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別看她?!绷髂甑?。
“看你?”舞羅嘀咕道。
眼神一收回,抬眸將自己的精神力聚集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在他琥珀色的水晶瞳里,舞羅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驀地一怔,隨后,流年突然加大了力度,吻的更深了。
“認(rèn)真,寶貝?!绷髂甑馈?p> 舞羅一愣,還真聽話了的認(rèn)真起來對(duì)視流年,然后就被他趁虛而入。男人攻勢(shì)太猛,她擋都擋不住。
“……”舞羅想罵娘了,這男人一看就是老手,她可虧大了。
一旁的維納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她現(xiàn)在恨不得就上前把舞羅撕碎。敢搶她看上的男人,你死定了!
“嗯~”舞羅發(fā)出一聲撩人的嬌媚,伸出手維納斯看不到的右手在流年的腰上使勁兒的掐了一下。
“嘶~”流年倒吸一口涼氣,疼得松開了舞羅。他幽怨的瞪了一眼,壓低聲音說,“寶貝兒,你還真下的去手!嗯?”
“流氓。”舞羅“噌!”地一下羞紅了臉,伸出拳頭在流年的胸膛上不痛不癢的輕捶了一下。
“乖~”流年寵溺的捏了捏舞羅的鼻子。
隨后,面對(duì)維納斯,流年又變成了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冷漠面孔,他淡淡的問道,“維納斯,你找我有事嗎?”
維納斯指著舞羅質(zhì)問道,“她是誰?”
頓時(shí),舞羅在心里默念道,該我出馬了。
“呦!維納斯,雖然你只生了丘比特一個(gè)兒子,但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老年癡呆了吧!你說我是誰呢?”
“是你!”維納斯又驚又怒,她實(shí)在是沒有料到居然會(huì)是丘比特給她送過來的那個(gè)小侍女。
舞羅氣死人不償命的繼續(xù)道,“我實(shí)話告訴你,我不是丘比特送來的,我是阿瑞斯親自帶來的?!币贿呎f著,舞羅還擦掉了自己臉上的灰,露出了她真實(shí)的絕色容顏。
純正的東方美人,就連維納斯看了也控制不住震驚,心臟砰砰直跳。
“很震驚嗎!我這還是素顏呢!我要是再化妝一下,豈不是更美上一層樓了!”舞羅繼續(xù)說。
她決定要好好氣氣維納斯,順便再討好討好身邊的男人,這樣她才能順利回家。
“你!”維納斯氣道。
嘴上說不過舞羅,那就直接上手。
維納斯抬起手,沖上前就要朝舞羅臉上扇一巴掌。舞羅豈會(huì)讓她如意,一把火放了出來,燒的維納斯痛呼一聲“??!”,被迫收回了手。
“你——竟然……”
維納斯沒有想到舞羅是會(huì)法術(shù)的。
舞羅傲嬌的揚(yáng)起腦袋,得意的說,“我怎樣?。 ?p> “維納斯,我勸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做個(gè)本分的妻子,別整天出去勾三搭四,好看的皮囊不差你一個(gè),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跟阿瑞斯一樣那么瞎嗎!”
流年“撲哧!”一聲笑了,但是他還是想忍俊不禁的看著舞羅,驚嘆道,“這丫頭居然順帶把阿瑞斯都給罵上了。”
“笑什么笑!”舞羅回頭沒好氣的罵道流年。
我還不都是為了你!沒良心的狗男人。
“趕緊給我滾!”
這句話是對(duì)維納斯說的。
“你給我等著。”維納斯怒道。
然后——她就走了。
“呼!”舞羅立即呼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濁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哎呀媽呀!嚇?biāo)牢伊?。?p> 流年夸贊道,“寶貝,你很勇敢?!?p> “邊去?!?p> 舞羅不想和這個(gè)男人說話。
然而,“啵!”一聲,流年突然襲擊在舞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你干嘛?”舞羅一邊問一邊嫌棄的擦著自己臉上的口水。
流年正面再次抱住舞羅,發(fā)自內(nèi)心的道,“怎么辦,寶貝,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p> “切!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別以為你長(zhǎng)的帥我就會(huì)沒下限的答應(yīng)你?!蔽枇_不屑的說。
“是嗎?那我今晚就把你綁回家破了你的下限!”流年威脅到。
舞羅雙手叉腰,大吼,“你敢!”
但是,當(dāng)舞羅晚上真的跟著流年乖乖回家和他獨(dú)處一室的時(shí)候,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疼了。
為了演好戲,流年特意帶舞羅去梳洗了一番,好好的打扮了下?lián)Q了身精美的服裝,然后與她一起隆重登場(chǎng)。
在眾神驚訝的目光下,舞羅美滋滋的享受了一堆的贊美與祝福,驕傲的跟個(gè)白天鵝似的,脖子挺的繃直繃直的,恨不得一直保持著這個(gè)動(dòng)作。
見過了智慧的雅典娜,又見過了白月光的阿爾忒彌斯,瞧見了可愛的弗雷特在溫柔的德墨忒爾的懷里撒嬌,也閃過了哈迪斯和珀耳塞福涅在與波塞冬和美男之首的阿波羅在親切友好的檢討。宙斯那個(gè)種馬已經(jīng)看煩了,今天有赫拉在,他倒是安分了不少。在端莊優(yōu)雅的赫斯提亞身旁,神使赫爾墨斯在大膽的偷喝著狄俄尼索斯的陳年佳釀,卻不料,被丘比特撞見了。普緒克也在,幾天不見,好像她的肚子更大了。
“唉?老公,那個(gè)是不是赫菲斯托斯啊?”舞羅指著一個(gè)腿上有殘疾,長(zhǎng)的賊眉鼠眼一副鬼鬼祟祟樣子的丑陋男人問道。
“嗯,沒錯(cuò)。這里長(zhǎng)的最丑的就是赫菲斯托斯?!绷髂甏鸬?。
“唉~可憐的維納斯,居然被迫嫁給了他?!蔽枇_哀嘆道。
“怎么,又開始為你的情敵打抱不平了?”流年笑問道。
“此一時(shí)彼一時(shí)嗎!剛剛那件事是不能和這件事相提并論的!”舞羅義正言辭的說。
“行,你說的對(duì)。我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绷髂觏槒牡恼f。
舞羅撅起嘴巴氣鼓鼓的瞪著流年,命令到,“不許敷衍我?!?p> “遵命,老婆大人?!绷髂曷犜挼膽?yīng)道,然后又牽起舞羅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這一切,都被維納斯看在了眼里,她嫉妒的牙根直癢癢,真想上去把舞羅和流年分開。
阿瑞斯心事重重的喝著悶酒,可他的視線全都聚焦在維納斯的身上,他很苦惱,也很憂愁,他即使很氣憤,卻又不能明目的說出來。
舞羅顯然是看出了這一點(diǎn),天不怕地不怕的挑釁維納斯,朝她投去了一個(gè)牛逼沖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