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當(dāng)天,慶州六中給學(xué)生組織了元旦晚會,要求高一學(xué)生來觀看節(jié)目。
下午,馬一一她們?nèi)齻€從酒店出去到慶州六中,樊嶸國和劉樹澤還有葉晨蘇早就在校門口等趙文瑾,馬一一和王寅楚了,想讓他們一起去觀看慶州六中的元旦晚會,在計劃下一步去干什么。
“給衣服,都換上吧!不然進(jìn)不去學(xué)校的。”葉晨蘇說。
然后葉晨蘇繼續(xù)說到:“這是我找高年級借的,他們不用參加?!?p> “好的?!瘪R一一她們?nèi)齻€人點點頭。
把她們帶到學(xué)校的禮堂安置好后,樊嶸國和劉樹澤對馬一一她們?nèi)齻€人說:“我倆都有表演,你們在下面好好待著,我們表演完了就過來找你們?!?p> 馬一一她們?nèi)齻€人剛來慶州,只認(rèn)識樊嶸國和劉樹澤兩個人,樊嶸國和劉樹澤兩個人又不在,又沒有認(rèn)識的人,所以三個人都覺得有些無聊,也就好看一點的節(jié)目能過引起一點她們的注意。
直到臺上有人報幕:“現(xiàn)在有請葉晨蘇,樊嶸國等帶來節(jié)目歌舞劇……”
聽到節(jié)目,馬一一就很驚奇了,由于知道樊嶸國是有點性格內(nèi)斂的,所以當(dāng)聽到樊嶸國去唱歌跳舞還是很有期待的。
不過馬一一的期待馬上就變成了災(zāi)難。歌舞劇呈現(xiàn)的是:一對潛伏在大上海的共產(chǎn)黨夫妻的故事,在國共合作破裂后,對家國情仇不同的理解,因而產(chǎn)生了同的想法,最后分別得到不同的結(jié)局。
這個劇本是是葉晨蘇找到的,所以演員也是她挑的,所以她首先就挑了樊嶸國做男一號,演丈夫。其中兩個人有好多親密的戲,不過由于樊嶸國的一再推辭,葉晨蘇不得不把有些戲給改一下,不過最后有一個在車站的吻別戲卻不能改動,后來就改成在暗光下錯位??墒窃谘莩龅阶詈?,車站告別的時候,葉晨蘇卻沒有按照事先彩排好的那樣,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是暗光的情況,可是可卻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了上去,樊嶸國先是一驚,接下來還是強忍著把節(jié)目演完了。
臺下的人多半是驚訝,此時馬一一是不能接受的,馬一一看到后,立馬就跑出去了。
下了舞臺來到化妝間,樊嶸國直接關(guān)上了門,樊嶸國發(fā)脾氣了,他大聲質(zhì)問葉晨蘇:“你到底想干嘛?我是來參觀學(xué)習(xí)的,不是來陪你演節(jié)目的?!?p> 葉晨蘇也咆哮到:“樊嶸國你不愿意加吻戲,不過是因為臺下坐著你喜歡的人,你敢承認(rèn)嗎?”
樊嶸國愣在原地了,他沒有想到,葉晨蘇會跟他提他喜歡馬一一這件事,還朝著他幾乎是吼出這句話。
當(dāng)樊嶸國聽到這句話,樊嶸國說到“你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待會?!?p> 樊嶸國在想葉晨蘇說的話,此時馬一一站在他面前,他敢說自己就一定喜歡馬一一嗎?
“不管你知不知道,可是我喜歡你,即使我知道你喜歡馬一一,可是這是我最后靠近你的機會,我必須這么做。”
昨天晚上回去以后,葉晨蘇就明白了,樊嶸國喜歡馬一一超過任何一個人,而且樊嶸國總有會離開慶州的一天,明天是他最后離樊嶸國最近的距離的機會了,所以他必須這么做。
“你走吧,我們之間以后不會發(fā)生什么的?”樊嶸國在葉晨蘇開門出去的一刻對葉晨蘇說到。
葉晨蘇出去后,樊嶸國也出去了,他看到馬一一在觀眾席上不見了,立馬出去找馬一一,樊嶸國從六中的前半部分找,一直找到了后半部分,在操場最里面的臺階上看到了一個人,樊嶸國立馬跑過去。
馬一一就靜靜的坐著,兩眼無神的看著前面,看到馬一一,樊嶸國立馬半跪在臺階上,用雙手去抓著馬一一的兩個手,看著馬一一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故事不是那樣發(fā)展的,對不起,我應(yīng)該提前告訴你的,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我控制不了的境地。”樊嶸國開始各種講道理可是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根本沒用。
馬一一把自己的手從樊嶸國的手中抽離出來了,然后開口說話了。
馬一一很冷漠的盯著樊嶸國問到:“你讓我來看節(jié)目,難道就是看你怎么親姑娘是嗎?”
樊嶸國立刻說到:“不是的,我以為就是走個流程,可是其他人會怎樣演,我沒有想到。”
馬一一繼續(xù)問到:“葉晨蘇從一開始就對你不一般,你沒感覺到嗎?”
