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哥哥,小白哥還沒有醒嗎?”舞羅笑問。
朝歌答,“他還沒有醒。”
舞羅“撲哧!”一聲笑的更開心了。
“哎呀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小白哥心中也住著一頭愛睡覺的小豬??!”舞羅開玩笑道。
朝歌都替白衣感到不好意思了。他當老板的,結(jié)果睡了一天,到現(xiàn)在還沒起來。
見朝歌要去叫白衣起床,舞羅攔住他說,“朝哥哥,你休息吧!我去叫小白哥!”
“好?!背杌卮鹫f。
“嗯,真乖?!蔽枇_魅心一笑,柔聲夸獎朝歌。
朝歌頓時都臉紅了。他還是個純情的小男生呢!
舞羅敲了敲白衣的房門,沒有人理,她就直接推門而進,反正也沒上鎖。
屋子里暗暗的,沒有一絲光亮。舞羅拉開了窗簾,窗戶外黃昏的天空,也不是特別的明亮。
“起床了,小白哥!”
“小白哥哥!”
“白衣小哥哥!”
“我的男朋友!”
“還是讓我叫你老公?老公~”
舞羅一連換了好幾個稱呼叫白衣起床,任憑她怎樣的大呼小叫,床上的男人就是沒有反應(yīng)。
“有問題。”舞羅嚴肅的說。
她探了探白衣的額頭,燙的厲害。
嗨!原來是發(fā)錢了!
不過,這么長時間才發(fā)現(xiàn),他會不會燒成傻子??!
于是,舞羅把朝歌叫來,讓他這個男人伺候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怎么燒的這么厲害?”朝歌道。
舞羅攤手,她也不知道哦。
“小舞,把抽屜里的藥拿出來。”朝歌說。
“好?!蔽枇_應(yīng)道。
“唰!”抽屜被打開,舞羅率先看到了一本日記。
她有些好奇,就偷偷地把日記拿了出來,準備一會兒看看。
朝歌喂白衣吃完藥后,就讓舞羅在這里看著他。他自己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我會照看好他的。”舞羅說。
朝歌點頭,雖然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甚至是擔心舞羅闖禍,但他也得走。身為一個藝人的經(jīng)紀人,他正是最忙的時候。
這會兒,屋子里只有一人還清醒著。
舞羅拿出自己偷藏的日記本,滿懷期待的偷看了起來。
然而,看了五六分鐘后,她就沒興趣了。
日記本里,都是白衣記錄的平常生活里一些瑣碎的小事情,并沒有什么驚天秘密的大風大浪可夠舞羅一飽眼福的。
又胡亂的翻了幾頁,突然,舞羅在書頁里找到了一張卡片。
呵!是塔羅牌啊!
“The Tower,毀滅?!蔽枇_念道。
“是他嗎?”舞羅看向床上睡覺的白衣。
“八九不離十,應(yīng)該是?!蔽枇_想著。
看完了日記,舞羅暫時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于是她就在白衣的房間里溜達了起來。
白衣住的房子可好了,一個精美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蛷d,廚房,書房,健身房,陽臺上的小花園一個都不少。家具都擺放的整整齊齊的,一看就知道白衣是個做事一絲不茍地精細人。
明明他住了好久,可是仍舊有些地方白衣一下都沒有動過。不過,這些他一次都沒有碰過的東西上面,都是一塵不染。因為白衣也很愛干凈,他的屋里屋外,包括他自己,每次讓人見了,都是眼前一亮,煥然一新。
舞羅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居家旅行必備的好男人。
這時,走到了浴室門口。
舞羅忽然想到,浴室一般都是每個人最私密的地方,里面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很多的。
那么,白衣有什么秘密在這里面呢?
好奇心驅(qū)使著舞羅進了浴室。
一眼看去,啥都沒有,連個屁都找不到。
白衣的浴室比他的臉都干凈。
舞羅嗤鼻,隨便的踢了一腳,卻把一個臉盆給踢翻了。
“誒?”舞羅驚道。
這個臉盆里放著白衣還沒有洗的衣服,所以呢!他穿過的內(nèi)褲也在里面。
“哎呀!閃瞎了我的眼。我去的媽呀!這條內(nèi)褲不僅是上好的絲綢做的?。∩厦孢€鑲著水晶和鉆石呢!嘖嘖,真腐敗?!蔽枇_吐槽道。
其實這條內(nèi)褲是白衣的媽媽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每逢過年過節(jié)過生日,白衣的媽媽都會親自做各種衣服給他的兒子和丈夫。從里到外,一件都不少。每一件都是鑲金帶銀,散發(fā)著銅臭味,令人無奈的吐血。
白衣很少穿,他總覺得有些奢侈浪費??蛇@次出國,他的衣服是朝歌給他整理的,朝歌又不知道他不穿這條內(nèi)褲,單純的朝歌就覺得好看,所以就把拿來了。
白衣看到這條內(nèi)褲的時候,內(nèi)心是流淚的。但他也沒有別的可以換著穿了,因此只能將就了。
而舞羅看到這條內(nèi)褲時的第一感覺是,把它賣了應(yīng)該能掙不少錢。
隨后,舞羅又道“這衣服上是什么味兒?”
濃濃的香臭味,好像是玫瑰花的味道。
等等?玫瑰花?白衣昨天好像是和酒玫瑰在一起的。這味一定是是那個賤女人身上的。
舞羅有聞了聞,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的地方。
“這味道和普通的玫瑰花味不一樣??!這里面還有……還有……”
舞羅沉思,三秒之后,知道了答案。
“好你個酒玫瑰,居然敢給我男人下藥!看我下次遇到你怎么收拾你!”舞羅怒道。
出了浴室,看見白衣已經(jīng)醒了。舞羅趕緊關(guān)心的問,“怎么樣啊小白哥,頭還暈嗎?”
白衣反問,“我怎么了?”
“你說你怎么了,發(fā)燒了!”舞羅沒好氣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發(fā)燒?”
白衣吃了一驚,猛然想起來了原因。
他昨晚中了藥回到房間后,就去浴室跑了冷水澡,然后渾身濕漉漉的就上床睡覺了。所以他才發(fā)燒的。
現(xiàn)在看來,酒玫瑰特意噴的玫瑰香水的藥效還是挺強的。
就在白衣思考問題時,舞羅毫無預(yù)兆的一拳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弄的他直咳嗽。
舞羅壞笑道,“小白哥,我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你的內(nèi)褲才是你身上最值錢的物件?!?p> 白衣懵,啥意思?
“你的內(nèi)褲居然還鑲鉆!真是太可恥了!”舞羅義憤填膺的指責道。
“你怎么知道的?”白衣問。
“我剛才進了你的浴室看見的?!蔽枇_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北宮舞!”白衣奮力的怒吼。
他第一次這么生氣。
“我在呢!有事嗎?”舞羅挑眉,一臉的調(diào)戲得逞樣。
“你這個丫頭?!卑滓聼o奈。
“我這個丫頭怎么了,你說??!”舞羅得寸進尺的說。
突然,白衣眼中一道精光一閃而過,他猛地抬頭,伸手扣住了舞羅的肩膀把她拉近自己。然后,低頭吻上她的蜜唇。
“當!”
舞羅只覺得自己的頭被當成木魚被小錘子敲了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她她她她她她,她被強吻了……
強吻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