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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女君

十六、意外

無限女君 Leria 2233 2019-09-06 12:12:27

  “您別著急,我等下回去叫鏡如給我上點藥便好?!?p>  “但是你現(xiàn)在這樣怎么走得回去呀……”安弦泣此時心里充滿自責(zé),這小姑娘肯定是因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這倒霉女君身上,才導(dǎo)致沒看到門檻被絆倒了。

  她看看四周,誒?這里不是有兩個免費苦力嘛!

  澤清不行……年齡太小了,估計背不動鏡顏,那就只有解語能擔(dān)此重任了,她便好聲好氣道:“解語小哥哥,你能不能幫我把鏡顏背回去呀?”

  “臣……”

  解語話剛出口,鏡顏就先一步驚恐的打斷了他道:

  “不可不可,男女授受不親,奴婢自己可以走回去的!”

  “唉喲,這個時候在意這些干啥!你腿要緊吶,到時候你瘸了追不上我,我可就到處亂跑啦!”

  安弦泣當(dāng)然只是嚇唬嚇唬她,這又沒有傷經(jīng)動骨的,養(yǎng)個十天半月就會好了。平日里鏡顏可是最聽不了這種話的,今日倒是很堅持己見,硬是不愿讓解語背她回去。

  “殿下,這樣膠著下去也不是個法子,不如臣先一步回小院請人抬一架步輦來接,您看如何?”

  “誒!可以可以,那你快去吧,麻煩你了!”

  “我,我也去!”此時一直在旁邊偷偷擦眼淚的澤清情緒平穩(wěn)了些,也站了出來提出幫忙。

  于是兩人便朝著小院快步走去,安弦泣則扶著鏡顏站在原地等候。

  此時已臨近正午,太陽開始熱辣起來,鏡顏的身子越來越軟,嘴唇發(fā)白,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安弦泣見狀便想將她扶回芳泉宮里避避陽光,可鏡顏腿上無力,根本走不了階梯,她只好將她扶到宮門口的墻根邊一處陰涼地讓她坐下休息,自己則小跑著進了芳泉宮,想著找人出來幫忙將她抬到宮內(nèi)去。

  結(jié)果等她再出來的時候,方才還在墻根邊靠著的人居然不見了……

  “誒?!”安弦泣丟掉手里本來給鏡顏準(zhǔn)備的茶水,快步跑下階梯,后面一眾公子緊跟著,生怕她一個沒踩穩(wěn)摔下去。

  “鏡顏?!”她著急的四處張望起來。

  “鏡顏女官!”

  一眾公子們也跟著朝四周喊起來。

  ……

  “女君,鏡顏女官會不會是先自行回去了?”喊尋無果后,有一公子站出來猜測到。

  “不可能,她走進芳泉宮都很難,更別說自己走回去了?!?p>  “您進入芳泉宮不超過半盞茶的時間,鏡顏女官的腳程不會這樣快,興許是被人救走了?”另外一公子又站出來猜測到。

  這個倒是有可能,也許解語走的快,已經(jīng)過來將人接走了,安弦泣想到這里,便決定先回小院看看,她跟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匆匆的往回趕去了。

  而小院那邊此刻倒正是熱鬧著。

  解語剛叫了人尋了步輦,抬出院門,遠遠的就看到一行人朝小院走了過來,為首的人物一身絳紫色麒麟暗紋袍,腰間掛著塊上好的白玉玉佩,手拿一柄烏木折扇,氣質(zhì)雍容,長相與安弦泣頗有幾分相似。

  他身后也跟著一架步輦,上面靠著一人,距離太遠,加上垂簾遮擋,看不太清是為何人。

  “安弦泣在何處?”那人看著小院門口有人站著,便遠遠喊了句。

  “這是何人?”澤清搞不清楚狀況,便用手肘拐拐身旁的解語。

  “……敢直呼女君名諱的,能有何人?”

  “她兄長?!”澤清恍然大悟:“那這位是儒臨君……還是弦鳴君?”

  “后者?!?p>  澤清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般年紀又直呼全名的,除了一直與安弦泣不對頭的雙生兄弟安弦鳴,大抵也不會有別人了……

  “你們是耳聾還是啞了?!”

  就在兩人交談之間,安弦鳴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跟前。

  “安弦泣還真是會管教自己院兒里的人啊,個個都與她像得很,這般的目中無人!”他生氣的將折扇拍在手掌上,鼓起腮幫子瞪著兩人。

  “弦鳴殿下切莫氣惱。”解語兩手交疊,行了一禮繼續(xù)道:“方才隔得太遠,我二人確未聽清您所言內(nèi)容。”

  澤清聞言立馬附和著點了點頭。

  “哼!”安弦鳴聞言打開折扇搖了兩下又道:“本君不愿與你二人多費口舌,把安弦泣叫出來?!?p>  “女君現(xiàn)下不在院中?!?p>  “她不是在禁足中嗎?”安弦鳴眉頭皺起:“好你個安弦泣,昨日母上壽宴不來便罷了,如今還敢公然違抗帝令……真是豈有此理!”

  “殿下莫急,今早恒之大人便帶來過陛下口諭,說是禁足令已解。”

  “你說的是真的?”

  “確真無疑?!?p>  安弦鳴收起折扇敲了敲下巴想到,恒之乃是大哥的人,想來她安弦泣還沒有那個膽子借大哥的名義來假傳帝令,那便姑且相信這個人吧。

  “那她現(xiàn)在何處?”

  “芳泉宮。您若有話,我等可幫您帶到。”

  “哼!我與她有何好說的?”安弦鳴指指身后步輦道:“本君只是將此人送來而已。”

  解語疑惑看向步輦,奴仆已將垂簾拉開,座上之人斜靠在椅背上,雙眼緊閉,不知是睡著還是暈了過去。

  “鏡顏女官?!”澤清看清那人面容之后驚訝道。

  “本君方才路過,見她躺在墻根邊,腿上鮮血淋漓,身邊又無人看顧,便將她撿了起來。”安弦鳴說著說著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又道:“我又不能帶她回自己院里,只好給你們送回來?!?p>  他說完覺得少了點什么,又補上一句:“咳咳,只是順手而已?!?p>  “多謝弦鳴殿下施以援手,鏡顏女官沒留神摔傷了腿,無法自行回宮,澤清和解語哥哥正是備了步輦要去接她呢!”

  “沒聽錯的話,弦鳴殿下方才說鏡顏女官身邊無人看顧?”解語一下便抓住了重點。

  “是啊,要是有人,本君何必出手管她安弦泣的人。”

  解語聞言和澤清對視了一眼,兩人交換了眼神,他便對安弦鳴又拜了一拜道:“請恕我等先失陪了?!?p>  然后他便朝身后抬著步輦的人揮了揮手,繞過安弦鳴快步朝著芳泉宮行去。

  “誒!你們怎么走了?!”

  安弦鳴拿起扇子指向遠去的一行人,但這時的解語根本無心理會他,眼見著人越走越遠,他氣的搖扇跺腳:“安弦泣到底怎么教的這群人,還有沒有點尊卑了?!真是氣煞我……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他斜了一眼還未蘇醒的鏡顏,氣憤道:

  “把人給我放下!”

  奴仆們便小心翼翼地將步輦卸了下來。

  “我們走!”

  “殿,殿下……”其中一個奴仆小聲發(fā)問:“這步,步輦咱不要了?”

  “不要了!”

  他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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