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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女皇

第四十七回、強吻

審判女皇 鄭三姐先生 2244 2019-06-15 17:04:53

  “朝哥哥,小白哥還沒有醒嗎?”舞羅笑問。

  朝歌答,“他還沒有醒。”

  舞羅“撲哧!”一聲笑的更開心了。

  “哎呀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小白哥心中也住著一頭愛睡覺的小豬??!”舞羅開玩笑道。

  朝歌都替白衣感到不好意思了。他當老板的,結(jié)果睡了一天,到現(xiàn)在還沒起來。

  見朝歌要去叫白衣起床,舞羅攔住他說,“朝哥哥,你休息吧!我去叫小白哥!”

  “好?!背杌卮鹫f。

  “嗯,真乖?!蔽枇_魅心一笑,柔聲夸獎朝歌。

  朝歌頓時都臉紅了。他還是個純情的小男生呢!

  舞羅敲了敲白衣的房門,沒有人理,她就直接推門而進,反正也沒上鎖。

  屋子里暗暗的,沒有一絲光亮。舞羅拉開了窗簾,窗戶外黃昏的天空,也不是特別的明亮。

  “起床了,小白哥!”

  “小白哥哥!”

  “白衣小哥哥!”

  “我的男朋友!”

  “還是讓我叫你老公?老公~”

  舞羅一連換了好幾個稱呼叫白衣起床,任憑她怎樣的大呼小叫,床上的男人就是沒有反應(yīng)。

  “有問題。”舞羅嚴肅的說。

  她探了探白衣的額頭,燙的厲害。

  嗨!原來是發(fā)錢了!

  不過,這么長時間才發(fā)現(xiàn),他會不會燒成傻子??!

  于是,舞羅把朝歌叫來,讓他這個男人伺候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怎么燒的這么厲害?”朝歌道。

  舞羅攤手,她也不知道哦。

  “小舞,把抽屜里的藥拿出來。”朝歌說。

  “好?!蔽枇_應(yīng)道。

  “唰!”抽屜被打開,舞羅率先看到了一本日記。

  她有些好奇,就偷偷地把日記拿了出來,準備一會兒看看。

  朝歌喂白衣吃完藥后,就讓舞羅在這里看著他。他自己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我會照看好他的。”舞羅說。

  朝歌點頭,雖然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甚至是擔心舞羅闖禍,但他也得走。身為一個藝人的經(jīng)紀人,他正是最忙的時候。

  這會兒,屋子里只有一人還清醒著。

  舞羅拿出自己偷藏的日記本,滿懷期待的偷看了起來。

  然而,看了五六分鐘后,她就沒興趣了。

  日記本里,都是白衣記錄的平常生活里一些瑣碎的小事情,并沒有什么驚天秘密的大風大浪可夠舞羅一飽眼福的。

  又胡亂的翻了幾頁,突然,舞羅在書頁里找到了一張卡片。

  呵!是塔羅牌啊!

  “The Tower,毀滅?!蔽枇_念道。

  “是他嗎?”舞羅看向床上睡覺的白衣。

  “八九不離十,應(yīng)該是?!蔽枇_想著。

  看完了日記,舞羅暫時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于是她就在白衣的房間里溜達了起來。

  白衣住的房子可好了,一個精美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蛷d,廚房,書房,健身房,陽臺上的小花園一個都不少。家具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知道白衣是個做事一絲不茍地精細人。

  明明他住了好久,可是仍舊有些地方白衣一下都沒有動過。不過,這些他一次都沒有碰過的東西上面,都是一塵不染。因為白衣也很愛干凈,他的屋里屋外,包括他自己,每次讓人見了,都是眼前一亮,煥然一新。

  舞羅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居家旅行必備的好男人。

  這時,走到了浴室門口。

  舞羅忽然想到,浴室一般都是每個人最私密的地方,里面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很多的。

  那么,白衣有什么秘密在這里面呢?

  好奇心驅(qū)使著舞羅進了浴室。

  一眼看去,啥都沒有,連個屁都找不到。

  白衣的浴室比他的臉都干凈。

  舞羅嗤鼻,隨便的踢了一腳,卻把一個臉盆給踢翻了。

  “誒?”舞羅驚道。

  這個臉盆里放著白衣還沒有洗的衣服,所以呢!他穿過的內(nèi)褲也在里面。

  “哎呀!閃瞎了我的眼。我去的媽呀!這條內(nèi)褲不僅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厦孢€鑲著水晶和鉆石呢!嘖嘖,真腐敗?!蔽枇_吐槽道。

  其實這條內(nèi)褲是白衣的媽媽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每逢過年過節(jié)過生日,白衣的媽媽都會親自做各種衣服給他的兒子和丈夫。從里到外,一件都不少。每一件都是鑲金帶銀,散發(fā)著銅臭味,令人無奈的吐血。

  白衣很少穿,他總覺得有些奢侈浪費??蛇@次出國,他的衣服是朝歌給他整理的,朝歌又不知道他不穿這條內(nèi)褲,單純的朝歌就覺得好看,所以就把拿來了。

  白衣看到這條內(nèi)褲的時候,內(nèi)心是流淚的。但他也沒有別的可以換著穿了,因此只能將就了。

  而舞羅看到這條內(nèi)褲時的第一感覺是,把它賣了應(yīng)該能掙不少錢。

  隨后,舞羅又道“這衣服上是什么味兒?”

  濃濃的香臭味,好像是玫瑰花的味道。

  等等?玫瑰花?白衣昨天好像是和酒玫瑰在一起的。這味一定是是那個賤女人身上的。

  舞羅有聞了聞,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的地方。

  “這味道和普通的玫瑰花味不一樣??!這里面還有……還有……”

  舞羅沉思,三秒之后,知道了答案。

  “好你個酒玫瑰,居然敢給我男人下藥!看我下次遇到你怎么收拾你!”舞羅怒道。

  出了浴室,看見白衣已經(jīng)醒了。舞羅趕緊關(guān)心的問,“怎么樣啊小白哥,頭還暈嗎?”

  白衣反問,“我怎么了?”

  “你說你怎么了,發(fā)燒了!”舞羅沒好氣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發(fā)燒?”

  白衣吃了一驚,猛然想起來了原因。

  他昨晚中了藥回到房間后,就去浴室跑了冷水澡,然后渾身濕漉漉的就上床睡覺了。所以他才發(fā)燒的。

  現(xiàn)在看來,酒玫瑰特意噴的玫瑰香水的藥效還是挺強的。

  就在白衣思考問題時,舞羅毫無預(yù)兆的一拳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弄的他直咳嗽。

  舞羅壞笑道,“小白哥,我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你的內(nèi)褲才是你身上最值錢的物件?!?p>  白衣懵,啥意思?

  “你的內(nèi)褲居然還鑲鉆!真是太可恥了!”舞羅義憤填膺的指責道。

  “你怎么知道的?”白衣問。

  “我剛才進了你的浴室看見的?!蔽枇_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北宮舞!”白衣奮力的怒吼。

  他第一次這么生氣。

  “我在呢!有事嗎?”舞羅挑眉,一臉的調(diào)戲得逞樣。

  “你這個丫頭?!卑滓聼o奈。

  “我這個丫頭怎么了,你說??!”舞羅得寸進尺的說。

  突然,白衣眼中一道精光一閃而過,他猛地抬頭,伸手扣住了舞羅的肩膀把她拉近自己。然后,低頭吻上她的蜜唇。

  “當!”

  舞羅只覺得自己的頭被當成木魚被小錘子敲了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她她她她她她,她被強吻了……

  強吻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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