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尚書夫人覺得她的話多有羞辱,沒個(gè)好臉色的說:“黎兒是我的兒子,無需她們貓哭老鼠。”
所以她這是承認(rèn)自己是老鼠?這還真是趣聞吶!古代人真逗,成天作的成語都將自己比作一些寒顫的小動(dòng)物。
夏如畫哼哧一聲,忍耐下來,打著鬼主意的意味說:“夫人你這么想就不對了,莫非你沒聽說過,往生之人越多人牽掛哀傷,證明其功德高尚,是要到極樂世界的?!?p> 趙瑾言和夏有銀不約而同的扯了扯嘴角,默契如他們?nèi)?,自然明白夏如畫的忽悠功夫?p> 果不其然,尚書夫人迷信,對她的話深信不疑,立即對身旁的婢女吩咐道:“我兒遭遇不測,哪些個(gè)沒來哭喪的,立即把她們給我拖來給我兒做功德?!?p> 一旁的管事有些愣神,夏如畫忙招呼他說:“管事,你且隨我來?!?p> “可是夫人她……”畢竟是自家主子,盡管夏如畫身份尊貴,管事仍是以主子為首要。
“她忙著呢,沒空搭理你?!毕娜绠嫳鞠雽W(xué)趙瑾言平日拐夏有銀的脖子一般,無奈由于身高的弱勢,愣是夠不著,不過幸好管事的是個(gè)有眼力見的,立即彎下身子傾聽。
夏如畫還沒來得及吩咐,便被一旁的趙瑾言扯開兩人的距離,他面無表情的說:“別這樣,顯得你矮。”
一聽,夏如畫不樂意了,不滿嚷道:“憑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看了她一眼,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模樣,說:“憑你我的高度不同?!?p> 感覺血?dú)饩鸵獜奶祆`蓋炸開,夏如畫深呼吸忍耐說:“有銀,明天把我設(shè)計(jì)打造的高跟鞋拿出來?!?p> “穿上了,你仍是不夠。”趙瑾言難得罕見的陰暗逗趣她。
管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一來一回的爭吵,首先開口:“大人們不如先到外頭花園再談?wù)摚俊?p> “為何不早說!”兩雙寒眸投來。
管事嚇得背脊一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大人們這邊請?!?p> 許是被他們剛才的氣勢一嚇,管事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吩咐下人們準(zhǔn)備好茶水招待。
總算是遠(yuǎn)離了一眾女眷,尚書府的花園優(yōu)雅別致,看來下了一番功夫,夏如畫心情平復(fù),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府上人員的名單擬好一份交給本官?!?p> 一聽,管事也有幾分猜測到她的意圖,莫非兇手當(dāng)真是內(nèi)府奸細(xì)所為?他皺眉為難,“尚書府上下百號人員,要查恐怕——”
“又沒要你去查,瞎擔(dān)心什么?你想不想找出殺害你家少爺兇手?”
“下奴自然是想的?!?p> “那你會辦案嗎?”
“這……這不會。”
“不會你廢話那么多,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還有在你準(zhǔn)備名單的期間,你別怠慢本官,否則——”她陰森的威脅著,虧他還是個(gè)管事的,連這點(diǎn)交際手腕都沒有,還不如在現(xiàn)代呢!通常這個(gè)時(shí)候她都該收到紅包了。
“小的懂,小的馬上就去辦?!北疽詾閶D人辦案就是個(gè)笑話,沒想到她竟有幾分魄力,管事這回是再也不敢怠慢,立即按照她的吩咐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