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白興致勃勃的問曾顏關(guān)于那個酷帥男人的事,就算是曾顏始終沒有回應他還是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
小黑始終一張撲克臉,最后終于對他的喋喋不休忍無可忍給他下了一個道無聲咒’,于是就只見小白眉飛色舞嘴巴一張一合,就是沒有任何聲音發(fā)出來,算是清凈了。
判官提審曾顏的時候再三核查發(fā)現(xiàn)她命不該絕,一聲令下叫把人送回去,于是派小黑先跑了一趟,一炷香的時間小黑回來報告說曾顏的遺體已經(jīng)被火化了。
判官苦惱的摩挲著下巴微微冒出的胡茬,“動作這么快?那怎么辦?欠了人家63年的壽命,這賬對不上有辱本判官的威名?!?p> ?。ㄖ饕侨f一以后上面調(diào)查組下來查到了那他會很麻煩。)
機靈的小白想到了一個餿主意,“頭兒,我看不如這樣這樣……”在判官耳邊吧啦吧啦說了很多。
“餿主意!”
小白一聳肩,“不行拉倒唄!”心里腹誹你這個老頑固!那你倒是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來啊。
過了一會兒,“你們兩個,去把事辦了吧!”判官相當任性的丟下沒頭沒腦的話。
“啥?”小黑小白二臉懵逼!
一個厚厚的冊子丟向了小白,“我說就按你說的去辦!”
小黑在那冊子砸中小白那張小白臉的時候穩(wěn)穩(wěn)的接住冊子。
小白嘻嘻一笑大拇指手動點贊,“好嘞!頭兒您真是好人!不,是好鬼!”
判官:怎么覺得像在罵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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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顏,曾顏,還不起床?”尖銳、刻薄、又熟悉的叫聲讓睡夢中的少女從一場‘噩夢’中陡然驚醒了過來!
天才蒙蒙亮,看不清床邊的人,昏暗中,她卻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舅媽?”同時一骨碌翻坐了起來。
她記得自己病死了,還見到了黑白無常兩個索命鬼呢,舅媽也在兩年前病死了……難道說她就連死了還擺脫不了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在死后還是她的舅媽?
這是活著慘,死了也慘?
“我就說女孩子念什么書,越念越懶,你舅舅閃了胳膊,昨天我跟你說叫你早點起床去山上采藥給你舅舅用,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p> 舅媽不耐煩的說催促,“快起來,快去!”
“采什么藥?”
“九死還魂草啊,念書念的又懶又呆?!本藡寬佅乱痪湓捑蜌馔嵬岬某鋈チ?。
曾顏一個激靈,九死還魂草?終于想起當初她就是為了給閃了胳膊的舅舅采藥才摔傷落下了殘疾,怎么場景這么熟悉,舅媽的話更熟悉。
她打量周遭的環(huán)境,這不就是自己從小到大都住的那間西向小屋子嗎?冬天凍得要命,夏天又熱的要命,外婆在世時她們祖孫二人就住在這里,舅媽一家人則是住在坐北朝南的正屋,冬暖夏涼。
舅媽尖銳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曾顏,還沒起來?”
曾顏不敢再拖延趕緊穿衣服,舊襯衫搭配一條款式老舊的牛仔褲。
曾顏身材高挑,腿長腰細,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簡直就是個標準的模特身材,要不是腿上的毛病……
她還是不明所以,恍恍惚惚的下地后,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她倒抽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