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一群人又去ktv唱歌,等歌唱完,已經(jīng)是到了凌晨了,為了不耽誤何怡怡明天的上課時間,他們也就散伙回家了。
何怡怡是跟著鄧其偉和孫鼎回了學(xué)校,剩下的兩對情侶則是男的把女的送回家。
龍戰(zhàn)有車就方便的很,一下就把陳吹雪拖走了,倒是何思鴻,除了兩條腿什么都沒有,只能陪著夏夢走回家。
夏夢是不想讓何思鴻送的,但后者堅持,她也就不在拒絕,只感到心里一陣暖意。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月光之下,周圍寂靜無聲,夜深很少有路人在外面行走了。
一向多話的夏夢走路的時候一直沒有說過話,直到走到小區(qū)樓下的時候拉住了何思鴻,然后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如果旁邊有人從他們身邊路過的時候一定會覺得小兩口挺恩愛的,離家門口還有幾步路就忍不住了。
幾分鐘后,夏夢首先分開,嬌羞的擦了擦嘴,然后轉(zhuǎn)身就上了樓,留下何思鴻一個人站在原地,傻笑的舔了舔嘴唇。
等他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宿舍的門也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不過這可難不到何思鴻,攀爬的本領(lǐng)也是一絕,沿著宿舍樓抱著水管就往上爬,幾分鐘就到了三樓宿舍門前。
這方法還是龍戰(zhàn)教給他的,原本以為沒什么用,當(dāng)時還嘲笑龍戰(zhàn)心里都是鬼主意,沒想到今天倒還是用上了。
殊不知,就在他洋洋得意之際,附近的攝像頭已經(jīng)把他的所作所為都給拍的一清二楚,而且正在監(jiān)視的保安把視頻發(fā)給了學(xué)校教導(dǎo)處,教導(dǎo)處的主任連夜發(fā)給了何思鴻的教導(dǎo)員……
何思鴻回到宿舍的時候,里面的三個兄弟還沒有休息,一個個躺在床上正在聊天打屁,何思鴻進去的時候他們都坐起來壞笑的看著他:“老何,大半夜還回來,你可真老實啊?!?p> “那可不,夏夢老爹可是干警察的?!?p> “你們知道什么,他們兩個人的父母早就知道了,過幾天就要見家長了,遲早的事嘛?!?p> 龍戰(zhàn)一語點醒夢中人,剩下的兩個人都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瞎嗶嗶什么呢,大半夜還不睡覺,明天不上課了?”何思鴻白了他們一眼,然后換下了鞋子準備去洗澡
龍戰(zhàn)走到陽臺點燃了一根煙,看著何思鴻問道:“你是不是和樓下的宿舍阿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啊,大晚上的她竟然把你放進來了,奇跡啊?!?p> “就是就是,上次我就晚回了幾分鐘,她死活不開門,害得我去網(wǎng)吧睡了一晚上?!?p> 鄧其偉和孫鼎跟著附和,何思鴻又給了他們一個白眼:“毛的秘密,從下面爬上來的,不說了,洗澡去?!?p> 等何思鴻洗澡出來后,宿舍里陷入了一陣安靜,雖然都沒有休息,但都拿著手機躺床上聊著天。
第二天一早,當(dāng)何思鴻趕到教室的時候,直接被劉曉雪給叫走了。
一時間教室里謠言四起,都在傳是不是教導(dǎo)員看上了何思鴻,但在教室里,只有龍戰(zhàn)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給何思鴻提出的主意,自然知道其后果。
何思鴻在辦公室里自然是挨了一頓訓(xùn),一回到教室,他就雙手掐住了龍戰(zhàn)的脖子,然后不斷的搖晃:“龍戰(zhàn),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宿舍前面的小樹林里有一個攝像頭?”
龍戰(zhàn)大笑著搖頭:“這我怎么會知道,知道不就跟你說了,咋倆這關(guān)系,誰跟誰啊?!?p> “艸,那頭狠牛竟然要我寫檢討?!饼垜?zhàn),不爽的回到了座位上。
何思鴻的同桌是一位女的,叫翟春燕,也是班上的班長,女孩長的挺
狠牛就是劉曉雪的外號,因為她在學(xué)生犯錯時特別的嚴肅,所以大家都給她起名叫狠牛。
說到底,給老師起外號多半還是愛老師的,特別是何思鴻這個班,教導(dǎo)員可是整個學(xué)校最年輕最漂亮的老師,都可以跟位列前排的校花作比較了。
“檢討而已,沒什么的啦,對于你而言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加油,我看好你喲。”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教導(dǎo)員來了,然后何思鴻氣的牙癢癢的指了指普通的,但心地不錯,屬于跟誰都玩得來的那種。
翟春燕見何思鴻臉色不怎么對勁,輕聲問:“開學(xué)第一天,你怎么了,剛才被教導(dǎo)員給訓(xùn)斥了???”
“是啊,昨晚上宿舍關(guān)門,我爬上去被攝像頭給拍到了,然后狠牛她竟然要我寫檢討,你說至于嘛?”
何思鴻話剛說完,劉曉雪就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她上課的時候都比較喜歡穿一雙高跟鞋,然后配一套裙子,總是把自己打扮的很成熟穩(wěn)重,但在私下,她又很是活潑,把自己弄的很青春少女。
說起來她也只是二十多歲,確實還挺年輕,稱得上少女。
她一進來就先看了眼何思鴻,然后駐足看了眼班上所有的同學(xué),最后才開口說話:“同學(xué)們,今天剛剛開學(xué),希望你們不要做什么危險的事情給自己和我找麻煩。”
這話明顯就是針對何思鴻了,后者抬頭瞪了她一眼,再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
翟春燕戳了戳他,偷偷說道:“你以后在小心點,聽說她最近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呢。”
何思鴻?quán)坂鸵恍?,還沒說話呢,劉曉雪就點了他的名:“何同學(xué),我說話很好笑嗎?你自己做的事情還沒長記性是吧?”
“沒有,我已經(jīng)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后保證不被攝像頭拍到?!?p> 何思鴻話到說完,班上的同學(xué)就發(fā)出一陣爆笑,但與此同時,劉曉雪本就皺著的沒有更加的連在一起了:“你還想有下次?等會下課去我辦公室一趟,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坐在何思鴻后面的孫鼎戳了戳他,輕聲道:“老何,祝你好運了,希望你能活著回來,上次被她叫到辦公室的同學(xué),大晚上可是陪著她在操場跑了四個多小時,回去的時候腿都差點折了?!?p> 何思鴻不為所動的聳了聳肩膀:“怕什么,跑就跑了。”
劉曉雪這種方式懲罰學(xué)生可謂是一絕了,說是懲罰學(xué)生也不是,畢竟教導(dǎo)員跟著跑呢,但若說不是,足足跑四個多小時,體力不好的,命都能跑掉半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