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有點不對勁兒。我怎么覺得背后有人盯著我看呢?
北宮舞憑著自己女人的直覺轉(zhuǎn)身朝后面看去,一看,她傻啦。
哎呀呀!丟人丟到全公司了!
北宮舞羞憤的捂住自己的臉,趕忙從北宮易的身上下來,跑到視屏看不見的地方躲起來。
“二哥,你,你在開會怎么不告我說??!丟死人了?!北睂m舞羞紅了臉,一臉埋怨的說。
北宮易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顯示出的他的心情很不錯。
他笑道,“是你自己闖進來的,我都沒來得及說?!?p> “我不管!反正是你的錯!你趕緊把視屏關(guān)了?!北睂m舞霸道的說。
“好。”北宮易回答道。
接著,北宮易對視頻里的人說,“散會!”。然后就“啪!”地一聲把筆記本電腦合了起來。
這時,北宮易倒是可以問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北宮舞確定沒有外人再看見她丟人的舉止后,才放心的露出自己的臉回答北宮易的問題。
“二哥,我總不能一直不出去吧!我還要準備下場比賽的歌曲呢!”北宮舞說。
雖然她對第一場比賽沒有任何印象了,糊里糊涂的拿了個第一名,但毫不影響她興高采烈的參加第二場比賽。
同時,她也忘了自己第一場比賽在后臺懟酒玫瑰的事以及認識奧黛爾安特的事了。
不過,這都不是要緊的事。比賽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
可是,她現(xiàn)在被記者圍堵,她出不去酒店??!
“二哥,你有辦法嗎?”北宮舞問。
“尚官?!北睂m易叫到。
“Boss!”尚官應道。
“把隔壁的房間改成錄音室和練歌房。”北宮易吩咐道。
“是!”尚官回道。
就這樣,在北宮舞震驚的目光中,她親眼的看著隔壁的屋子被活生生的拆遷重組,改裝成了錄音室和練歌房。
下午,安歌和朝歌二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被眼前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了。
只有土豪中的土豪才能干出這視錢如糞土的事情。
“朝哥哥,老板哪去了?”北宮舞問。
“抽簽去了?!背杌卮稹?p> “抽什么簽?”北宮舞問。
“下場比賽的出場順序。”朝歌說。
“哦!”北宮舞知道了。
安歌拍拍墻壁,叫回兩個人地魂。又道,“小舞,決定好下場比賽唱什么歌了嗎?”
北宮舞還有點暈,沒有想好。
因為對昨晚的事沒有印象,她特意看了一遍回放。確認過后,她認為自己上一場既然選擇了Domino 這首節(jié)奏感極強的歌,那下一場,曲子的風格不能變化太大。
在她看來,演唱歌曲風格的變化在起初需要循環(huán)漸進,讓觀眾在逐漸了解你這個歌手后,潛意識里認為里你就是這個風格時,再來一個極大的轉(zhuǎn)變,顛覆他們對你的認識,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奪得頭籌。
可舞羅是舞羅,北宮舞是北宮舞,兩個人的性格不同,在選歌方面還是有較大的詫異的。
北宮舞想著,要不要再唱一首和Domino 如風差不多的歌,但是被安歌和朝歌否定了。
在二人認為,曲風相似的歌曲會造成觀眾對北宮舞的欣賞疲勞,同時還會讓他們給北宮舞固定了模式,認為北宮舞就是這個類型的歌手。從而降低了北宮舞在所有人認知里的價值地位。
因此,北宮舞下一場比賽的選曲,安歌和朝歌經(jīng)過對第一場比賽的分析,他們認為北宮舞應該在動感之后選擇調(diào)皮的歌。
北宮舞就問了,哪個歌曲是調(diào)皮的呢!
這時,安歌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北宮舞是華夏人,不可能一直唱外國歌曲。她第一場已經(jīng)唱了英文歌,所以這第二場應該唱中文歌。
“嗯……我想想啊!”安歌說。
朝歌也坐在一旁上網(wǎng)搜索合適的中文歌。
北宮舞道,“不用那么麻煩,我決定了,唱‘我是我的’?!?p> “嗯?好像可以。”安歌說。
朝歌點頭,“我覺得也行。”
北宮舞說,“我第一場拿了第一,就算第二場拿了倒數(shù),也不會淘汰的。所以——”
還沒等北宮舞說完,安歌就打斷她?!澳强刹灰欢ǎ蕴愐C合兩場的總分數(shù)。萬一你拿了個倒數(shù)分數(shù)特別低,那就吃力不討好了?!?p> “不行,得換歌?!卑哺栌终f。
“那你們想吧!”北宮舞道。
這種大事,她還是聽大人們的安排吧!
然而,她心里想的,她其實是不希望自己被安排的。
每個人都一樣,大家都希望按照自己給自己規(guī)劃的路走??稍谟行r候,為了避免栽跟頭,自己只能聽從別人的話。雖然知道是為了自己好,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北宮舞煩躁地抓自己的頭發(fā),低聲咆哮著不舒服?。?p> 另一邊隔壁北宮易地房間,坐著五個人。
北宮易看著自己對面的二男一女,臉上盡是不悅的憤怒。
皮拉連忙擺手,“唉!生氣歸生氣!你別對著我們?nèi)?!?p> “對對對!你應該對著那些人撒!”左行冰附和道。
哪些人呢?
是昨晚行刺北宮舞地人以及派她們來的幕后指使者。
“要不,我們想想辦法,把小舞體內(nèi)的紅水晶取出來。這樣那些人就不會一直頂著小舞了。”皮拉建議到。
“不行。”北宮易拒絕。
北宮舞和紅水晶是一體的,沒有了紅水晶,北宮舞只能死。
“那你說怎么辦?”皮拉泄氣的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辦嘛!
“喬木有消息了嗎?”北宮易問。
皮拉看向坐在她和左行冰中間的安尼柔。安尼柔搖了搖頭,回答,“暫時沒有?!?p> “時間緊迫,我們等不及了?!北睂m易沉聲道。
“我知道?!卑材崛嵴f。
為了讓北宮舞覺醒塔羅之力,喬木親自去尋找塔羅師中的流浪者愚者。因為他有讓沒有覺醒塔羅之力的塔羅師覺醒塔羅之力的力量。
可正如介紹愚者的所說一樣,他是個流浪者,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想找到他,如同大海撈針,是天方夜譚?。?p> 只是費這么大的力去去尋找愚者,實際上多余的。北宮舞已經(jīng)覺醒了塔羅之力,但是力量不穩(wěn)定,需要她在兩個身份中變來變?nèi)ァ?p>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解決問題,讓擔心北宮舞的人不用整天驚慌失措了。
安尼柔淡淡而道,“著急沒有用,一切看天意吧!”
“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那丫頭卻活的整天上蹦下跳的,也真是和我們兩極分化了?!逼だ瓱o奈道。
北宮易微微蹙眉,有些許驚慌。
如果可以,他希望北宮舞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