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件東西果然在大皇子府,一身黑衣人悄悄潛入密室拿走了那個令牌,為怕被人發(fā)現(xiàn)換了一身下人的衣服,在經(jīng)過新房的時候看到了小野貓,于是又退了回來。
“夠了,上官莞爾,我一點(diǎn)也不喜歡你,也不管你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永遠(yuǎn)都不會碰你?!比缓蟪T外喊道:“來人,這個女人賞給你了,好好伺候,完事后就滾出王府?!?p> “你不要過來?!迸硬粩嗤笸恕?p> “噓。”男子對著她小聲說,“不要害怕,我不會對你怎樣的。”然后走到床上咬破手指頭染了一絲血跡。
“你為什么這樣做?”上官莞爾坐到床的另一邊問道。
“殿下他正在氣頭上,其實(shí)你剛才要是服個軟,他也不會把你怎么樣。”
“又不是我的錯,我憑什么跟他道歉,再說了我也不會愛上他?!毙氖抢涞?,又怎么會愛。
第二日一束陽光照入窗內(nèi),女子就這樣坐了一夜,醒來后發(fā)現(xiàn)那個人不見了,也許被趕出了王府。
“殿下,你不要進(jìn)去?!眿邒哌€是沒有攔住,闖了進(jìn)來。
“昨晚很享受吧,上官莞爾你讓我失去了尤歌,以后我會慢慢折磨你?!弊叩介T口,對著她冷漠道,“還不隨我進(jìn)宮謝恩?!?p> 皇宮里,兩對新婚不久的小夫妻站在大殿上。
“看你們的表情昨晚的婚禮不順利?”天域皇帝看著四個人表情復(fù)雜,誰也不說話,只好親自問。
宇文琰拱手,說:“父皇,昨晚新娘娶錯了人,兒臣并未對齊國公主發(fā)生過什么,所以昨晚婚禮作罷。”
這時宮里的嬤嬤端著兩個喜帕走上殿前,對著上面的人說:“回皇上,昨晚殿下和皇長妃已經(jīng)入洞房?!?p> “既然你們的婚事生米煮成熟飯以后莫要提了,朕乏了,你們先退下。”四個人轉(zhuǎn)身離開了朝陽殿。
出了宮門口,尤歌嬌弱可憐的看向宇文琰問:“殿下,難道不要解釋點(diǎn)什么?”
“事已至此,我們無緣?!比缓鬀_著上官莞爾說,“你自己想辦法回去?!比缓笊狭笋R車離去。
二皇子宇文雪溫文爾雅的問向上官莞爾,“皇嫂,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們先回去,我就當(dāng)散散步?!鞭D(zhuǎn)身步行離開了宮門口。
“小野貓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要不跟我說說唄?!苯嚯x的接觸竟讓上官莞爾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閣下三番兩次的騷擾我,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往后一退,警惕的眼神望著他,男子笑了,湊到她面前說著悄悄話,“你呀?!?p> “你無恥。”她才不要和這種人為伍轉(zhuǎn)身就要走,男子立馬跑到前面阻攔“別走,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要不上去喝兩杯。”
“好吧。”轉(zhuǎn)身進(jìn)了茶樓,房間里兩人坐在對面夾著菜放到嘴里,上官莞爾笑著問,“閣下三番兩次跟蹤我,為什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本公子是怕面具下的容貌嚇到姑娘,從此不愿見在下了該怎么辦?”
“公子真會開玩笑,在完美的皮囊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老去,到那個時候沒有人會記得你?!辈恢獮楹嗡褂行﹤校苍S太美了就會被人利用成為一把只會殺人的利刃。
“姑娘是遇到了什么傷心事,不如跟在下說說?”是因?yàn)樗?,上官莞爾你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為何本殿下琢磨不透你。
“我嫁給了不喜歡的人,還莫名其妙變成了破壞人家的小三?!焙軅械目聪蚰潜K燭火,繼續(xù)說,“人這一生很短暫,而我不想成為別人手里的棋子,但我又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真有一天我能離開皇子府,我要游遍天下當(dāng)一個俠女?!?p> “你和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對了,我叫狐蘇,姑娘呢?”男子溫潤的聲音響起,笑著看向她。
“雅兒?!?p> 一個是名滿天下的公子狐蘇,一個是暗香閣最神秘的少主,他們用另一個身份去接近對方,也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彼此。
“真好聽,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府?”男子看向外面已經(jīng)黑了,站起來要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不麻煩公子了?!比缓蠛颓屐`回了皇子府。
“公主,剛才那個人好神秘,不過他周圍的氣息壓的我喘不過氣,此人一定大有來頭,要不以后我們不要和他過多接觸,以免給殿下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鼻屐`說的不無道理,只要想到那個男人她就氣的牙癢癢,竟然敢在大婚之日把自己賞給府里的下人,還對自己不聞不問,總有一天她會報仇回來的。
回府的時候上官莞爾已經(jīng)揭下人皮面具,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聽到一道冷漠的聲音“去哪了?”嚇得她關(guān)上門不情愿的走過去,自顧自倒了一杯水緩緩嗓子。
“我去哪關(guān)殿下何事,你都不把我當(dāng)成你的妻子,我憑什么告訴你。”生氣的模樣著實(shí)可愛,不過這樣的她像極了一個人。
“別忘了我們是夫妻,以后你要出府之前跟我說一聲,免得你在外面惹事還要我來幫你擦屁股?!蹦凶诱酒饋?,就要離開,卻聽到身后的人哭著說,“宇文琰,我討厭你。”
看到他轉(zhuǎn)身女子哭的更兇了,“從成婚到現(xiàn)在你根本就沒把我當(dāng)成你的妻子,憑什么我出去玩還要跟你說。”
男子很無奈,只是說了她兩句就哭成這樣,不由得憐惜起來,走過去為她擦拭眼角的淚,安慰道:“我并沒有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擔(dān)心你有事,如果你喜歡出府以后就讓韓燼陪同?!?p> “啊?!眲∏檗D(zhuǎn)變的這么快,不應(yīng)該是冷漠的離去,記得前幾日大婚他為了另一個女人狠狠羞辱了自己,現(xiàn)在怎么對自己這么好。
就這一瞬間男子突然低下頭吻了她的額頭,溫柔的說:“以后我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p> 然后他就離開了,只留下上官莞爾困惑的眼神,抬頭望向房梁慘叫老天爺,“這個男人究竟發(fā)哪門子神經(jīng),怎么突然對我這么好,我該怎么辦才好。”
“殿下,你要搬回卿汝苑?!碧昧?,殿下要和皇妃和好是一件大喜事,到時候他回頭囑咐廚娘多做幾個菜慶祝一下。
宇文琰看到他在傻笑,問道:“你還有事?”反應(yīng)過來的孤峰連忙搖頭,“沒事,我先去準(zhǔn)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