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現(xiàn)在是暑假,時機(jī)很合適,你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再堅持一下,說不定就紅了?!?p> 舞羅:“我其實沒怎么熬,真的。大多數(shù)都是酒玫瑰和伊娃替我的?!?p> 九色:“你倒是實誠。”
“所以說,你到底來不來!”朝歌問。
“我去!”舞羅對著電話大吼。
真是夠夠的了,發(fā)生了這么多的是,朝歌居然還這么的鍥而不舍,他夠執(zhí)著。有這樣的經(jīng)紀(jì)人,如果藝人再配合配合,他倆絕對能在娛樂圈闖到金字塔的巔峰!
這種精神,值得鼓勵。
“最近往生樹那邊有什么消息嗎?”舞羅問。
“不知道,美狄亞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我了,我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你呢?”九色反問。
“從我被奧丁帶去阿斯加德后,我和伊麗莎白的通訊就被迫切斷了?!蔽枇_道,順帶還回頭怒視了罪人奧丁。
都怪他的自作主張。
“那等你比賽完了,我們一起去往生樹?!本派f。
“行?!蔽枇_答應(yīng)道。
往生樹,最后的決戰(zhàn),她也要去了。
裝滿了漂亮服飾的專賣店,放著最新的冠軍單曲,舞羅之前的《Bang Bnng》的熱度已經(jīng)下去,潮流的更替不時的提醒她需要出新的作品。她的一張專輯還在搖籃里蠢蠢欲動,迫不及待的想要沖出阻礙,讓全世界看見它的風(fēng)采。
朝歌看著他千辛萬苦為舞羅準(zhǔn)備的作品,期待著她站在頒獎臺上的光輝一刻,他希望舞羅懂他的心意,不要讓所有的付出煙消云散,比空來一場的悲哀還要令人心酸。
商業(yè)街最大的電影屏幕上,播放著當(dāng)紅頂級流量偶像的代言廣告,九色想,什么時候舞羅也能出現(xiàn)在那上面,讓她樂呵樂呵。舞羅白了她一眼,夢中的花海不現(xiàn)實的美麗,終究比不過親手感觸到的溫暖,華麗的光環(huán),必須是寫實的汗水親自打拼出來的,只有這樣,腳下的臺階才會堅不可摧,不會出現(xiàn)意外,讓燦爛跌入谷底。
“我們?nèi)ツ抢锟纯窗?!好像有降價的活動。出門逛街,總得提著幾樣?xùn)|西回家,不然很沒面子的?!本派馈?p> “對,不買東西,不是我們女人的作風(fēng)。”舞羅贊同的說。
女人?
九色淡淡的瞄了一眼舞羅的胸部:你還有待提高。
“哇哦!這里在舉行卡啦OK大賽,這可是你的強項。”九色驚訝的說。
原來降價活動是通過比賽唱歌得分的高低來評判獎品,一等獎是打一折,任何商品都可以兌換的,不過有個要求,選中的打折商品原價最便宜的商品也得是一千元。
舞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笑道:“我正好還有一百元,這要是花出去,我的臉絕對比腋下的汗毛還要臭?!?p> 奧?。骸霸俪粑乙蚕矚g?!?p> 九色:“咦~好變態(tài)的口味?!?p> 舞羅參賽,需要報參賽的歌曲,可是她沒想好唱什么歌能蓋過現(xiàn)在在臺上高聲朗讀的鐵肺,她的肺活量好像有點低血壓,動力不足。
“唱你擅長的,性感的?!?p> 一邊說著,九色還一邊做了一個她認(rèn)為最為性感的動作。
路人紛紛別過頭,擋住自己的眼睛,她的動作,有些不堪入目。
“旋轉(zhuǎn),跳躍?”
“太俗了,換一個?!?p> “換一個?我想想啊。”
最終結(jié)果,舞羅唱了一首蕩氣回腸的《紅色高跟鞋》,讓再唱的人響起了經(jīng)典之曲——大河向東流?。√焐系男切菂⒈倍钒?!
“該怎么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么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
卻又不太了解,只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里的舒服
卻又像風(fēng)捉摸不住
像手腕上散發(fā)的香水味
像愛不釋手的紅色高跟鞋……”
九色后怕的對舞羅說,“你下次改編歌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我差點被你嚇得以為孫大圣又三打白骨精呢!”
“瞧你的德行?!蔽枇_鄙視的說。“不懂我的創(chuàng)意。”
“你的專輯會不會也這樣的一鳴驚人?”九色擔(dān)心。
“不會,完全是不一樣的曲風(fēng),專輯是黑暗風(fēng)的。這是漢子風(fēng)的,它倆八竿子打不著?!?p> “人家原唱明明是溫雅柔美風(fēng)的,你非得把它變成地主老婆那樣的暴發(fā)戶?!?p> 最終,這顆獎品的花球還花落別人家,九色不開心的跺腳,她窮的只剩自己這一身衣服了,連吃飯的錢都快沒有了,難道讓她去賣身嗎?
舞羅看著手里的一百元,詢問道,“要不,吃完炸醬面?”
“還是吃饅頭咸菜吧!”
奧丁:“饅頭咸菜,好吃嗎?”
“饅頭咸菜,越吃越帥?!本派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到。
正當(dāng)舞羅和九色要原路返回的時候,突然,馬路上傳來槍響,“砰砰砰!”地不絕如縷,行人的尖叫在耳邊響徹,頓時,熱鬧的商業(yè)區(qū)變成混亂的屠宰場。倒在地上的血人,沒有多少人可以確定他是否還活著,店鋪里的音樂現(xiàn)在聽來,比惡魔的冷笑還要令人心煩意亂。
“殺人了!”路人驚恐的大叫。
“要去看看嗎?”九色問,她挺想當(dāng)一回被人崇拜的英雄的。
“好吧!反正沒事干,如果能混亂偷點錢的話,就更好不過了?!蔽枇_說。
然而,她倆剛剛轉(zhuǎn)身,一顆子彈就沖她倆如花似玉的臉飛了過來。
“啪!”奧丁迅速的伸出手,徒手握住了子彈。
九色:“神就是不一樣。”
這時,吵鬧的噪音中,有人在大喊,“不許跑!站?。 ???癖嫉纳碛?,追逐著她前面的逃犯。
“這哥們兒看著很眼熟??!”舞羅看著逃犯說。
“你認(rèn)識?”
“好像認(rèn)識。但不確定是誰。”
“那我去把他攔下來?!?p> 說完,九色就跑了出去,右手一揮,自然之錘就握在了她的手中。
“轟!”九色一錘砸在地面上,一個三米深的大坑緊接著出現(xiàn)在逃犯的腳下,他“咣嘰!”一下掉了進(jìn)去。
“謝謝?!弊啡说墓媚飳派乐x道。
“不用謝?!本派蜌獾恼f。
可當(dāng)兩個人對視后,彼此“撲哧!”一聲笑了。
“原來是你?。 ?p> “可不是嗎!”
皮拉笑著拍了拍九色的肩,在看見舞羅后,招呼她也過來。
“拉拉姐,你追的是誰啊?”
“還能有誰,酒卿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