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走兩個說書人后,聞道開口道:“一直聽舒威說詹兄才智過人,早就想見識詹兄的風采?!?p> “過獎…過獎…”巫浪謙虛的道。
“不知詹兄可有什么理想?”
“有!”巫浪在兩人的注目中,一字一句的道:
“我的理想就是:我…要…打…十…個…”
這是什么理想,聞道不解的道:“詹兄就沒有想過當個大官或者當將軍帶兵打仗?”
巫浪:“我還在上學…”
“我給你個考驗,你能完成。十日后上京第一任衛(wèi)生廳廳長就是你了?!?p> 還是舒威把話說開了。
東皇有三子,聞道是妖獸皇族二皇子。
他們?nèi)值艽蛄藗€賭,誰能先在馬提不知情的情況下騙到他手中的一枚戒指就算贏。
馬提是東皇的一個馬夫。
“真的能當上衛(wèi)生廳長?”
聞道道:“只要你拿到戒指,一個上京市的衛(wèi)生廳長還不是什么難事的?!?p> “這事我接了?!蔽桌四闷鹚麄儨蕚浜民R提的詳細資料。
“為了建設(shè)好雄偉的敬國神廁,詹廳,加油!”巫浪心中給自己打氣。
…………
馬提很苦惱,工作干了二十多年還是一個馬夫,雖然是幫皇室養(yǎng)馬的馬夫。
工資不高,事業(yè)沒有上升的空間,只有一個對外比較好聽的單位——央企員工。
上有日漸衰老的父母,下有年幼的兒子和年久失修的馬廄,他也想做出改變,卻又終日惶恐的安于現(xiàn)狀。
今天是他休息的日子,985。
一個星期休二天。
但他休息時比上班更累,他要上街撈點外塊,幫人送送水,搬搬磚和撿點破爛回收。
上午十一點,他剛送完二桶資溪山泉水,坐在路邊的木凳上休息。
眼前一個衣服華麗的年青人匆匆忙忙,這年青人馬提見過,宮里當差的。
可能是這年青人有很急的事情,匆忙的自己背上的包裹掉了都沒有覺察到。
馬提眼睛一亮,心跳加速的跑了過去。
可是有個人比他還快,在他還沒彎下腰時就把包撿到手。
那人歡喜的打開包,馬提看見了:
包內(nèi)滿滿的都是花唄,面額最大的花唄。
馬提心在滴血,這包錢…差一點就是我的了,這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
他一把抓住那人,急切的叫道:“這錢必須平分,見者有份,要不我把那人找來,大家就什么都沒有?!?p> 巫浪心道:“魚兒上鉤了。”
努力的裝作害怕的樣子:
“別叫了,別叫了,我們平分還不行嗎?!闭f著打開他背后的行李袋,把包裹放進行李袋內(nèi)。
“這大街上人多嘴雜,我們走到前面點找個地方來分錢?!?p> 馬提跟在巫浪身后,眼睛一直盯著包裹,生怕巫浪跑掉。
“前面一百米有個貝殼酒店,我們?nèi)ツ情_個房把錢分了?!瘪R提開口道。
貝殼酒店的丁老板是馬提的前同事,在皇宮負責掌燈的,后來辭去央企的工作,開了這家酒店。
巫浪點點頭道:“好,早點分錢,早點安心?!?p> “這就對嘛。”馬提拍了拍巫浪的肩膀,手卻按在行李袋上沒有放下來了。
慢慢的手僵住了,倆人幾乎同時停住腳步,前面那個掉包裹的帶刀侍衛(wèi)找回來了。
“別慌,鎮(zhèn)定點,我們當做什么事都沒有,正常的往前走?!瘪R提挽著巫浪的肩膀前行著。
巫浪沒有說話,左手捏了一下鼻子,默默的跟著馬提前行。
這是他和舒威約定的一個暗號,只要看見他捏鼻子,就說明計劃順利,可以按計劃發(fā)展下去。
舒威急沖沖的跑了過來,焦急的問道:“我掉了一個卡其色的包裹,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
“沒有?!瘪R提干脆的回答道。
巫浪疑遲了一下,轉(zhuǎn)頭指著身后不遠處的那個木凳道:“我剛才在那邊看見有個四十歲左右的貓妖在地上撿到一個卡其色的包裹。”
“那真的是太感謝你了?!笔嫱吲d的道:“你一定還認的她的樣子,陪我一起去找吧?!?p> “找到她,我給你一千花唄。哦,不!給你五千花唄?!笔嫱呎f邊把巫浪肩上的行李袋放在馬提手中:
“行李先放在你叔這里,等我們找到后,你在來找你叔?!?p> 馬提驚喜的抱緊行李袋:“你去把,我在貝殼酒店那等你。”
巫浪作勢要拿回行李袋,被舒威拉?。骸澳隳弥@么大的行李袋還怎么找人?!?p> 馬提也一直眼神暗示巫浪:安心的把包放我這,別被那個人發(fā)覺什么,我一定會在前面等你的。
巫浪突然惡狠狠的對馬提道:“叔,我沒錢,把你的錢包給我?!?p> 馬提爽快的掏出錢包遞過去,巫浪抓住他的手:“這戒指你老早就說要送給我,一直沒給我?!?p> 馬提心想:“這是要防著自己一跑了之,打算先能拿點算一點點吧,恭喜兄弟,你猜對了。”
重新回到登高閣,還是那間666包間。
巫浪把頃戒指放在桌上,向前一推:“殿下,赫幸不辱命?!?p> 聞道拿起戒指放入眼前仔仔打量片刻:“半日時間,這速度果真是快,沒有讓本王失望。十日后你就是上京市衛(wèi)生廳廳長了,我這馬上發(fā)文到你學校把你的組織關(guān)系轉(zhuǎn)到衛(wèi)生廳去。”
聞道:“不過本王有個疑問,我的隨從來報,說那馬提最后打開包裹,發(fā)現(xiàn)包裹內(nèi)……”
“是一床棉絮?!蔽桌私涌诘馈?p> 舒威驚訝的道:“你是什么時候調(diào)包的?”
聞道道:“當時你執(zhí)意要用真幣,說為了更完美的入局,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調(diào)包。但我四個隨從一直緊盯,你應(yīng)該是沒有調(diào)包的機會?!?p> 巫浪笑著拿起一個小酒杯,給二人亮相后,雙手合十,把酒杯合在掌心。
“現(xiàn)在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巫浪一點點,一點點慢慢把雙手打開,酒杯不見了。
“每個人都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是吧,殿下!”
巫浪意念進入虛空,那個酒杯和裝滿花唄的包裹正靜靜的躺在他的三級背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