習場帶上忍者工具,到時我會判斷你們是否合格。”
犬冢牙:怎么可能在這里被刷掉;日向雛田:我會努力追上鳴人的;油女志乃只是托了下眼鏡。
“那么,解散!”
“好了,躲在水里的家伙,出來吧,”新人們走后,夕日紅對著小河說道。
“不出來嗎?從忍校學校一直跟蹤到這里,無故跟蹤一個上忍,那么我視你為敵人也不為過吧,”話落,一把綁著起爆符的苦無丟向水中。
“轟!”爆炸的聲響,除了水花之外,沒有任何人影,“在那里,”夕日紅對著十點鐘方向的一顆小樹扔出一把苦無,偽裝被發(fā)現(xiàn)的止戈只好走出來了。
是他,忍者學校里夕日紅帶走第八班的時候,自然是有注意到止戈,因為教室里就剩下十個學生。
“說出你的目的,宇智波一族的,”夕日紅美目緊盯著止戈,雖然對方只是個下忍,但她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明明剛才就在水中的,卻憑空變到樹上去了,太詭異了。
止戈舉起雙手平放在胸前以示沒有敵意,訕笑道:“抱歉,紅老師,我沒有任何敵意,只是不知道如何向你開口?!?p> 聞言,夕日紅放下手中的苦無,淡淡的說道:“找我有什么事,直說?!?p> “我喜歡你!”
“蛤...?謝謝你...”對方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夕日紅沒有在意,也沒多想。
“那么,紅老師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當我的妻子啊,”止戈露出亮白的牙齒,裝作傻傻的樣子,好蠢??!
“這位不知名的下忍,請不要再戲耍老師,”任夕日紅脾氣再好,碰到個不認識的少年一開口就“當我的妻子吧,”也會生氣的。
“紅老師,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那個跟來你的絡腮胡子大叔?”止戈咬牙切齒的說道。
夕日紅臉色羞紅的否認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懂了,”止戈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要去找那個臭流氓決斗!”
看著止戈離開的方向,夕日紅有些愣:“什么跟什么??!”
......
“失落、我現(xiàn)在很失意,喜歡的人已經(jīng)有了對象,我很失落...”止戈一直重復著這一句話。
“還是不行嗎?沒有任何覺醒寫輪眼的跡象,是不是刺激還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