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一顆子彈穿破玻璃射向正在練歌的舞羅。
舞羅迅速歪頭,躲過了子彈。緊接著左手一揮,一團(tuán)暗紅色火焰朝著子彈剛剛射擊而來的方向轟了過去。
之后,屋外傳來一聲慘叫。
“?。 ?p> “我們?nèi)タ纯础!崩蚶蚪z叫上露露絲從窗戶飛了出去。
她倆前腳剛出去,白衣,朝歌和安歌后腳就沖進(jìn)了錄音室。
“小舞!”三人異口同聲地叫道。
“啊?咋啦?”舞羅說。
三人看著舞羅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白衣和安歌齊上前一步,拉著舞羅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她沒有事后,才松手。
舞羅撇了撇嘴,她是不介意有危險什么的,倒是眼前這幾個人,那么緊張干什么。
“可以了吧!我沒事。子彈打在墻壁上了。在哪呢!”舞羅說。
安歌順著舞羅的視線看去,果真在墻壁上看見了一個小坑,里面是一顆金色的子彈。
她說,“小舞,那顆子彈好像是金子做的哎!”
“嗯?是嗎?我看看?!蔽枇_驚道。
然后,像個逃跑的兔子似的“唰!”地一下就沖到了子彈的面前,整個人像個壁虎一樣趴在墻壁上,把自己的緊貼著墻,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子彈到底是不是金子做的。
“哈哈哈!是金子做的唉!我把它扣下來,換成錢?!蔽枇_興奮地說。
看著舞羅視錢如命的丟人樣,朝歌轉(zhuǎn)過身不忍直視。
他真的為北宮舞的未來發(fā)愁。
白衣還是較為鎮(zhèn)定的,他輕咳一聲,說,“安歌,我們出去。朝歌,你在這里看著小舞?!?p> “好的?!背钁?yīng)道。
說是出去,實際上是去調(diào)查鬧事者是誰。舞羅看破不說破,反正那些破事不需要她管,她只需要安心練歌就可以了。
但是,就是有人讓她不如意。
這白衣和安歌剛離開,就又有三顆子彈打破玻璃,射向舞羅。
“砰砰砰!”
朝歌瞬間被嚇的面目失色,忙沖向舞羅把她撲倒在一旁的角落躲開子彈。然而,舞羅一個手刀劈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劈暈了。
“真夠重的,壓死老娘了。”舞羅喘氣道。
“嘿!莉莉絲和露露絲不是去了嗎,怎么還有人打我啊?”
舞羅一肚子的疑問,打開窗戶,自己也從中跳了出去??墒牵艅偝鋈ィ瑩涿娑鴣?,又是十幾顆子彈。這可把她氣的。
這到底是誰???那么犯賤呢!
心里罵著,舞羅一邊操縱火焰攻擊向自己射來的子彈。
只是一招,就讓那些子彈變成了蒸汽。
接著,舞君扒住墻壁上凸出來的屋檐,腳在墻上用力一蹬,踏踏幾步,就來到了樓頂。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正好從遠(yuǎn)處被人扔了回來,撞向她。
舞羅眉頭一皺,一腳就把這個黑衣人給重新踹了回去。
“怎么回事?”舞羅問。
露露絲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答,“這些人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派來的,守在附近的樓頂上想射殺你?!?p> “你們速度不能快點(diǎn)嗎,我一首歌都沒唱完,這就朝我又開了四五槍。”舞羅吐槽到。
“小舞姐,要不你來!這些人打不死?!甭堵督z道。
“什么打不死?”舞羅納悶。
突然,一個被打倒在地的黑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一柄匕首,快速刺向舞羅。
舞羅看都沒看,抬起右手,就是一道火焰噴了過去,把那個黑衣人燒成了灰。
舞羅說,“這不是很好殺的嗎!”
“唉?我剛才打了半天他們都不死??!”露露絲回道。
這個時候,莉莉絲手握鐮刀從另一棟樓的樓頂飛了過來。
“解決了嗎?”莉莉絲問。
舞羅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回答,“解決了?!?p> 莉莉絲點(diǎn)頭,“我問清楚了,這些人不是那些來搶你水晶的人。他們是酒玫瑰派來的?!?p> “呦!那個賤人還挺有本事的哈!這么快就找到殺手讓人來殺我了?!蔽枇_冷笑道。
“這只是第一波殺手,后面還會有第二波,第三波。你做好準(zhǔn)備。”
“放馬過來吧!我的審判之火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血了?!?p> 舞羅嫵媚一笑,紅色的眼瞳中閃過一道嗜血的殺氣。
“你先回去,我們在這里替你守著。”莉莉絲說。
舞羅朝她倆拜拜手,“那就辛苦你們了?!?p> 露露絲忙接道,“小舞姐,我不辛苦的,你以后要是火了掙錢了,你給我發(fā)點(diǎn)零花錢就行。”
舞羅和莉莉絲:“……”
另一邊,白衣和安歌也剛剛結(jié)束了幾個人的性命。
二人站在昏暗的小巷中,冷漠的蔑視著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尸體,臉上是孤傲的不屑。
“這些人是來搶奪水晶的?!卑哺枵f。
白衣“嗯!”了一聲,隨后,又來了一槍,打在了一個方才偷偷裝死的人的心臟上。
“小舞,隨時隨地都會有危險,只讓朝歌一個人保護(hù)她,還是不妥。”安歌略微的擔(dān)心。
“皮拉和安尼柔什么時候來?”白衣問。
“他們還要晚點(diǎn),今晚才到。”安歌回答。
“那就我們兩個先保護(hù)小舞吧!”
安歌微急,“你不去開會了?”
“一場鴻門宴,不去也罷?!?p> “可是你好不容易爭取到了這一次機(jī)會,就不怕那些人出爾反爾?”
“他們出爾反爾又不是第一次了。國際大賽,可不是他們說的算得。想讓我認(rèn)輸,不可能?!?p> “雖然我也很看好小舞夢取得好的名次。但這次大賽畢竟高手如云,小舞她一個小丫頭,我擔(dān)心?!?p> “被選為塔羅師的姑娘,是不會輕易輸給別人的。”
“話是這么說,可我心里還是不踏實啊!”
安歌仍放不下心里的那塊石頭,她如此焦急憂慮,而舞羅本人卻是一點(diǎn)這方面的困惑都沒有。
想讓她認(rèn)輸?
哼!你做夢!
回到錄音室,舞羅拍醒了還在昏睡的朝歌。
朝歌有點(diǎn)懵,他怎么睡地上了?
舞羅甚是乏累。
她有一個這樣的經(jīng)紀(jì)人,不知道是她的幸運(yùn),還是她的不幸運(yùn)。
總而言之,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