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羅手里拿著美狄亞給她寫的地址,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因為字上寫著,撒哈拉沙漠。
本芭莎不是奧林匹斯的神嗎?她不是應(yīng)該在希臘嗎!她去撒哈拉沙漠干嘛呀!
難道說,撒哈拉沙漠有寶藏不成?
“我是神經(jīng)病啊……”的手機鈴聲響起,頓時,街上所有行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舞羅。
哈哈……這個手機鈴聲太魔性了。
“喂?哪位?”手機號碼是生號,舞羅不認識。
“寶貝兒,是我?!绷髂甑馈?p> “老公,你換手機號碼了?”舞羅問。
“我的手機摔壞了,我現(xiàn)在用的是老宅里的電話?!绷髂昊卮?。
“你在哪?趕快回來?!?p> “怎么了?”
“老爺子出事了?!?p> “爺爺!爺爺怎么了?”
“老爺子知道了北宮易失蹤的事,暈倒了。”
“知道了,我馬上回去?!?p> 掛了電話,舞羅急得也不打車了,牟足了勁兒用兩只腳一路飛奔,跟個瘋了的導(dǎo)彈似的,一路沖到了老宅,這速度快的,比十萬火急都急。
回到老宅,大廳里已經(jīng)聚集著許多人,好多舞羅都不認識。她也不想知道他們是誰,就無視了他們,朝里屋徑直走去。
“小舞,你回來了?!北睂m子書道。
“嗯?!蔽枇_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盃敔斣趺礃恿??”
“受打擊太大了?!本派卮稹?p> 舞羅扭頭,“你怎么在這?”
提起這件事就生氣,“問他們?!本派珣嵟闹钢笮斜桶材崛嵋恍腥?。
“怎么了,他們把你綁來的?”
九色點頭。
舞羅無語,還真被她猜中了。她大概也猜到左行冰和安尼柔為什么會把九色綁來,因為綠水晶還在九色手里。同時,能想出把九色綁來的餿主意的人,肯定是左行冰,不是安尼柔。
“我先回去了,早上的課還沒上完呢!”九色說。
“嗯,去吧!”
然后,舞羅一個殺氣騰騰的視線,射向了左行冰。
左行冰被如此恐怖的眼神看的腿肚子都軟了,他忙扶住安尼柔站穩(wěn),問,“小舞,有什么事嗎?”
“把我家小九九送回學(xué)校?!蔽枇_命令到。
“不用,我自己能走?!本派B忙拒絕,她可不想再和左行冰一起,她怕自己忍不住對這個臭男人動手。
人來綁她的時候,就他下手最狠,到現(xiàn)在,她胳膊上被繩子勒紅的印子還在呢!
“那行,你自己走,一會兒我?guī)湍闶帐八??!?p> 舞羅說話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能讓左行冰聽見。左行冰惶恐不已,他躲在安尼柔的后面,不料,安尼柔一臉嫌棄的遠離他,把他赤裸裸的暴露在舞羅的面前。
“冰兒哥哥,你抖什么???”舞羅笑瞇瞇的問。
“你別過來,離我遠點?!弊笮斜f。
舞羅立馬做出委屈可憐的表情,“冰兒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小舞了?!?p> “沒……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靠近你?!?p> 左行冰向安尼柔投去求助的眼神,我可不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安尼柔: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而這時,舞羅已經(jīng)在慢慢地走近左行冰了,她慢悠悠的拿出自己的火焰長針,轉(zhuǎn)著它玩。左行冰一見,嚇得就要跑。可大廳里站滿了人,他跑不出去。
“再跑,我就真揍你了?!蔽枇_威脅道。
左行冰趕緊搖頭,他不跑,能不能放過他。他就是個普通人,經(jīng)不起你這個塔羅師的摧殘。
舞羅:不可以。
“啊——唔!”
左行冰的“?。 辈沤辛艘话?,就被安尼柔上前快速的捂住了嘴。
“這么多人在,你不怕丟人嗎?”安尼柔訓(xùn)斥說。
左行冰狂流淚,他也不想??!可是他的屁股真的很疼!小舞這丫頭,下手太狠了。居然用針扎他的屁股。
嗚嗚嗚!他要回家!
“丟人敗相?!逼だ梢暤恼f。
干完自己的活,舞羅就去找流年了。她在房子里瞅了好久,沒有發(fā)現(xiàn)流年的身影,最后一問喬木,得知流年去花園了。
這里畢竟不是他家,這么多人他也不認識,他一個外人,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有那么一絲絲的尷尬,所以他才去外面透透氣,放松放松,等待自己的小寶貝兒回來。
然而,舞羅沒有等來,他卻等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面對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流年一句話都沒有說,更是沒有給她一個眼神,他自顧地望著藍天白云,看風景名勝。
慕麗覺得自己被無視很沒面子,但她又不能發(fā)脾氣,怕壞了自己在流年面前的良好印象,于是,她便緊張的捏著自己的手帕,特意用柔美的聲線表現(xiàn)出自己優(yōu)美小姐的高貴一面,她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北宮家的客人嗎?”
…………
流年沒有理睬慕麗。
慕麗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聲音太小了,流年沒有聽見,所以她便提高了音調(diào),再次說到,“這位先生,請問你是——”
突然,一個聲音強行的打斷慕麗說的話,插入進來,“呦!這不是慕三小姐嗎!怎么,沒有和你親愛的笙哥哥去約會,跑來這里來勾引別人的老公了?”
慕麗一回頭,看見了一個怒極而冷笑的絕美女人,她嫵媚妖嬈的身材上,性感的事業(yè)線襯得她芬芳無限美麗,死亡芭比粉的口紅色號,在明亮的陽光下清冷懷燦,一頭茂密的波浪長卷發(fā)隨風飛舞,更是為她增添了一抹仙女的出塵,她環(huán)抱雙臂,踏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款款走來,靚麗的身姿如群星里最璀璨的皎月,比熱烈的艷陽還要奪目光彩。
女人的氣場很強,給慕麗的感覺就像是她在面對一個巍峨的高山,那聳立在山峰頂端的天石,有搖搖欲墜的危險,好像會隨時砸到她似的。慕麗不知為何的慌亂起來,她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靠近了流年。流年微微皺眉,往旁邊挪了幾步,又拉開了和慕麗的距離。
“你,你為什么在這里?”慕麗問。
“我為什么在這里憑什么要告訴你!”伊娃冷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