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司烈死翹翹
“妖女,我是茅山派弟子,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guī)煾挡粫胚^你的?!?p> “是么……你說放了你?你當(dāng)年放過我父母了嗎!不過若你說出我弟弟在哪,我還可以考慮姑且留你一命。”
“呸,妖女!你弟弟早死了,跟著你父母一起死的,哈哈哈……”司烈像瘋了一般,雙眼沒有焦距,只是大喊大叫,掙扎著想要逃走,完全沒有了統(tǒng)領(lǐng)的樣子。
容隨心冷冷的看著他,毒性發(fā)作了……這次這么快,看來要再改進(jìn)。
“把他扔到皇宮里?!?p> “是,小姐?!?p> 容隨心剛剛說完,就被莫君彥帶走了。
一路上莫君彥的臉冷若冰霜,容隨心欲哭無淚,在他懷中安安靜靜緊張得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惹怒了這尊大佛。
哎,大師兄不說話的時候最可怕了,有沒有人來救她啊……
將人抱進(jìn)一座別苑,踢開門放在床上。
“去叫大夫?!蹦砸琅f冷著臉吩咐下人。
“大師兄……”
莫君彥沉默不語,空氣像凍住了一般,冷的連容隨心都忍不住抖了一抖。
“我不在你就是這樣照顧自己?!蹦龔┱Z氣里是滿是擔(dān)憂和怒氣。
“大師兄……阿奕等不了,我不能不顧他?!?p> 她知道大師兄是在怪她魯莽,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奕受苦。
扯了扯莫君彥的袖口,“師兄,別生氣了,我錯了?!?p> 容隨心一臉討好的看著莫君言,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小臉兒生生的皺成了一只苦瓜。
“你知道就好!”隨心是谷中最受寵的丫頭,兩個老頭子和她師兄師姐都寶貝的不得了,要真是出了什么差錯,估計不但他會被這幾個人追殺,他自己也得嘔死。
“師兄,你最好啦?!比蓦S心笑的一臉諂媚。
別看她大師兄平時冷的像冰塊一樣,對她可好著呢,而且大師兄腹黑的緊,總是把師傅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最后還是二師兄打圓場。
想到谷中的日子,容隨心懷念的不得了。
“師兄,阿奕他怎么樣了?”
“不必?fù)?dān)心,他就在你隔壁房間。”說著,大夫進(jìn)來了,開始給容隨心檢查傷勢,幸好沒有傷到心臟,又吃了她師姐親自配的藥,自然也沒什么事了,大夫便讓她好好休息。
清晨,容隨心終于睡醒了。悄悄地走到隔壁房間,阿奕還在睡,不過她一進(jìn)去,屋里的人就醒了。
“阿奕,你怎么樣了?”
“阿心……我,我太沒用了……”奕自責(zé)的說著,如果不是自己,阿心也不會受傷。
雌雄莫辯的相貌,如小獸一般受傷的神情,說是梨花帶雨也不為過。那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微微一顫,好像能看到有無盡星輝流淌,空靈而又縹緲。
那雙深邃的茶色眸子,好似天上的兩顆明珠,熠熠生輝,欲要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容隨心看著這樣的阿奕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這樣的阿奕要是被那些女人看到,還不得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搖搖頭,容隨心立馬甩掉心中驚悚的想法。
“阿奕,我們是親人,本就應(yīng)該互相保護(hù),你不需要道歉,你想,如果是我被抓了,你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救我對不對?!?p> 阿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吱呀一聲,兩人就看到莫君言推門而入。
“我就知道你在這兒?!币荒槦o可奈何地看著自己的小師妹,心中百般無奈。
“嘿嘿,大師兄,你吃飯了嗎,我們一起吃飯吧,我餓了?!贝藭r的容隨心完全一副天真孩子的嘴臉,還一臉我真的錯了的模樣,莫君彥就是想責(zé)備她也說不出口了。
不一會兒,一桌飯菜就準(zhǔn)備好了。
“奕,你什么時候出谷的。”莫君彥問道。
“啊?我,我知道阿心出谷了,我就跟出來了。他們的人在落鶩谷外設(shè)了捕獸的陷阱,我一不小心就,就……我出來沒帶毒藥,所以……”
奕不太好意思,臉色微紅。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給阿心惹了這么多麻煩。
“可他們又是怎么知道你是我的人的呢?”容隨心不解的問。
“我身上有玉佩,我們一人一半的。”
“噢,怪不得司烈總是盯著我的玉佩,原來如此?!?p> 莫君彥看了看兩人,并未言語。
“哦對了,師兄,昨晚有人暗中幫我?!比蓦S心蹙眉,她不覺得自己在燕京有什么朋友,況且也沒人知道她的計劃。
“嗯,我知道,那人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找不到了?!?p> 容隨心若有所思。
晌午,容衛(wèi)早朝回來,與家人說了一件奇事:司統(tǒng)領(lǐng)瘋了!
早間眾大臣在皇宮聽到司烈大罵皇上,還瘋瘋癲癲的,頓時被嚇了一跳,直到后來被人拖走,才知道他原來是瘋了。
“真是匪夷所思,司烈的身體一向不錯,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p> 容隨心聽此,不作評議。
他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罷了!不過不知道皇帝會不會留著他,他說他師傅是茅山術(shù)士,想來不會好對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她容隨心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時間一點一點流過,很快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奕和容隨心的傷也痊愈了。
正當(dāng)容隨心還在忙著調(diào)查那個神秘的東西時,皇宮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大師,您看司統(tǒng)領(lǐng)這個樣子是……”
這人的身份竟然讓皇上說話都恭恭敬敬的,可見不一般。
“廢了!這毒陰狠至極,怕是沒有解藥了。殺了吧,省的痛苦。”
“這……好,來人!”
不錯,這人就是司烈的師傅,茅山派宗擎天!
此人和司烈那廝完全不是一個樣子,他更像一個道士,舉手投足間頗有仙風(fēng)道骨之姿,只是,長得有些煞人。
然皇帝很怕他,因為這人并不如表面一般好相與,而是十分血腥。所以連皇帝也不得不放下身份才能請他出山。
司烈這般沒用,一個丫頭就把他解決了,請他師傅給他報仇無可厚非。
“大師,您看這事……”
“不必多言,摸脈時我便都已知曉,那個丫頭我來解決?!?p> 不簡單啊,一個十五歲的丫頭有如此功夫,想必有高人指點,哼,不過遇到他再好的天賦也沒用,這片大陸終究是他茅山的,此女必要盡快除去!
碧柳成蔭,春風(fēng)瑟瑟。
容隨心帶著秦風(fēng)朝著落鶩森林走去。
這山坡還真是僻靜,不過也夠安靜,走這條小路可節(jié)省不小時間,不知為何,容隨心腦中猜測著藍(lán)衣男子的身份,竟失去了玩耍游玩的心……
刷刷……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