樊嶸國說:“我只是把她當(dāng)做來慶州的你一個朋友和同學(xué)看,我沒有多想?!狈畮V國解釋到。
馬一一定定的看著樊嶸國,樊嶸國也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所以樊嶸國,立刻抱住馬一一,撫摸著馬一一的頭,在耳邊輕聲的說:“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離開慶州就好了。”然后就安靜抱著馬一一,在這個時候,樊嶸國就像抱著小孩一樣小心的抱著馬一一,安慰著馬一一,而且樊嶸國生怕馬一一再發(fā)生什么。
樊嶸國就這樣抱著馬一一好一會,馬一一才緩過來。
馬一一被樊嶸國帶這去洗了洗臉,然后才回去,不過馬一一卻說自己不想去禮堂了,樊嶸國就帶著她出去,去學(xué)校對面的奶茶店里喝奶茶。樊嶸國看著馬一一,給趙文瑾發(fā)消息,讓他們出來后到奶茶店里面找他倆。
等劉樹澤唱完歌,他們一起出來后,馬一一和樊嶸國在等他們的時候,樊嶸國他們班的人看到了樊嶸國,非要讓樊嶸國去和他們一起吃飯慶祝元旦,說是馬上樊嶸國要走,就當(dāng)是送樊嶸國的飯。樊嶸國不好推脫,就帶著馬一一一起去了。
樊嶸國可能是害怕馬一一發(fā)生什么事了,所以樊嶸國堅持要把馬一一帶在身邊,馬一一這個時候是不能思考的,她雖然不高興,可是卻想黏這樊嶸國,只好跟著樊嶸國。
樊嶸國看了看馬一一,然后說到:“樹澤,你帶著小瑾和小楚先回去,我?guī)е灰蝗ズ臀覀儼嗟娜顺詡€飯就回去?!?p> “好的?!眲錆梢仓肋@個時候,該怎樣就怎樣,不能介入進(jìn)去,就拉著趙文瑾和王寅楚兩個人走了。
從吃飯開始,酒上來之后,葉晨蘇就一直喝酒,馬一一是看的見的,樊嶸國同樣也是看的見,馬一一毫無表情的坐著,用眼神的余光看樊嶸國,她發(fā)現(xiàn)樊嶸國只是開始的時候看了看葉晨蘇,其他時候一心都在撲在她身上。
此時樊嶸國也知道,現(xiàn)在他不能去管,也不能問。
中途的時候,樊嶸國給馬一一說到自己要出去上廁所,就出去了,與此同時,張宏也跟著樊嶸國出了門。
在衛(wèi)生間,樊嶸國知道張宏一定有話要說,所以不著急,他在等張宏說,果然張宏率先開口了。
“樊嶸國,你到底對葉晨蘇是怎么想?!睆埡旰芾涞膯柕健?p> 樊嶸國看著張宏說:“我對葉晨蘇沒有多余的感情,這個你大可以放心。”
“那我請你以后離葉晨蘇遠(yuǎn)一點,特別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睆埡暌琅f冷淡的說到。
“不用提醒,我會的。”樊嶸國也同樣鄭重的說到
馬一一看到樊嶸國回來,兩個眼睛緊緊的盯著樊嶸國看,樊嶸國也過來摸了摸馬一一的頭,看著馬一一的眼睛,好像聽懂了馬一一的意思是說:“不想在待下去了,想走?!?p> 樊嶸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個手緊緊的拉著馬一的手說到:“我們兩個人先走了,大家慢慢遲吧?!?p> 吃飯的人也都看出了氣氛有些詭異,所以也不好留樊嶸國和馬一一。
馬一一和樊嶸國要走的時候,葉晨蘇突然站起來了,醉醺醺的對樊嶸國說到:“樊嶸國,和我喝一杯吧!”
樊嶸國怔了怔,看了看馬一一,馬一一依舊毫無表情,不過一臉疲態(tài),于是樊嶸國拿起酒杯倒?jié)M酒說:“好?!?p> 葉晨蘇看了老樊嶸國和馬一一,對樊嶸國說到:“你要快樂。”然后就仰頭把酒喝下去了,一下自坐在桌在上,整個人像泄氣了一樣。
樊嶸國給馬一一穿好衣服,拿著馬一一的包,摸了摸馬一一的頭,牽著馬一一的手說到:“走吧!”就出去了。
只有張宏一個人追出來了,說是要送送樊嶸國和馬一一。
樊嶸國告訴馬一一,先要她去那邊等他一下,他和張宏說幾句話。
“你拒絕葉晨蘇,就是因為她?!睆埡陠柕?。
“是,這一次你信了吧,我不喜歡葉晨蘇。”樊嶸國看著站在一邊的馬一一說到。
樊嶸國說完這句話就快步走到了馬一一身邊,照例還是待在馬一一的左手邊。
走了一段時間,馬一一忽然開口到:“我累了,不想走了?!?p> “那我們坐車?”樊嶸國問到。
顯然馬一一并不想,所以樊嶸國就說:“我背你走吧!”
樊嶸國就這樣背著馬一一走到了酒店。
在這期間兩個人都不說話,馬一一就是靜靜的爬在背上,挽這樊嶸國的脖子很緊很緊,不一會就睡著了。
在感覺到馬一一睡著的時候,樊嶸國回頭看了看馬一一的側(cè)臉,在心想:“從來沒想過讓你受到這些委屈的,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