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沙漠之中行至一片綠洲,這綠洲水深而綠,四周有很多植物圍繞,一派欣欣向榮。
綠洲旁有幾只動物再此歇息喝水,木槿欣賞著令人安逸的景色,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走過去用手捧兩捧水來喝。
只是一瞬間,一只羊突然被什么東西拉下了水,慘叫了兩聲便只見血腥。
兩人同時皺起眉頭,竟直接在他們面前下手,且速度如此之快,甚至看不清楚是何物。
旁邊的動物們都呆愣住,個別的化作人形四處飛散。
“快保護(hù)它們!”木槿不禁喊到。
鳳槿帶著疑惑,手一使妖力便向水里打去。
頓時水花四濺,一只九頭黑色巨蟒從水中出現(xiàn)。
“九頭蛇!”木槿驚訝道,這么龐大多頭的蛇她還沒見過呢。
“是七頭蛇?!兵P槿不禁笑道。
。。。
一般不都是九頭蛇嗎?這可不能怪她數(shù)學(xué)不好。
七頭蛇聽到他們的對話,吐著蛇信,向兩人襲來。
鳳槿自覺的將她護(hù)在身后,掌心氣波升起,在蛇頭挨近的一瞬間將其定住,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眼神輕蔑,這種水平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那七頭蛇在驚恐的眼神下整個化為烏有。
木槿慶幸這變態(tài)沒有對她怎么樣,現(xiàn)在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她現(xiàn)在就如一只隨時能被他踩碎的螞蟻。
他的能力也定在朱雀靈珠之上。
待吸收了七頭蛇的妖力之后,鳳槿又向洲邊那些小妖看去。
小妖們怕的瑟瑟發(fā)抖,想逃卻早已被定住。
木槿擔(dān)憂道:“你要干什么?”
鳳槿沒有說話,好似殺紅了眼,隨手一吸,一小妖便從遠(yuǎn)處飛來,頓時被掐住脖頸。
“別?!蹦鹃茸プ∷母觳?,眼神請求。
“為何?”他從剛她說快保護(hù)他們時就開始有些疑惑了,現(xiàn)在是時候得搞清楚,眼里含著木槿看不見的奸詐。
“我...”木槿說不出口。
“不說我就動手了?!?p> “主上,您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如此高深了,為何不放過這些小妖呢?”
“沒聽過積少成多?”鳳槿心里腹誹,臉上表現(xiàn)得很嚴(yán)肅。
“這些怕是只能塞您牙縫吧。”
“的確,但他們很不幸,我才剛起興致,怎得輕易放過。”嘴角勾起,帶著妖魅,還有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木槿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說道:“我在夢中遇到朱雀,她讓我?guī)退嘧錾剖?,可超度她的靈魂,放她出十八層地獄?!?p> “哦?”鳳槿聽后便覺好笑,“她身處地獄為何要小乖來做善事?”
“我也有些不懂,興許是靈珠作用,她為了見我,失去了很多東西,且著實(shí)見不得她深受傷害的樣子,便應(yīng)允下來?!?p> “你還是太善良?!背砸粔q長一智,小乖還是沒有吃過虧,不過如此也好,有他保護(hù),她也不需要有多聰明。
“你之前對我說過,在妖界最不能有的就是善良之心,可是我認(rèn)為,人生在世,擁有一棵良善之心沒有什么不好,如果這世界的人沒有善良,那就只能永遠(yuǎn)處于亂世之中,人與人只有互相殘殺和爾虞我詐,還有何幸??裳裕俊?p> “幸福?”鳳槿眼里閃過一絲黯然與諷刺,從他出生起,幸福兩個字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他的人生只有殺戮與爭奪。
“我只是怕你被傷害而已,太善良容易被騙?!兵P槿輕輕撫著她的細(xì)發(fā),溫柔似水。
“善良不等于愚蠢。”木槿堅(jiān)定的看著他。
只要心里有桿秤,衡量著世間萬物她認(rèn)為的是非對錯,一時被騙不代表不會永遠(yuǎn)被騙,她還只是個二十歲的學(xué)生而已,成長與學(xué)習(xí)是必然,但不代表她愚蠢。
自己做事無愧于天地,其他的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好,如果哪天吃了虧,我定會為你算回來?!?p> “不會的。”她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迷糊的很。
“既然小乖如此篤定,那我便放了他們。”鳳槿松開手,她要救便救,做什么便做,還有他在呢,何必如此心憂。
那些小妖聽到木槿的話后,都驚異的睜大眼睛,好似怪物似的看著她。但為了小命,各個心下奇怪的逃走了。
待他們逃走之后,木槿感覺自己身體好像有股熱量在涌進(jìn)。
這感覺和練太極出現(xiàn)的那股熱量一模一樣。
她立即運(yùn)用起內(nèi)力,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內(nèi)力竟在快速的增漲!
朱雀所說果然是真的!懲惡揚(yáng)善,事半功倍!
“我們繼續(xù)去找妖怪!”她開心道。
“好?!?p> 于是,就見兩人一路上打著大妖怪,保著小妖怪的奇怪行徑,偶爾遇上受傷的小妖還會為其救治。
一天下來,兩人修為都是大漲,手下們也都興致勃勃的找來。
“今夜便在這里歇息一晚,明日繼續(xù)?!兵P槿發(fā)話。
“是!”眾妖意志滿滿。
木槿疑惑道:“在沙漠里怎么睡?”
“山人自有妙計(jì)?!兵P槿賣著關(guān)子。
“快告訴我。”
只見某人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閉著眼,勾著唇。
“做什么?”
“親完就告訴你?!?p> 好不要臉,木槿心里吐槽,雖然有些不想親,但還是閉著眼上了。
只輕輕擦過,便急忙退開。
雖只是擦過,鳳槿也不在意,這種事得慢慢來,不能太莽撞,唐突了佳人,那天夜晚是他太過沖動,不過他不后悔。
“現(xiàn)在該告訴我了吧?”
“莫急?!?p> 只見鳳槿竟從乾坤袋拿出一張大床,放到平坦的沙地上后,雙手交叉,做著施法動作,天空頓時出現(xiàn)一結(jié)界,顏色鮮艷,流光溢彩。
“如此,便可安然入睡?!?p> “可是只有一張床,這么多人怎么辦?”木槿問到。
“這床是為你準(zhǔn)備的,我們只需在樹上睡即可,而且晚間是最不太平,要時刻保持警惕。”
木槿聽后心里一暖,還不待問他怎么還沒把樹從乾坤袋拿出來時,就見某人睡到了床上。
“你不是說這是給我準(zhǔn)備的嗎?你睡在上面作甚?”
“自然是為你暖床?!兵P槿半躺于床上,手撐著頭,銀色長發(fā)隨意擺放,幽深的眼散發(fā)著奇異的光芒,誘人的緊。
“快些下去,你手下們還在呢?!蹦鹃日媸潜贿@人臊得慌。
“笨,這我豈能讓他們瞧見?”
“哦...”她萬不是此人的對手,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再不下來,我就只能睡地上了。”
“我不會碰你的。”某人眨巴著雙眼,竟然在扮可憐。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下來?!蹦鹃瓤囍?,嚴(yán)肅道。
“好吧?!蹦橙宋桶偷南铝舜?,臨了還假裝哭唧唧的拿出一棵大樹,化作鳳凰,便飛上去了。
這人設(shè)算是徹底崩了,木槿很是無語,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本是變態(tài)傲嬌的人,此時完全變了個模樣,也不知道是咋了,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