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時候,波寧市有個選手參加比賽,明明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了,云家?guī)讉€紈绔非要再加十斤,最后器材太重,選手脊柱骨承受不住壓力,當(dāng)場整個人被壓成了兩截!”
“還有前年,他們辦的瑜伽比賽,有個女教練被他們看中了,半夜被約出去糟蹋了,第二天那女教練就跳樓了!”
“還有上次...”
這一開口,侯建就停不下來了,細(xì)述了很多云家紈绔的罪證。
繞是張狂這種修真者,也不禁皺了皺眉頭,因為這些人太不是東西了。
“他們普通比賽看膩了,就想搞點刺激的,這次的搏擊項目應(yīng)該就是他們搞的?!眳屋p煙接過話茬,玉手扶額嘆道“今年的項目不少,籠斗,自由搏擊,摔跤,正規(guī)拳擊等等,我有強(qiáng)烈預(yù)感,今年肯定會出大事。”
“你是無雙的哥哥,我不希望你出事,所以你放心,這次你就是陪我去走一趟,如果真要比這些項目,咱們就棄權(quán)。”
呂輕煙最終做出了決定。
“可是...棄權(quán)的話,會館就完蛋了啊...”蕭晴柔柔開口。
她也知道自己說這話不合適,說完后就低下了頭。
“看來這群人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張狂感慨道。
“畢竟是云家,江州排名前幾的大家族?!眳屋p煙閉上雙眼,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拳擊俱樂部是她的全部心血,若是因為這些紈绔毀了,對她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
想到這,她心如死灰。
“老大,以前都是我?guī)ш犎⒓颖荣?,可是云家那幫王八蛋,不知道從誰嘴里聽到輕煙姐艷色無雙,今年偏偏要她帶隊,我敢肯定,這幫孫子肯定沒安好心!”侯建插話道。
聞言,張狂瞥了呂輕煙一眼。
這一點他完全相信,因為換成敗家子,也絕對不會放過呂輕煙這個絕色美人。
她就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任誰都想上去咬一口,更別說那些色中餓鬼了。
真要讓他們看到呂輕煙,那肯定是羊入狼口。
“你別說了!”呂輕煙疲憊開口“我們回去吧,明天我就把會館關(guān)了?!?p> “輕煙姐!”侯建心中一驚,差點出了車禍。
他一腳急啥,停在路邊。
“回去吧,今天把你們的工資都結(jié)了。”呂輕煙慘淡笑道。
她這等姿色,如果愿意委曲求全,早就成功不知道幾百次了,又何必打拼多年,每日加班到凌晨呢?
然而她卻發(fā)現(xiàn),在現(xiàn)實面前,自己做的這些,都是沒用的。
“別悲觀,咱們?nèi)⒓釉u星?!睆埧竦_口。
“你瘋了!”呂輕煙難以置信喊道。
“我張狂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這是我的行事準(zhǔn)則,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履行諾言?!睆埧裥Φ馈?p> 他說出的話風(fēng)輕云淡,但實際上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
永生仙尊,一諾天地變色,自古至今,從未改變。
沒有任何客觀因素,可以改變他的決定。
“你真是個瘋子...”呂輕煙呆呆的說道。
“大哥,那可是要搏命的啊!”侯建吞了吞口水。
“開車?!睆埧衤柫寺柤鐭o所謂說道。
“不行,你死了,無雙會傷心死的。”呂輕煙咬了咬牙還是拒絕了。
“你聽她的,還是我的?”張狂對著侯建淡淡說道。
侯建猶豫了幾秒,再想到川菜館里發(fā)生的事情,心一橫,猛然發(fā)動車輛,朝著前方駛?cè)ァ?p> 這一個舉動,差點沒把呂輕煙氣死,早知道不著這個小子幫忙了,自己都愿意取消約定了,他還開始較真了!
“無論如何,還是要保護(hù)好張狂!不然太對不起無雙了。”呂輕煙暗自想道。
江州的省會在杭市,幾百里的路程,幾個小時就到了。
“咱們先去找地方休息?!?p> 呂輕煙說道,說完白了張狂一眼。
這小子簡直跟塊木頭一樣,在車上一言不發(fā),眼睛閉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養(yǎng)神,可把她無聊壞了。
剛到酒店大廳,忽然,背后傳來一個聲音。
“二哥,怎么在這里見到你了?”
二哥?
這個稱呼對張狂來說既陌生又熟悉,自己上面還有一個大哥,但大哥死了后,主脈只剩下他一個男丁,一般外人稱呼他都是張大少,能稱呼自己二哥的人,必然是張家的人了。
他一回頭,果然,看到了西裝革履的張力。
“真是巧呢!”張力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
“力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二哥?”張力邊上,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穿著皮夾克,很非主流的年輕人問道。
他上下打量著張狂,眼神肆無忌憚,十分囂張。
“沒錯?!睆埩湫σ宦暋翱磥砦疫@二哥日子過的還是很滋潤嘛,還有美女相伴。”
他目光掠過張狂,直直盯著呂輕煙,眸子里涌出炙熱之色。
再看一眼張狂,他頓時嫉妒的要發(fā)狂,憑什么這個廢物被趕出家門,還有這等艷福?
非主流也看到了呂輕煙,他愣了愣,明顯被驚艷到了。
“美女,跟著這個廢物有什么好的,不如跟哥哥吧,哥哥保證對你好!”非主流說話很直接,直勾勾看著呂輕煙的私密處。
“我拒絕?!眳屋p煙神色冷漠。
她拽著張狂的衣角,示意他盡快一起離開。
“走?”張力蔑視的看著張狂“二哥,咱們兄弟多日不見,你這就要走了?”
“和我敘敘舊吧!”
他說著欺身上前,一拳砸向張狂胸口。
“我也拒絕?!?p> 張狂捏住他的拳頭,微微用力,便疼的張力臉上一陣抽搐。
“大膽!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還以為你是哪個豪門大少?”張力惡狠狠的罵道。
他身后的幾個保鏢見到雇主受辱,紛紛上前。
侯建見此臉色一變,就要過來幫忙。
但剛跑兩步,就發(fā)現(xiàn)張狂已經(jīng)出手解決了一切。
“力哥,這個廢物還挺能打啊。”非主流興奮喊道“我猜猜,你這個廢物不會是來參加搏擊比賽的吧?”
“是又怎樣?”張狂反問。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非主流鼓掌。
“你就是云家的人吧?”看他囂張的模樣,不難猜出對方的身份。
“算你有眼光,老子就是云白?!彼麤_著張狂勾了勾手指“能打的我見多了,但是像你這樣,能打的棄少,我還是第一次見,給你個機(jī)會,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