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在后背想起了太監(jiān)尖細的聲音,眾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回看,見皇上身邊的冉槐公公向她們這邊方向走來。
怡貴妃看著冉槐走來,臉上的笑容微微燦爛,“公公這時候不在皇上身邊伺候著,可有什么事嗎?”
“老奴沒什么事,是皇上找娘娘您呢?!比交睗M臉陪笑著說,“誰不知道皇上最寵愛娘娘您啦,您這離開一刻,皇上就讓老奴請你過去,可見皇上對娘娘可是心尖上的疼呢?!边@話中聽,怡貴妃的臉就像盛開的菊花,燦爛無比,那是一種無法掩飾的得意之色。
“那有勞公公回去稟告皇上,本宮即刻就去?!闭f著怡貴妃看向中年太監(jiān),繼續(xù)說,“這段時間有勞公公伺候皇上了?!毖凵袷疽?,她的貼身奴婢就掏出一個錢袋子,放到冉槐的手中。
冉槐也是笑意盈盈,手輕輕掂量一下錢袋子,便快速的放入了自己的袖中,笑容比來之前更加燦爛:“那娘娘您可別要皇上等急了,老奴先去回稟皇上?!比交睋]了揮拂塵,轉(zhuǎn)身離去。
“既然皇上召見那本宮就不過去了。”看向拿錢給冉槐的婢女,悠悠說到,“幽茜你去走一趟吧。”
“是!”
送走了怡貴妃,幽茜也沒看柳畫瑤一眼,像冷冰雕子一般,執(zhí)行命令去了!不一會兒,原地就只剩下柳畫瑤和云中溪。
“柳姑娘!”剩下兩個人云中溪心中樂開了花,急忙搭訕柳畫瑤,“只剩下你我兩人了,你也不用緊張!這皇宮那么大,你肯定很多地方?jīng)]去過,我?guī)闳プ咦摺!闭f怎么在摩拳擦掌,一雙狹小的眼睛露出了猥瑣的精光。
“多謝云公子好意,奴婢就終究是奴婢,不能在皇宮隨意走動,還有很多事要等著奴婢去做,奴婢先告退?!绷嫭幊弥浦邢獩]反應(yīng)過來,拔腿就往一個方向跑。
云中溪雖然跟著出征過,可他那圓潤體態(tài)根本就跟不上柳畫瑤,只能跟在她后面,緩慢的跑動著,邊跑邊喊她站住。
傻子才站住呢,比起口渴和他云中溪待一地方更難受,那一臉的猥瑣相把他內(nèi)心都表達出來了,看到都起雞皮疙瘩,單獨一起簡直無法想象怎么熬。
一口氣跑出去好遠停下來喘氣,這次腿疼腳麻腰酸背痛都來了。
停下來柳畫瑤的唇已經(jīng)干到裂開,鮮血往外直流,喉嚨也因此干涸的岔氣,感覺氣管都要炸裂了。
“水~水~”柳畫瑤此時就像被拋在陸地的一條魚,喉嚨干燥的有些發(fā)暈,眼前發(fā)黑急需要水,續(xù)命水。
然而就在對面不遠處“御膳房”三個大字,簡直是比鑲了金子還要絢爛,還要耀眼奪目,還要令人向往。
進入御膳房不遠處就是一口井,在井口旁邊放著一個大木盆,盆里面放著碗筷,在井口邊上還有半桶清澈的水。那是一個宮女剛打起來,準(zhǔn)備要洗碗筷用的。
“水!”看到了水,水是干凈的,沒毒的!柳畫瑤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著水桶對著嘴就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