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中充斥著焦味,睡夢中,他的呼吸困難了起來。
他睜開眼,看到自己的母親躺在他的身邊,尖銳的指甲深深的掐在了他的掌心中。
木炭噼里啪啦的響著,他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了,悶熱的讓人發(fā)慌,母親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一改以往的歇斯底里:“小晟,等一下痛苦就會過去了,我和你爸爸說過了,他不回家,我就帶著你走。”
母親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他們會贏的,一定會贏過那個狐貍精的。
他心底吶喊,爸爸根本就沒出軌,根本就沒什么小三,但是他的臉色開始發(fā)紫,有一顆石頭緊緊的壓在了他的心口上,他怎么都喊不出來。
“小晟,我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好不好?”媽媽說這話的時候,臉色煞白。
不,他不想死,他慌張的搖頭,汗水黏濕了他的發(fā)絲。
心喘、胸悶,他的整個人要燒起來了一般,好像就要死掉。
“景晟,你要記住一點,不要輕易愛上一個人,不然媽媽死都會嘲笑你,哈哈哈?!?p> 夜半驚醒,毛景晟急喘著坐起聲,仿佛還能感受到那一夜的恐懼無助,心臟猛的一陣抽痛。
那一夜過去很久了,媽媽的面容也已經(jīng)很模糊了,但是那一夜的深刻烙印卻變成了他的心病,盡管他幸運的被救回來了,但是媽媽卻永遠(yuǎn)的離開了。
該死的,好久都沒有做這個夢了,毛景晟薅了薅自己的頭發(fā)。
他從抽屜里摸出了一瓶藥,合著水吞了幾顆,心中的悸動總算緩和了幾分。
被噩夢驚醒,毛景晟沒了睡意,他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一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頑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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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酒吧內(nèi),毛景晟戴著口罩和帽子走了進去,他走到吧臺前,要了一杯香蕉冰激凌,剛坐下,就有一個長相幼齒的男調(diào)酒師走到他的面前。
“帥哥,你是第一次來吧,咦,怎么看著有點面熟呢?!蹦姓{(diào)酒師狐疑的打量了他一下。
毛景晟沒睬他,壓低了帽檐,漫不經(jīng)心的攪拌著杯子里的冷飲。
男調(diào)酒師見他不說話,自顧自得繼續(xù)說著,大約是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生面孔,balabala把酒吧里的情況都詳細(xì)說了一遍,毛晟晟不耐煩的正考慮著要不要給他一錘子,臺上突然響起了音樂聲。
只見一個女生戴著半張面具走上了臺,她穿著簡單的裝束,緊握著話筒,底下已經(jīng)有男人開始吹口哨。
“這個女人很漂亮啊,身材不錯。”
“今天進來就能見到那么一個漂亮的極品。”
女生無視下面起哄的人,清冷的嗓音緩緩開口:“大家好,我是聽月,今天我為大家獻唱一曲《假如一切可以重來》。”
當(dāng)前奏的音樂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女生的嗓音優(yōu)雅空靈、使人如臨夢境。
毛景晟耳邊就傳來了兩句歌詞:無論你走了多久多遠(yuǎn),一切已經(jīng)成了過往,無論你曾經(jīng)是否留在我的身邊,時間卻已經(jīng)消散。
女生站在舞臺上,低著頭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她聲音中悲傷的情感卻能感染到臺下的每一個人。
一曲結(jié)束,意猶未盡的人群,嚷著再來一首。
女生卻恍若未聞的低下頭鞠躬了一下,干脆的離開了舞臺。
“這個女人是誰?”毛景晟問池潮杰,也就是吧臺前的調(diào)酒師。
池潮杰拖著下巴,眼神發(fā)光的望著臺上:“她是每個星期二和四過來的駐唱歌手,在這里人氣很旺,她最厲害的是所有的歌幾乎都是原創(chuàng)的,如果她要是出道,一定火的不得了?!?p> 毛景晟若有所思得,這個女人的身影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呢?
熊蔓
歌詞是大熊我瞎幾把寫的,大家就湊合著看看唄,因為最近在看選秀類的節(jié)目,手癢癢所以就想寫著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