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少爺大婚,大勇被馮先安排來了維持治安這個“閑差”。加上少爺即將遠(yuǎn)行卻不帶自己,心情煩悶的他,自己要了一壇子酒坐在門房里喝著。
突然有人來報,有人在門口打架。李大勇一丟酒碗“TMD,還真有不長眼的!兄弟們,抄家伙隨我前去看看!”拿著兵器就出了門。
沖到現(xiàn)場的大勇還沒來的及細(xì)看,就被華服男子的手下一把拉住,嚎哭著“李將軍你可來了,請您為我家老爺主持公道啊!”
李大勇舉起兵器大喝道“誰TM的活……少爺!”
朱君安點(diǎn)點(diǎn)頭,指著被嚇得臉色慘白的錦衣男子道“把這群人帶去走,叫伯功來處理,今天我拜堂之前要知道他憑什么如此狂傲!”說完扶著許老爹走了。
許老爹驚魂未定,卻還記得那裝雞蛋籃子。雞蛋早已稀碎,兩人走后,留下一路蛋清的痕跡。
找了一間客房,朱君安寬慰著受驚的許老爹,又叫來慧娘相陪這才輕輕帶上門離去。朱庭輝已經(jīng)帶著3名特戰(zhàn)隊(duì)員到了。
坐在二樓的一間小屋子里等消息的朱君安,心中無比憤怒。這TM的才哪到哪,居然就有人如此囂張跋扈,還在自己的婚宴門口。
不一會,張繼孟來了?!吧贍?,那領(lǐng)頭是馮先的遠(yuǎn)房表舅,其他的都是他的奴仆?!?p> “前撲后擁的,還如此張狂,不僅僅是老馮的表舅那么簡單吧。”
為少爺?shù)睦潇o,張繼孟心里給了一個贊“他是我們商隊(duì)的掌柜的?!?p> “掌柜的,商隊(duì)?”
“正是!商船隊(duì)逐漸擴(kuò)大,老馮沒精力打理,就找了他的表舅來?!币娚贍斢行┎桓吲d,張繼孟急忙補(bǔ)充道“此事老馮給我講過,也確實(shí)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就他一直做著?!?p> “哦?原來不過如此。你去把馮先叫來,順便通知特戰(zhàn)隊(duì)把那位表舅給我綁在后院。”
“少爺,這不妥吧。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
朱君安瞪了一樣張繼孟,喝道“照我說的去做!”
張繼孟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少爺還算溫文爾雅,突然這樣,嚇了他一跳,急忙應(yīng)是,匆匆離開。
本來這事沒人敢告訴太姥姥,不成想還是被老人家知道了,這時剛好趕到“孫兒,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任何事都不值得如此大怒啊。”
朱君安怒氣難平“太姥姥,我一直以為我的治下,雞犬相聞、夜不閉戶。沒成想會這樣!”
太姥姥勸道“孫兒,正所謂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你又何必在你大喜之日如此盛怒?!?p> “太姥姥,那東西當(dāng)著我的面打的是許大他爹!”見太姥姥一臉茫然,解釋道“許大就是幾個月前在鹿耳門舍身救我一命的那人?!?p> “原來如此?!边@下太姥姥也有些不高興了?!皩O兒你看著辦吧,別鬧太大了?!闭f完太姥姥走了。
太姥姥走后,朱君安一人喝著茶冷靜了不好啊,心中有了一些計(jì)較“庭輝,你去通知伯功,我不管他用什么辦法,今夜必須查清這位表舅的所作所為,明天一早我要看折子?!?p> 朱庭輝匆忙領(lǐng)命而去。
馮先急急忙忙的趕來,一臉懵逼,因?yàn)閭髟挼娜苏f,少爺心情很不好。“少爺小的手上有些事急著處理,來晚了請您見諒?!?p> “是昨天說的關(guān)于取消糧食配給和集中開伙的公告?”
“正是,本來今天一早發(fā)的,實(shí)在趕不及,所以開城后我接著去處理。不知少爺急著找我來所謂何事?”
“你可有一位遠(yuǎn)房表舅?”
馮先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表舅德行自己清楚“有的少爺。我那位表舅最近幾個月在負(fù)責(zé)商船的事?!?p> “恩。怎么會選中他?”
“我這表舅鬼點(diǎn)子多,之前也一直隨我出海。后來商隊(duì)缺少個掌柜的,我就讓他試著做,不想做的還不錯。此事我和伯功商量過,后來也給您做過書面承報?!?p> “知道了。你先去后院看看你的表舅吧。”
少爺這么說什么意思?馮先不由的心跳加速,不明所以的朝后堂走去。
來到后堂,一路全是全副武裝的特戰(zhàn)隊(duì)員在把手??纯床贿h(yuǎn)處故意躲著自己的朱庭輝,結(jié)合一路聽到的消息,馮先基本已經(jīng)確認(rèn)自己的傻缺表舅惹上大事了。
果然,自己表舅的痛哭聲已經(jīng)傳來。
當(dāng)用塑膠手銬銬著的的表舅,見馮先進(jìn)來,立馬哭喊道“侄兒你可來了,快來給我松松!”
塑膠手銬,其實(shí)就是塑料捆扎帶,上次買工具的時候一并帶來的,特戰(zhàn)隊(duì)專供。捆人結(jié)實(shí),輕便易攜帶。
馮先面無表情坐下“說說吧!”
表舅哭述道“那個張繼孟真不是東西,來就給我上大刑,你看看我這一身傷!虧我前幾天還請他喝了酒的?!?p> “說說你犯了什么事!”馮先有些不耐煩道。
表舅一驚哭也停了,一口氣將事情講了一遍“這事真TM倒霉。那死老頭子突然串出來踩了我一腳,我也就想教訓(xùn)教訓(xùn)他,誰知一看旁邊站著的是少爺。我本想溜,沒想手下那幾個蠢材缺得理不饒人?!?p> “你還有理?”
“嗨!不提這事。然后大勇就來了。我可沒動少爺分毫,那幾個蠢材倒是被少爺傷得不輕?!?p> “還算你有點(diǎn)眼力?!?p> “侄兒啊,少爺為何如此震怒?”
“我哪里知道,我還忙著呢,被少爺叫來訓(xùn)了一頓啥也沒說就來看你了?!?p> “你說我也是,在少爺家門口,能來的誰不是爺,我這豬腦子!”表舅一個人自言自語這,突然對馮先道“侄兒啊,舅求你替我去給少爺陪個不是,那老頭的東西我十倍賠他,這事就這么過去,行嗎?”
馮先有些無語,驚訝于表舅莫名的自信,說過去就過去?這里是朱家,你侄兒我也就是個打工仔啊?!昂昧耍抑懒??!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表舅一人傻在那里,半天不知所以。
馮先一個人站在在小院里想了半天,少爺從未如此震怒過,自己表舅打的老人家到底是誰。想不通,也不敢讓少爺久等,只得回去找少爺。
“少爺,事情前因后果我了解了個大概。但不知道那老人家是誰?”
“不管是誰,他就可以打人?”朱君安對馮先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
既然老板給了態(tài)度,馮先也明白了“少爺不管是誰,驅(qū)惡仆傷人不對該怎么罰就怎么罰吧?!?p> “好,那就要他一顆人頭如何?”朱君安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