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
“今天,和誠王世子一起,不知你有沒有注意到他?”趙承澤見玉珠不解,接著說道:“攔下你,無恥地想和你套近乎的人就是誠王世子,當(dāng)時寧王世子應(yīng)該和他在一起?!?p> “當(dāng)時周圍都是人,我沒留意。不對,青竹他們知道那個人是誠王世子,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干什么?需要理會無關(guān)緊要的人嗎?”
“如果告訴我,我知道寧王世子也在,就可以抓住機會問一下當(dāng)年的事?!?p> “這些事,問許大人就行?!?p> 玉珠隨即明白過來。
三房主院,三老爺無視玉珠幾人灼灼的目光,慢悠悠地品著茶。
“爹,天天喝茶,還要如此慢?”
三老爺白了玉珠一眼,意思很明白,以為人人都如同你一樣牛飲?放下茶盞說道:“和你們想的不一樣?!?p> “如何不一樣?”玉珠問。
“你們是想知道寧王府的舊人都說了些什么吧?”看著幾人點頭,三老爺笑了,“可惜了,沒有寧王府的舊人?!?p> “怎么可能?”寶珠不信。
“既然如此,寧王世子要如何證明自己是寧王世子呢?”趙承澤問。
“血書,令牌,手鐲和玉佩?!?p> “說明白點!”三太太一個眼刀丟向三老爺,一點點的吊人胃口很好玩嗎?
三老爺回了一眼,夫人,你就不能讓為夫好好刷一下存在感嗎?結(jié)果得來一記怒瞪。
“正和二十年四月二十九晚間,寧王府突遭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蒙面黑衣人襲擊,這群人不發(fā)一言,見人就殺。王府侍衛(wèi)見勢不妙,本想護送王妃離開,但王妃受驚發(fā)動,眾人一邊死守產(chǎn)房,一邊派人突圍求援。待王妃誕下世子,侍衛(wèi)已所剩不多。王妃將世子連同手鐲、玉佩交由屬下,并安排五名侍衛(wèi)假裹包袱于胸前,一同向外突圍。部分黑衣人窮追不舍,屬下雖逃離成功,卻身受重傷,只得擇近投入蘇良夫婦家中,臨終之際,托二人將世子送去邊關(guān)王爺處。侍衛(wèi)無愁上?!?p> “以上是血書上的內(nèi)容,無愁確是王府侍衛(wèi),令牌是真的。手鐲是先皇賜婚各王妃時賞賜的,玉佩是各皇子出生之際都有的,此兩樣都是真的。”
“那對夫婦為何當(dāng)年不出現(xiàn),現(xiàn)在出現(xiàn)?”
“蘇良夫婦聲稱以前受過無愁的大恩,無愁潛入兩人家中后很快就去世,兩人本打算先將世子養(yǎng)滿月后再去邊關(guān),卻又得知了寧王戰(zhàn)死的消息,再加上兩人無后,養(yǎng)世子養(yǎng)出了感情,就決定回到蘇良老家安南府轄下的興縣,這些年一直在興縣開著一間小雜貨鋪。兩人堅稱,就算皇上沒有下旨尋回世子,待世子年滿十八歲,也會將此事告知?!?p> “這些情況查實了嗎?”
“當(dāng)然,皇上派去安南府的人已根據(jù)這些去查實過了,除了一些查無可查的,其它的都是事實,包括這位寧王世子有沒有被掉包之類的都查過了?!?p> “這位寧王世子,難道還有一位?”
三老爺看了一眼趙承澤,“當(dāng)然有!進京的不是有兩位王世子嗎?”
趙承澤不語,這位寧王世子?真的是如此解釋嗎?總覺得并非如此,但想也知道不可能再問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