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后,巫浪叫住唐德等五位同學:
“今晚請你們?nèi)ズ然ň??!?p> 進階任務該完成了。
杳島古屋是全島最繁華的紅燈區(qū)。
橫橋六君子來到倚紅樓,在二樓開了個大包間。
六人趴在窗邊,雙眼則不停的到處放電。
巫浪二世為人,都沒在這種地方消費過的經(jīng)驗。
但沒看過活豬跑,怎么也吃過豬肉??!
豪氣的拿出一張面值一萬花唄的紫金卡放在桌上:“拿六瓶人類特產(chǎn)的四特酒,菜你看著上,湯點那個野豬尾巴燉蓮子湯,蓮子必須是廣昌白蓮的。
在叫上六個標致點的姑娘陪哥幾個喝喝花酒?!?p> 唐德立馬攔?。骸肮媚锞拖炔灰辛?,我們哥幾個有事說,快去把酒菜準備好?!?p> 打發(fā)走樓娘,唐德賊嘻嘻的小聲道:“今晚鐘靈花魁會到此樓以詩會友,如果有哪首詩能得到花魁的首肯,說不定就會留來來陪酒,若有庸脂俗粉在此,反而不美?!?p> 怎么會有這種橋段?巫浪前世就經(jīng)常吐槽小說中但凡主角上青樓,必遇花魁,幾番言語,快成好事,定被攪局。
巫浪只想快點完成任務,花不花魁的無所謂,高喊樓娘。
“詹兄太過猴急……”
“二哥,羞要辱我,小弟哪里得罪你了。”旁邊的猴妖一把抓住唐德的尾巴。
“鐘姑娘來了!”不知誰大喊一句。
大堂內(nèi)鬧哄哄一片,數(shù)名俏婢圍著一位身披一對雪白羽翅,如凝脂般修長的玉頸,配上清麗絕俗的容顏的姑娘在客人中來回穿梭。
“發(fā)現(xiàn)隊友,是否組隊?”
巫浪下意識的點了確認。
同一時間,仿佛有心電感應般的,那天鵝族的姑娘回頭望向巫浪。
巫浪雙眸溢出驚喜:“終于找到組織了,這小天鵝居然會是人類?!?p> 這時花魁帶著二位俏婢走進包間,唐德等人急忙起身,獻上早就準備好的詩詞。
一俏婢展開唐德的詩念道:
你來自天鵝湖口,
我家有良田萬畝。
牽著你雪白小手,
幸福在錘我心口。
“好詩,好詩!”
“唐兄才高八斗……”
“妖族文氣共十斗,唐德獨得八斗,剩余天下群妖共分?!?p> 巫浪嘆氣道:“我終于找到妖族智商欠費的原因了?!?p> 鐘靈盯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小天鵝又迅速否定:“肯定沒見過。”
“我也從沒見過鐘姑娘?!蔽桌藫u一搖頭。
“不認識,那你怎么還一直盯著我家小姐看啊?!毙√禊Z旁的青衫小婢問道。
巫浪心想:我只是想看清楚她背上的那對翅膀是怎么安裝上去的。
“我一直盯著鐘姑娘看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她臉上有東西。”
“我妝花了嗎?”鐘靈急忙問道。
果然,無論是白天鵝還是丑小鴨,都很在乎這個問題。
“小姐的妝才沒花呢,你今天化的是淡妝,美極了!”青衫女婢惡狠狠的看著巫浪。
整個包間的人也都望著他,巫浪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我發(fā)現(xiàn)鐘姑娘的臉上——聚集了全屋所有人的目光。”
鐘靈玉臉一紅,開口剛想說點什么,突然樓下一片大亂。
“捉拿殺人犯,成昆!”
“別讓他逃了?!?p> 二樓數(shù)個包間的房門打開,巫浪邁出門口聽見隔壁一位衣衫不整的兄臺哭慌的詢問他的伴童:
“是不是我家娘子帶人打過來了?”
巫浪起哄道:“娘子軍還有三十秒到達戰(zhàn)場?!?p> 這時,樓娘手中捏著一塊小花帕,身后跟著三名高瘦不一的龜公急沖沖的上樓:
“大家勿慌…勿慌…”
“波蘭街又發(fā)現(xiàn)成昆那廝冒雨作案,逃進古屋附近,現(xiàn)治安大隊封鎖這里追拿逃犯?!?p> 發(fā)現(xiàn)不是娘子軍親臨,那位衣衫不整的兄臺甩開攙扶他的伴童,啪的一下打開折扇說道:
“樓娘,什么冒雨作案,這叫頂風作案?!?p> 樓娘甩起花手帕:“對不住了,各位大爺,今日全場的消費,我們老板趙公子吩咐——由他買單。”
如此亂哄哄的,大家都沒心情喝酒,準備撤了。
小天鵝對青衫俏婢耳旁悄悄的耳語幾句。
青衫俏婢攔住快要走的巫浪:“公子你的詩呢?”
巫浪笑道:“詩沒有,姑娘若是膽子大,我到是可以陪陪姑娘去看下尸體?!?p> 邁出門口,巫浪回頭看向小天鵝,打開隊伍頻道: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p> …………
回到住處,巫浪一拍腦門:光顧著裝逼,任務忘記了。
街邊鄰居都在議論波蘭街殺人案,兇手被抓到了,原來是個冒牌的。
這貨入室盜竊,被主人發(fā)現(xiàn)后殘忍的將其殺害并偽裝現(xiàn)場。
撕下家門口貼的一張重金求子的小廣告,推門就見叔叔一張被人揍成豬頭的臉,嬸嬸正在拿毛巾給他熱敷。
六目相對,巫浪點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準備進自己房間。
“你叔被人揍成這樣,你這當侄子的不過問一下?”嬸把巫浪叫住。
“叔被揍,不是經(jīng)常有的事嗎?”
“這次不一樣?!?p> 艾書拿下臉上的熱毛巾:“不是被賭場的人揍的。赫啊,過來幫叔分析分析…”
嬸換臉迅速,彈了彈凳面上的灰:“赫啊,幫叔嬸分析一下,我們知道重金求子是你們搞出來的……”
巫浪打住她說話:“我還納悶胡同道又看見幾張重金求子的小廣告。”
“所以…你這是被他們識破打了?”
艾書眼淚汪汪說:“赫啊,叔嬸知道你最近發(fā)了大財,你也是知道叔家的條件,就想學你來猛一波…”
嬸撲通一下坐在地上,散開頭發(fā)大哭道:“可憐我那哥嫂走的早啊,我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飽大…”
“打??!”巫浪盯著半老徐娘的嬸:
“嬸啊,你知道我從小就缺少母愛,此刻就想要個愛的擁抱,愛的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