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羅驚嘆道,“哇塞!帥哥唉!”
“哼!”北宮易和奧丁頓時黑臉,冷哼一聲。
舞羅瞥了他倆一眼,心道:幼稚的男人。
九色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來,睜的大大的眼睛,充滿了驚嚇與喜悅,感受著他火熱的溫度,粉紅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魔獸之王的精神攻擊在接觸到男人身上燃燒的金色火焰后,就完全被泯滅了,但因為目前他只能發(fā)動精神攻擊,所以他接著又是數(shù)十道精神射線直射向九色。然而,都被男人擋住了,九色被他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男人伸出一支手朝向魔獸之王,手中金色光芒大亮,化為一道屏障,隔絕了他的攻擊。而后,男人的另一支手,緊扣著九色的腰,用力的收緊,讓九色更加的貼進(jìn)他自己,然后,他低下頭,吻上了九色的唇。
“哇!好看好看!我手機(jī)呢!我要拍下來!”
舞羅樂的蹦蹦跳跳的,忙翻著自己的衣兜去找手機(jī),奧丁看了看自己鼓鼓的口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遞給了她。
舞羅:“我的手機(jī)怎么在你這里啊!”
“咔擦!”舞羅迅速的按下快門,拍下了九色難得一見的和神秘帥男人的親密照,看著自己的杰作,她笑的是比向日葵都欣欣向榮。這時,奧丁伏在她耳邊說,“你喜歡這個,我們也可以試試?!?p> 舞羅當(dāng)即一愣,馬上變臉成功,隨后她瞬移五米,挪到了北宮易的身后,一臉嫌棄的看著奧丁道,“你想的美!”
北宮易伸出胳膊護(hù)著舞羅,直視奧丁,“你離我家小舞遠(yuǎn)點?!?p> 奧丁不客氣的回道,“應(yīng)該是你離小舞遠(yuǎn)點,你雖然是小舞的哥哥,可她不喜歡你?!?p> “她也不喜歡你?!北睂m易反駁。
兩個男人又吵起來了,還沒法勸,于是乎,舞羅屏蔽他們,開啟手機(jī)的相機(jī)功能,又“咔擦!咔嚓!”地拍了好幾張九色的吻照,不時的還自己嘀咕一句,“怎么還沒親完?。 ?p> 九色和神秘出現(xiàn)的男人,剛開始其實不是在接吻,而是男人在向九色輸送能量,等能量輸送完畢后,他才正式的和九色接吻起來。
很明顯的兩個人,一金一銀,強(qiáng)烈的光亮閃耀天空,占據(jù)了天穹的大部分鮮艷色彩,魔獸之王本來蓄力醞釀的黑霧,在被金銀雙色的光芒照射到后,也立即就消散了,
他只能干著急的感受著自身力量的流失,不僅召喚不回來,還得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撒狗糧。魔獸之王難受的要死,可偏偏自己只能被迫承受如此痛苦的鉆心。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松開了九色,他舔了舔嘴唇,滿臉的意猶未盡,邪魅的眼眸里是貪婪的奪取,瞧著是多么壞蛋的笑容,即使光明正大的占著女人的便宜,他一本正經(jīng)的君子儀態(tài),還就是讓人挑不出毛病。
“松……松開我。”九色害羞的說。
“小九兒,我剛剛那么對你,你喜歡嗎?”男人壞壞的問。
明明知道懷中的女孩就是害羞回答這樣的的問題,他仍要她厚著臉皮讓她說出羞人的回答。
“壞蛋你!”九色嗔怒,嬌羞的在男人的腰上擰了一把。
“嘶~寶貝兒,疼,你謀殺親夫啊!”男人道。
“你誰親夫??!不許胡說八道!我沒承認(rèn)!”
九色小臉一鼓,嘴巴一撅,就又要擰男人一下,結(jié)果,男人這次飛快的抓住了她的小爪子,威脅她說,“再打還親你?!?p> “你討厭!”九色氣呼呼的說。
鼓圓了腮幫子,瞪大了眼珠子,紅彤彤圓不隆冬的包子臉,現(xiàn)在看來就是一只在嘴巴里塞滿了食物的小倉鼠,甚是可愛。男人一喜,捏了捏九色的柔軟的小臉,九色立馬就泄氣了。
“我去!那是九色!我沒認(rèn)錯人吧!九色能露出那種小女人的嬌羞表情,我嘞個去!太陽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是不是!”舞羅驚道。
“你先下去休息,魔獸交給我來解決。”男人說。
“嗯?!本派p輕地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男人親自把九色送回了地面,他對舞羅說,“麻煩你照顧好我家小九兒?!?p> “啊?好的?!蔽枇_應(yīng)道。
接著,男人飛回了天上,執(zhí)行他的任務(wù),解決魔獸之王??赡ЙF之王壓根不信他能解決自己,大言不慚的小鬼而已,以為自己有點能耐就能橫行霸道了。
切!老子到處稱霸四方的四方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男人漫不經(jīng)心的一笑,澄澈的金黃眼眸里,是溫柔的和煦陽光,對于魔獸之王自大的驕傲,他根本不在乎,他對自己做出的所有承諾,沒有一個是沒有實現(xiàn)的。
“唉!行了!別看了,你家男人出不了事!”舞羅看不下去九色一直仰著頭看著天,她陪她看的脖子都酸了。“給我老實交代,你倆什么情況?”
“就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九色不好意思的說。
“你能不能爺們兒點,以前女漢子去哪了,不就是親了嘴兒嗎!你就變性格了!”
舞羅猛然接受不了九色如此大的轉(zhuǎn)變,聽她鶯歌燕語的柔聲柔氣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九色說,“人家本來就是這個性格的?!?p> “你還‘人家’!咦~你拉倒吧!惡心死我了,你正常點行不行?!蔽枇_受不了的說。
以前,舞羅也不覺得自己活的粗糙跟個男人似的,現(xiàn)如今,與九色的柔聲一比,她還真的糙多了。
“算了算了,我問你答。”
“好的。”九色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聲音輕輕地,讓舞羅也體驗了一把什么是小貓撓心的觸癢感。
“那個男人是誰?”
“他叫初陽,是我的男朋友,也是塔羅師,太陽?!?p> “你們倆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一千年前?!?p> “What?一千年前!好啊!原來你是個千年老妖啊!怪不得你說你自己不是人。這媽的還真不是人?!?p> “我是月亮,初陽是太陽,我們分別是月華之力和日華之力產(chǎn)生的精靈。第一代塔羅師出現(xiàn)時,我們就已經(jīng)擔(dān)任月亮和太陽的職位了?!本派嬖V舞羅到。
“那你以前是怎么回事?”
“每一任塔羅師任務(wù)的結(jié)束,我們都會回歸月亮和太陽里進(jìn)行休眠,直到下一任塔羅師出現(xiàn)后,我們才會再次現(xiàn)身?!?p> “哦!也就是說,月亮和太陽一直是你們兩個??!”
“是的。其實,塔羅師中,不止我們兩個職位沒有變,也有其他的塔羅師也一直沒有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