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得不錯,可惜就是個傻子!”
“是啊,看這個女人挺水靈的,怎么就喜歡撈偏門呢?”
“唉美女,我已經(jīng)提醒你很多次了,也不知道你中什么邪,非要壓張狂!”周浩天嘆氣搖了搖頭,他也覺得呂輕煙腦子不大好使,說白了就是白癡!自己都把內(nèi)幕說了,她還壓錯人,不得不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叫張狂。”
張狂淡淡說道。
他并不在乎呂輕煙是否在他身上押注,金錢這個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張狂而言,不過是一串?dāng)?shù)字,他所在乎的,只是那一份信任而已。
“你就是張狂?”周浩天有點尷尬,自己說了半天壞話,結(jié)果正主就在身邊聽著。
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了,上下不停打量著張狂,過了半天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就是這個女人包的小白臉啊!”
“嗯?什么?”
不得不說周浩天的腦洞很大,驚到了張狂。
“你的年輕比這個女人的小,再加上她拼命的壓你贏,不過是為你撐場子罷了,像你這種小白臉,全身上下唯一的優(yōu)先,就是長得好看罷了,拉去打擂臺,必死無疑!”周浩天不屑一顧說道。
說著他掏出銀行卡,丟給荷官“我壓屠夫贏,并且壓這個小白臉在屠夫手下?lián)尾贿^一分鐘?!?p> 張狂見此和呂輕煙對視一眼,雙方都有些無語。
不過有很多人的情緒都和周浩天的一樣,都看不慣張狂這個小白臉,不,也許是嫉妒張狂,身為小白臉被富婆包養(yǎng),而富婆不是四五十的大媽,而是一個極品熟女,這讓他們恨得牙癢癢。
體育館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入席,基本上都是叫得上名字的富豪。
他們才是消費的主力,壓住的時候,身后的保鏢一個個都拎著箱子,鈔票倒出來能堆成小山。
錢的香味刺激著人們的神經(jīng),現(xiàn)場的氣氛猛然熱烈起來,人們振臂高呼,嘴中也不知道喝罵什么,仿佛聲音不大不足以發(fā)泄內(nèi)心的激動。
張狂坐在選手席,閉眼養(yǎng)神。
就在此刻感覺自己對面坐了個人,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光著上身,一身雪白的肌肉塊,顯得十分精悍,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餓極了的雄獅,死死盯住了張狂。
如果這個沒錯的話,就是被號稱為屠夫的亞瑟。
很顯然,這種座位的安排,是主辦方故意的。
每個選手的對面,都坐著他的對手,想想一會就是生死搏殺的敵人,他們心中自己就燃起了一團(tuán)火。
亞瑟不會說中文,他也沒有和張狂交流的意思,而是緩緩抬起手,中指豎起。
“那邊坐著的就是你二哥,這小子一上場,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痹瓢鬃诎鼛?,遠(yuǎn)遠(yuǎn)看著外面。
包廂裝橫十分華麗,有法國空運的紅酒,來自希臘的名貴地毯,四面放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液晶屏,可以全方位看到整個擂臺的場景,而此刻的畫面,正是亞瑟豎中指的時候。
“呵呵,你瞧瞧這個廢物,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估計已經(jīng)嚇傻了。”張力喝了口紅酒放聲大笑起來“真是沒想到,這個廢物竟然就這么死了!哈哈哈!”
“怎么樣,這份禮物,你喜歡嗎?”云白點了根煙,示意旁邊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人給他按摩。
“喜歡是喜歡,不過我感覺還是得跟亞瑟說一聲,我感覺我這個二哥和以前不一樣了?!睆埩︻D了頓說道“我怕會有紕漏,這樣就不好了。”
“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屠夫亞瑟是我專門找來的,他是什么水平我心里有數(shù),而你二哥呢?一個沒見過血的豪門廢物,憑什么會出現(xiàn)紕漏?”
“再說了,要是他真有本事,能打贏亞瑟,那往后將會有更厲害的對手!”
“張狂今天,必死無疑,你應(yīng)該祈禱他不要死的那么快,最好多堅持幾輪比賽,畢竟,這是他最后活著的光陰,你看一眼他吐血的樣子,就少一眼??!”
云白捏著兔女郎豐腴的山峰笑道。
張力聽到這話,放聲大笑起來,心中快意無比。
張狂啊張狂,你憑什么跟我爭?憑什么跟我父親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死了,以后張家就是我們父子二人的了,以后我們就是主脈,是正統(tǒng)!
云白和張力一個在傻呵呵的笑,一個在調(diào)戲兔女郎,卻沒有注意到,張狂忽然回首,沖著攝像頭笑了笑。
這種電子產(chǎn)品,根本瞞不過張狂的神識。
對于這里的情況,他已經(jīng)了如指掌。
體育館中,這個屠夫亞瑟也算得上一流選手,不過,也僅僅而已。
比亞瑟強(qiáng)大的,在場至少有十多個。
而在這群人中,有一位,實力要超過他們很多,那個人,恐怕才是今天的壓軸選手。
張狂沉思的時候,呂輕煙走了過來。
她臉上帶著后悔的神色,伏在張狂耳邊輕聲說道“不如我們還是逃跑吧?!?p> 呂輕煙經(jīng)歷的大風(fēng)大浪也很多,但像這種最原始,最暴力的比拼方式,她還是沒見過。
當(dāng)看到屠夫亞瑟的瞬間,她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她有一個感覺,這個男人不像是個人,就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隨時打算起身廝殺。
而他對面的張狂,看起來連只可憐的綿陽都算不上。
“不走。”張狂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心里還是帶點小興奮的。
為什么呢?
因為在地球上,平靜的日子過的久了,他很長時間沒體會到修仙界那血雨腥風(fēng)的感覺了。
他需要刺激,需要這些血腥暴力的東西,來發(fā)泄他內(nèi)心偶爾出現(xiàn)的欲望。
而今天的體育館中,有一個厲害人物。
雖然比不上張狂,但要比很多人強(qiáng),聊勝于無,直接上手打一架才是正事。
“你...你怎么那么倔強(qiáng)呢!”呂輕煙跺腳,她真的想不明白,張狂到底有什么底氣坐在這里,難道他看不見周邊一個個都是手上沾滿鮮血的儈子手嗎?
你要是死了,我到時候該怎么跟無雙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