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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女皇

第六十四回、出氣出氣

審判女皇 鄭三姐先生 2083 2019-06-21 22:50:34

  “小舞你要是今天不給我說清楚,那你就不用上臺比賽了?!卑滓峦{道。

  舞羅恨得咬牙切齒。

  嘿!這還威脅上她了!這是要造反嗎?

  “不上就不上,老娘不干了。你愛找誰給你比賽你就去找誰去?!蔽枇_氣道。

  她直接把演出服一丟,扔在沙發(fā)上就要踱步出門。

  白衣連忙甩出一條水之鎖鏈纏繞住了她的身體,綁著她不讓她走。

  舞羅氣炸了,扭頭狠狠地瞪著白衣,咆哮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什么時候覺醒的塔羅之力?”白衣問。

  舞羅翻了個白眼,不爽的說,“我什么時候覺醒的塔羅之力和你有毛關系。”

  “說!”白衣厲聲喝道。

  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冷不丁把舞羅嚇得一哆嗦。

  “我不?!蔽枇_堅持自己的倔脾氣,死活不愿說。

  “砰!”,這會兒朝歌推開了休息室的門。他是來見舞羅準備上場的,該她演出了。

  但是,他一進到屋看到的就是兩個人劍弩拔張的樣子。他們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兇,仿佛如果再一言不合就跟炸彈一樣原地爆炸了。

  “你倆,干啥呢?”朝歌問。

  “小舞,該你上場了?!?p>  “不去,老娘不干了?!蔽枇_大吼道。

  朝歌立即扭頭看向白衣,用眼神詢問,你又惹她了?

  白衣眨了眨眼睛。

  這不廢話嗎!沒看見他把舞羅綁著了嗎!

  “趕緊松開,她要上場了。有矛盾等她唱完歌再解決?!背璧?。

  可朝歌沒想到的是,舞羅一演出完下臺后,人就不見了。他把大賽會場找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舞羅的人影。

  白衣則悠哉游哉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完全不擔心舞羅出走的事情。

  看到他這副欠扁的樣子,朝歌都想拿雞毛撣子抽他。

  “你就不擔心那丫頭出事嗎?”朝歌焦急的溫。

  他這個經(jīng)紀人當?shù)恼嫘男量?,跟個老媽子似的,忙里忙外,又得操心公司的事,又得照顧舞羅那個小祖宗的生活起居,還得調(diào)解藝人和老板之間的矛盾。

  可他這個滾蛋老板呢!把人氣走了不說,居然還有閑心在這力悠閑自在的喝茶!

  他真不愧姓白,是個貨真價實的白眼狼!

  “她丟不了?!卑滓碌恼f。

  朝歌氣的牙癢癢,心想,我真應該一巴掌把你糊墻上,摳不下來的那種。

  “你不去,我去?!背铓夂艉舻恼f。

  “你去了也白搭。你一個普通人,能找得到一個擁有異能的塔羅師?”

  “你說什么塔羅師?等會兒,你是說小舞覺醒塔羅之力了?”

  朝歌驚奇不已。

  據(jù)他所知,北宮舞簽約了光面以后,她的所有資料他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北宮家也并沒有替北宮舞遮掩某些重要信息,所以他調(diào)查的資料是很詳細的。又因為他從小和白衣認識,是好兄弟,因此白衣是塔羅師的秘密他也是知道的。從而,北宮舞身上的秘密他也是略知一二。

  其他人都說北宮舞沒有覺醒塔羅之力,可今天白衣卻說她覺醒了塔羅之力。弄的朝歌一時之間腦袋有點懵。

  “她什么時候覺醒的?”朝歌詢問。

  “她不告訴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把她綁起來了?!卑滓侣柭柤缁卮鸬?。

  朝歌汗顏!

  你沒事綁人家干什么嗎!不知道以為你要侵犯人家呢!

  “你去把人給我找回來,三天后還要比賽。萬一她不回來,比賽你上?!背杳畹?。

  白衣語氣中略顯不屑,“我不上,大不了不比了。”

  朝歌氣節(jié),他終于知道白衣為什么會和北宮易混到一塊了。

  這倆人,在外人面前,高冷霸氣禁欲總裁范。在熟悉的人面前,逗比二貨幼稚鬼。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溫文如玉暖美男,一個隨意的眼神,都是柔情似水,含情脈脈。

  他倆都喜歡舞羅,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女主角就算情商太差都能曉得了。可偏偏他倆硬是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光想著靠自己自以為能溫暖女主角愛的行為讓女主角自己發(fā)現(xiàn)他們對她的愛。真是對自己自信的都沒邊了。

  不僅是朝歌,包括安歌,皮拉他們,都一致認為,這兩個情商有缺陷的男人,能娶到媳婦都是祖墳冒青煙了。

  不過,話說回來,二貨狀態(tài)的北宮易是什么樣的,還真沒見過。以后有機會,一定要錄個視屏保存下來,以后當樂子看。

  朝歌也是拿白衣沒有辦法了。他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郁悶的坐到沙發(fā)上,翻著手機上的信息。

  “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白衣問。

  “和安歌商量小舞下場比賽要演唱的歌曲?!背铔]好氣的道。

  白衣幽幽的說,“我覺得你去做個變性手術吧!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特別像個怨婦。越來越女性化了?!?p>  “滾!”朝歌罵道。

  但沒想到,白衣真的滾了。

  “你去哪?”朝歌忙問。

  “調(diào)查酒玫瑰?!卑滓抡?jīng)道,恢復了自己高冷嚴肅的模樣。

  “調(diào)查她干什么?”朝歌不明白。

  于是,白衣就把今天在休息室里發(fā)生的事情簡略的給朝歌解釋了一下。朝歌大致明白后,也就沒有再多問,就隨白衣去了。

  此時,出走的舞羅,你以為她在紐約的時尚廣場閑逛呢!其實,她再跟蹤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酒玫瑰。

  比賽結(jié)束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接近零點。舞羅賭氣獨自離開游蕩在大街上,先給自己找了家肯德基安慰了自己抗議了好久的干煸肚子。不料,正在吃香喝辣的時候,透過店鋪的玻璃櫥窗看到了行走噗風的酒玫瑰。

  墨綠色的眼睛在黑夜的人群里格外的顯眼,想不看見都難。舞羅立馬回想起在休息室時和比賽時酒玫瑰的異常,有那么兩三秒鐘沒想,就跟了上去,尾隨他一路來到時尚廣場。

  今天的比賽,一向走溫情文雅風的酒玫瑰突然倒轉(zhuǎn)乾坤,選了一首狂野的餓狼傳說。這一神來之筆讓她在當晚拿了第一。

  舞羅的運氣不好,拿了差不多墊底的名次。更倒霉的是,下一場的雙人組團賽她還和酒玫瑰分到了一組。

  這可把她氣的!真是不想什么來什么!

  酒玫瑰對她赤裸裸的挑釁她的記憶力還歷歷在目,這口氣,她非得出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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