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林澤深……”時諾抬頭看向顧涼城,觀察著他的變化。
顧涼城的周身寒氣瞬間凝聚,即使現(xiàn)在時諾這般好,可林澤深亦是她刻苦銘心的初戀,倔強如時諾,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忘記他呢?
幾乎出于本能,時諾感應到了顧涼城周身的寒氣。
“都已經(jīng)過去了。”四目相對,時諾心中很是愧疚,當初若不是她的任性,怎么可能將顧涼城傷的這般深?
“顧涼城,時諾以前這么傷害你,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呢?你可以打時諾,你可以發(fā)泄,為什么還要這樣寵著她,順著她,讓她為所欲為呢?這一切,值得嗎?”
很不值得。一個傻瓜都可以明白的事情,顧涼城怎么會不知道呢?
他一個在商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為什么一定要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呢?真的不值得。
突然,時諾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顧涼城輕輕擦拭著時諾眼角的眼淚,“諾諾,有關于你,皆是值得?!?p> “顧涼城,你不可以這么寵時諾的,她會恃寵成嬌的,然后變得無法無天,變得目中無人,變得很壞很壞?!毖蹨I婆娑,梨花帶雨,疼到了顧涼城的心坎里。
“那又何妨,我的女人,我會用一輩子去寵著?!倍潭處拙湓挘瑓s比林澤深說的那些天花亂墜的情話要使時諾更感動,林澤深不就是嘴皮子比較溜點,其他的哪及顧涼城半點?
不管時諾如何如何,她依舊都會是顧涼城心尖寶,他認定了她,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他不怕時諾變得什么樣子,他只怕,時諾不愛他,他只怕,時諾的離開,他歷得過千災萬險,渡得過高山荊棘,唯獨時諾,是他顧涼城這輩子都躲不過的天劫。
“涼城?!睉阎械娜?,小小的,左右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還沒有畢業(yè)就被逼著跟他結婚,也真是苦了她了。
“老公在,一直在?!庇肋h都在,只要你想。
“去洗澡吧?!睍r諾在他臉上輕吻。
還以為他的小寶貝會做什么,結果還是挺正常的嘛,“好?!鳖櫅龀堑臏厝幔@輩子,都只屬于時諾,誰也奪不走。
此時,時諾的手機響了,蔡芷柔,冤家路窄,她都還沒有去找她呢?她倒是先找上門來了,林澤深和時嵐應該說了不少事情吧。
“喂。”
“諾諾,聽說你和顧涼城和好了,你不要林澤深了嗎?你不要自由了嗎?”林澤深可以不要,那自由呢?那可是時諾盼了多久的事情。
“柔柔,我以前太任性了,我認真的思考過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婚了,我不能辜負了一個這么愛我男人啊。”蔡芷柔狠起來,不亞于時嵐,前世時嵐掌了時氏大權后,蔡氏集團的生意也跟著風生水起了,最后,一向傳男不傳女的蔡氏,迎來了百年來第一位女總裁,有林澤深的幫助,蔡氏越做越大,成為了M市首屈一指的大集團。
現(xiàn)在想來,細思極恐。
時諾什么時候變得這樣了?難道林澤深和時嵐說的都是真的?這頭母豬真的會上樹了?哪有可能,烏鴉就是烏鴉,幾天之間,怎么可能變成鳳凰?
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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