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了別墅內(nèi),付鵬吃力的拎著畫進門,一個踉蹌差點絆倒,毛景晟直接接手了他的畫。
“一個男人怎么能弱成這樣?”他嫌棄的打量了他小胳膊小腿,命令道:“明天早上給我去室外跑步。”
“???”付鵬不知道,做助理還要鍛煉身體。
“現(xiàn)在給我上樓去睡覺,隨便哪間客房?!泵瓣衫淠牡?,“立刻馬上消失?!?p> 男助理隱隱覺得他發(fā)火了,立馬往樓上走去了,他的這位上司有點喜怒無常。
等付鵬關上了門之后,毛景晟坐在沙發(fā)上,托著腮揣摩,他出生世家,對于品鑒字畫還是有幾分天賦的,他認識這幅畫的作者叫趙雪霽,是一個很有名的畫家,爺爺家里就掛著好幾幅她的畫,她擅長描繪風景和動物,在她的畫作下,所有的東西似乎都變得有生命了,可惜天妒紅顏,她在三十幾歲的時候去世了。
他在拍賣會上也見過幾次趙雪霽的遺作,她的畫隨隨便便被拍賣就是上百萬一副,依照時冉的困境,不會有這么多錢去買的,偏偏她又在別墅去附近出現(xiàn),難道她和趙雪霽之間有什么關聯(lián)?
時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大早了,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在小姨的診所內(nèi),一愣,昨天她應該是去參加家庭聚會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時冉剛下床,趙雪染就開門進來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冉冉,醒了嗎?阿姨有沒有吵醒你?”
時冉搖了搖頭,“我準備起了,小姨,抱歉啊,我怎么會睡在你這里的?!?p> 趙雪染沒有把昨天她的第二人格的事情告訴她,而是扯了個慌道:“你過來看看我,我們聊久了,就在我這里睡下了?!?p> “真的嗎?”時冉敲了敲自己的頭,“我真是個糊涂鬼,害的小姨都沒有回家。”
趙雪染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傻孩子,和我說這么見外的話呢?”
她又繼續(xù)道:“這兩天你還要不要去駐唱?陪阿姨去參加這個星期的時裝周吧。”
時冉搖了搖頭:“不了,小姨,你知道我不喜歡那種環(huán)境。”
趙雪染也不勉強,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吧,洗漱一下,我們?nèi)コ栽顼??!?p> 餐桌上
時冉咬了一口肉包子,毛景晟的微信就殺過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
她看了一眼,一口包子差點梗在喉嚨里,趙雪染見狀趕緊拿了杯牛奶給她喝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趙雪染見她神情不對,關心的問道。
她生怕小姨擔心,看了一眼微信上的內(nèi)容道:“沒事,就是一個冤家。”
“???你惹上麻煩了?要不要小姨解決?”
“小姨,沒事,我會處理好的?!睍r冉生怕小姨再追問下,兩三口的把包子吃完,就走人了。
趙雪染都來不及追出去,時冉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哎,這丫頭!有什么事都不和她說!
時冉走出去不久,她的手機就一直在響,她以為是催債的,只能無奈接了起來:“毛先生,我現(xiàn)在沒錢。”
“小爺誰問你要錢?!泵瓣刹凰牡溃拔沂沁@種人嗎?說一下你的地址,我有事找你。”
“我沒空?!彼苯泳芙^了,這貨找她肯定沒什么好事?!昂撸氵€真以為我找不到你?!?p> 毛景晟這個狗皮膏藥倒是有點本事,很快就查到了她所在的位置。
這家伙過來的時候,開了一輛拉風的寶馬,他從車內(nèi)走下來,穿著一身淺藍色的休閑服,搭配九分褲黑褲,腳上蹬著一雙同色系的豆豆鞋,加上他精致的五官、模特般的比例,不得不承認這貨的確是有令人尖叫的資本。
長的好看、紅的發(fā)紫、家世又好,可想而知,這個家伙被寵的就差上天了。
這人一下車,手里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飯,直接懟到了她的面前。
時冉往后躲了躲。
“我吃過了?!?p> “那就車上說?!泵瓣珊吡艘宦暣蜷_了車門,他難得好心買的早飯,她還不領情,無趣!
時冉坐在了副駕駛上,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說吧,到底什么事。”
“我?guī)闳€地方?!?p>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時冉才發(fā)現(xiàn)他帶她去的地方居然是他的別墅。
“你有什么事就說,為什么非要帶我過來?”
毛景晟輕哼一聲,姿態(tài)寫意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指了指面前的兩幅畫,“這兩幅畫你不解釋一下嗎?”
時冉一愣,畫?她驚訝,這兩幅畫不是她媽媽的嗎?為什么會在他這里?
“本來以前我還不想問你這種事情,但是我總覺得不對勁,你以前的資料我查的非常清楚,一個不受寵的女兒,你媽死之后,你爸就娶了后媽,但是令我不解的卻有一點?!彼f這句話的時候,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突然間站了起來,湊到了時冉的身邊。
“你媽的資料卻完全沒有,那么我大膽的猜測一下,是不是這位畫作的女士和你是親戚關系呢?”
是啊,她是我媽,你可以做神算子了。
時冉雖然不滿這個男人調(diào)查他的隱私,不過他能坦誠相對,還算是個真小人,不過表面上還是不露聲色。
時冉坐了下來,聳聳肩:“對,她是我媽,所以這兩幅畫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呢?”
她的口氣帶著幾分試探,她并不能確定這兩幅畫是她自己帶過來的或者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遺落在他這里。
毛景晟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承認了,臉上也相當?shù)睦潇o,這和昨天的操作不太對啊。
這人的性格未免變得也太快了吧。
不過對于這件事,他現(xiàn)在暫時還不是太關心,他道:“你會不會防身術?”
時冉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