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悅眉頭緊皺,在看著林碧霞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她的心里也是越發(fā)的擔(dān)心:“林碧霞,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你父親去找巍璟求情卻被巍璟氣的住了院,我說的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直接去問巍璟?!?p> 她笑了笑,笑意卻是不達眼底,對于陳欣悅一臉不愿意相信的模樣,林碧霞也不打算過多的跟她說些什么話。
“我可以離開這里了?”
陳欣悅朝著林碧霞看了一眼,在得到她肯定的點了點頭時,陳欣悅迫不及待的轉(zhuǎn)身朝著屋外走了出去。
“陳欣悅,還有一點你別忘了?!?p> 她的話讓陳欣悅停下了腳步,而此刻林碧霞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你或許心里憎恨著你父親要動你母親的概念,可他也是走投無路了,沒辦法才這么做的,你要是還當(dāng)他是你父親,你知道看到巍璟應(yīng)該這么做。”
陳欣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對于林碧霞的話語,陳欣悅有著自己的打算。
“我用不著你跟我說這些話?!?p>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原地,而林碧霞在看著陳欣悅的這幅動作時,卻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林碧霞可以肯定的是,她是絕對絕對會去找巍璟問那些問題的。
“小姐?”
李嫂看著陳欣悅腳步匆匆離開的模樣,就連想要問問她要不要吃飯的話都來不及開口。
陳欣悅站在眼前的這棟建筑物前,本來渾身充滿了干勁的自己,莫名的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本來想要去問問巍璟,到底是不是如同林碧霞所說的那樣,是他讓她的父親進了醫(yī)院,可腦海中想到自己在離開巍璟時,他說的那些話,她卻是莫名的沒有勇氣進入公司。
“陳小姐,巍總已經(jīng)在樓上等著您了。”
陳欣悅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直到從公司內(nèi)走出來巍璟的秘書時,陳欣悅這才后知后覺的跟了上去。
一路乘坐著電梯來到頂樓,在走出電梯內(nèi)來到巍璟的辦公室外,站在原地的陳欣悅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敢伸手開門,還是站在她身邊的秘書看不下去了,這才伸手打開了緊閉著的辦公室門:“陳小姐,請進?!?p> 隨著秘書的話出口,陳欣悅幾乎是能夠感覺到了面前看過來的視線,她硬著頭皮走進了屋內(nèi),在對上巍璟暗藏著諷刺的視線,陳欣悅臉色一紅,幾乎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話。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巍璟的話讓陳欣悅心底的緊張越發(fā)的緊張了起來,她怯怯的抬頭朝著巍璟看了過去,想到林碧霞的話語,她眼神里夾雜著思緒讓人莫名的看不懂:“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什么話?”
巍璟自然是能夠猜到陳欣悅到底想要說些什么,只不過他故意的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為的就是想要聽聽看陳欣悅到底會怎么跟自己說這些話。
“巍璟,我父親早上是不是來找過你?”
她的話出口,卻沒有注意到巍璟眼神里飛快劃過的一抹嘲諷。
寂靜的室內(nèi)久久沒有巍璟的聲音傳來,陳欣悅?cè)滩蛔〉奶ь^朝著巍璟看了過去,在注意到他充滿了興趣的眼神朝著自己看著,陳欣悅不知道怎么的就從心里升起了一股無措的情緒:“巍璟……”
她的話語里滿是不安,倒是巍璟平靜的朝著陳欣悅看著,對于她這幅不安的模樣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你是來問我,你父親到底怎么回事對不對?”
他涼涼的語氣讓陳欣悅只覺得有些羞愧,明明之前她還滿心歡喜的為自己保住了母親的概念而開心,現(xiàn)如今再一次的來到了這里,她抿著唇朝著巍璟看去,一時半會的,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話好。
“陳欣悅,你不是想要知道有關(guān)于你父親的事情嗎?我可以告訴你?!?p> 男人的坦白讓陳欣悅神情一怔,她還沒來的及反應(yīng)過來,而此刻的巍璟就已經(jīng)是開口說了出來:“你父親早上的確是來找過我,只不過你父親進醫(yī)院跟我其實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什么意思?”
陳欣悅皺眉,想到林碧霞的話,她的心里夾雜著幾分的思緒:“你不是跟我父親說了話?”
“我的確跟你父親說了話?!?p> 他輕笑了一聲,面對著陳欣悅,巍璟反問道:“你想要知道你父親跟我說了些什么話嗎?”
“什么話?”
陳欣悅脫口而出,在看到巍璟眼神里的嘲諷時,她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在看向巍璟。
“陳欣悅,你父親說他要把你用來交換他的股份,問我可不可以。”
“不.....不可能!”
陳欣悅的否認(rèn)有些沒有底氣,巍璟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如今面對著眼前的陳欣悅,巍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為什么不可能?”
他把玩著手中的筆,在看著陳欣悅的眼神里也是帶著嘲諷:“陳欣悅,你的語氣已經(jīng)出賣了你,而且你應(yīng)該知道你父親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如今他會用你來交換股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p> “巍璟!”
陳欣悅臉色突然的難看了起來,她好像是知道了巍璟的意思,如今對比自己的擔(dān)心跟父親的所作所為,陳欣悅的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
“怎么?接受不了現(xiàn)實?”
陳欣悅蒼白的臉色被巍璟收入眼里,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的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刺痛,可轉(zhuǎn)念想到陳欣悅之前離開的態(tài)度,巍璟自然而然的忽視掉了自己的感覺:“陳欣悅,全世界只有你傻乎乎的會覺得你父親是個好人?!?p> “夠了!”
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沒有人比陳欣悅更清楚,她臉上的血色幾乎褪盡,在聽著巍璟嘲諷的語氣,陳欣悅身側(cè)的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巍璟,我父親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我遠(yuǎn)比你要清楚的多?!?p> 她的父親不把她當(dāng)女兒,利用她所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陳欣悅都記在心里,她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對于父親,陳欣悅卻是始終牢記著母親去世后的那番話。
“巍璟,算我求你,你能不能夠放過我父親?”
茶茶與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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