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維納斯制止了腳步,驀地看向一處。
舞羅只覺得自己的后背忽然間變得火辣辣的滾燙無比,好像是有人拿著激光槍在射她。
這時,維納斯說話了。
她的聲音,高冷,幽靜,空靈,澄澈,有悠久歲月的滄桑感,也有青蔥歲月的玲瓏感,多面一體風格多樣,御姐中帶著女王范,霸氣又不失溫柔。
光是聽她的聲音,誰能想到這是一個會干出出軌這種丑事的女人。明明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卻也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把自己渲染成污水中的黑天鵝。
舞羅又驚又慌,不知道維納斯要干什么。
“你是誰?”維納斯問。
是在問我嗎?舞羅想。
她有些悻悻的扭過頭,心里還在嘀咕道維納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維納斯。”舞羅恭恭敬敬的叫道。
雖然奧林匹斯眾神以及各神官侍從之間都是直呼名諱的,但她也要用謙卑的尊敬的恭維的語氣與維納斯說話。
“你是誰?”維納斯又問了一遍。
“維納斯你好,我是丘比特送過來讓我服侍你的。”舞羅回答。
“丘比特?”維納斯道。
“是?!蔽枇_應答。
維納斯若有所思的轉(zhuǎn)動了一下晶瑩剔透的如酒紅色寶石似的眼睛,過了大約一分鐘后,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幽幽道,“繼續(xù)工作吧!”
隨后,她便進去了內(nèi)殿。
維納斯一走,大廳里的各位頓時就放松下來了,坐的坐,躺的躺,有用手扇風的,也有大口喘氣緩解緊繃的神經(jīng)的??偠灾蠹覄倓偠疾铧c被陰晴不定的維納斯給嚇個半死。
“呼!”弗雷特滿頭大汗的喘著粗氣從之前宙斯藏過的大缸里鉆了出來,心有余悸的拍著他的小胸脯,后怕的道,“我滴個親娘嘞!嚇死我了?!?p> 舞羅無語的瞅了一眼弗雷特,這小子學她的口頭禪學的倒是挺快的。
“誒誒誒!你啥時候鉆進缸里的?”舞羅問。
弗雷特得意的說,“我鉆的時候能讓你知道。你要是知道了,那維納斯也知道了?!?p> “廢話真多!趕緊過來!幫我把這箱垃圾抬到外面去?!蔽枇_招呼他說。
“誒!來了。”弗雷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事情趕緊辦完他們好趕緊撤,省的維納斯又突然襲擊,嚇得他們魂飛魄散。
弗雷特又道,“你剛才挺聰明的??!幸虧沒有說你是阿瑞斯帶回來的,不然維納斯就要開始針對你了?!?p> 舞羅絲毫不膽怯,“她想針對就讓她針對唄!我打不過阿瑞斯又不是打不過她!她要是哪天把老娘我惹毛了,我告訴你,別看她長得那么漂亮,我照打不誤!我就朝她的臉‘啪啪啪!’”
說著,舞羅還做出了手勢,來展示她自己有多么的厲害。
驀然,阿蕾絲小聲地道,“阿瑞斯來了。”
舞羅“唰!”地閉緊了嘴巴,然后小心翼翼的巡視一圈周圍,然而并沒有看見阿瑞斯的影子。
她疑惑道,“人呢?”
“逗你玩的?!卑⒗俳z笑道。
舞羅回頭氣呼呼地瞪了一眼阿蕾絲,沒好氣的道,“你嚇死我了!”
“嘻嘻嘻!”阿蕾絲調(diào)皮的揚起嘴角。
晚上,舞羅,阿蕾絲還有弗雷特三人聚集在一間狹小的屋子里,頭靠著頭,圍成了一圈,趴在床上目不轉(zhuǎn)睛的觀察著今天順利得到的所謂的時間權杖。
“我還是嚴重懷疑這不是時間權杖?!蔽枇_道。
“可它就是?。 卑⒗俳z說。
“這玩意兒怎么用啊!灰撲撲的,光禿禿的,除了是一根鐵棍子外,啥也沒有了。不過,這是上面的花紋雕的是挺好看的?!蔽枇_說。
弗雷特仔細的想了想,“我怎么覺得這世間權杖給故事里描寫的不一樣呢?”
“哪里不一樣?”舞羅和阿蕾絲齊聲問道。
“它好像少了個東西。”弗雷特想道。
“啥東西?”
“嗯......等一下,我想想??!”
在舞羅滿懷期待的眼神的注視下,費雷特冥思苦想的在回憶里搜索著正確的答案。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想起來了。
“它少了一快水晶?!辟M雷特道。
“水晶?”
舞羅和阿蕾絲彼此互相對視,心理很好奇,什么水晶?
“時間水晶,銀色的。”弗雷特說。
銀色的時間水晶?聽起來有點像塔羅十水晶里的那個銀水晶。它似乎也擁有可以改變時間的能力。
“只是時間水晶,不是時空水晶嗎?”舞羅詢問說。
弗雷特搖搖頭,“我也并不是很懂,我都是小時候聽我媽媽給我講的。時間權杖上是有一顆能量水晶的。這跟權杖本身其實就有用穿梭空間的能力,如果它再加上時間水晶,就可以扭轉(zhuǎn)時空任人穿越了?!?p> “可現(xiàn)在沒有時間水晶?。 卑⒗俳z提醒說。
“我想想......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先耐心等待幾日,我讓我的小伙伴們四處打聽打聽,看看有誰知道時間水晶的消息?!避嚼偬靥嶙h道。
舞羅十分懷疑小屁孩的能力以及同樣是小屁孩的他的伙伴們,“你們這群小娃娃蛋靠譜嗎?”
“不許你質(zhì)疑我們的能力。”弗雷特厲聲道。
小娃娃蛋怎么了!他們只是看著小而已!怎么說大家都是至少活了七八十年的神仙了,雖然沒有奧林匹斯那十二主神經(jīng)驗豐富,但也是懂得七七八八了。
“那行吧!速度快點,最好今晚就開始打聽?!蔽枇_道。
弗雷特點頭應道,“好的。”
然后——“?。 ?,弗雷特被舞羅扔出了房間,緊接著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弗雷特猝不及防被摔得眼冒金星頭暈眼花的,頭朝地久久不能醒來,他奄奄一息的伸出一陽指,虛弱的控訴道,“你......你這個毒婦!”
房間里傳出舞羅理直氣壯地聲音,“我們要睡覺了。自古男女授受不親,你當然要出去了?!?p> 呵呵!弗雷特哪里懂得華夏的大道理,反正在他看來,舞羅說的都是歪理,全都是用來忽悠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