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莫須有的罪名一怔,趙謹(jǐn)言喊冤:“我何時騙你了?”
“你不是說轉(zhuǎn)換一下心情就能把心中疑惑解開?半點(diǎn)用處都沒有!”
趙謹(jǐn)言輕笑,不置可否。
夏如畫坐在大石頭上想得出神,小手又一下沒一下的扇子,見狀,趙謹(jǐn)言高大的身軀挪了位置,遮擋住毒辣的太陽,突然夏如畫柳眉擰了擰,盯著水池中咕嘟咕嘟冒泡失神,許久仍是理不清思緒的甩了甩頭,見她糾結(jié)的眉心緊蹙,趙謹(jǐn)言憐惜的說道:“劉家村的地火燒雞頗具盛名,我們到店里去點(diǎn)上數(shù)只打包回去吃?!?p> 夏如畫被吸引住思緒,抬頭望向身后的他,一臉甜笑的說:“打包少了原汁原味,我們就在店里吃完再回去。”
趙謹(jǐn)言滿眼的寵溺淺笑點(diǎn)頭。
回到恭親王府,夏有銀目光期待的走過來接過食籃,打開一看,里面就只剩下半只燒雞,還有些殘羹剩菜,他立即抗議道:“主子,你也太不厚道了?!?p> 夏如畫從思緒中抬頭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是給你留了半只?”
本來是帶了兩只的,只是路上她說思考廢腦力又餓了,到家就只剩下半只燒雞和若干雞骨頭,想到這里趙謹(jǐn)言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腰間,滿是油污,他們可是騎馬,也虧得她有這心思吃得下去,他搖了搖頭無奈,轉(zhuǎn)身回隔壁的屋子換洗衣物。
“才半只?我在您心中就只值半只燒雞?”夏有銀不滿的嚷嚷。
她沉浸在腦海的謎團(tuán)中,不耐煩的冷道:“你在我心目中只值剩下的這些雞骨頭,那半只燒雞你可以給竹葉吃?!?p> 竹葉剛進(jìn)門便聽見她的話,經(jīng)不住的噗嗤一笑,瞟了眼委屈的夏有銀說:“我可無福消受,還是留給你吃吧。”多大的人了還這般幼稚。
夏有銀委屈的眼神像要哭出來,抱著食籃珍惜的啃著余下的半只燒雞。
竹葉給夏如畫端來洗手水,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方才尚書大人來過?!?p> “他來做什么?送錢嗎?”京都的達(dá)官貴人比小城的還來得小氣,案子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孝敬一下他們。
“京都不興這種,您還是別指望了?!毕肫饎偛派袝亲炷槪澋猛鯛敳辉诟?,否則他這官也別指望當(dāng)?shù)檬嫣?,恭親王爺平日寡言,雖不站黨派,可是在朝中的地位高貴,就是圣上都給幾分薄面,還真是應(yīng)了王妃的話,那尚書就是一朝得勢語無倫次,也是運(yùn)氣好了。
夏如畫又是重重嘆氣,心中更加煩躁,“那我為誰忙活?”
“您可以選擇不管,王妃不都說了,讓您別管尚書府這案件。”竹葉應(yīng)王妃的要求循循善誘。
開什么玩笑,不破案,她每日無所事事的日子要怎么過,又是幾聲嘆氣才說:“唉,算了,誰叫我心底善良,且勞累吧?!?p> 竹葉抿了抿櫻唇,不置可否的端著水盆離開。
翌日一早,夏如畫打著哈欠,一臉的疲憊。
“若睡不夠且再睡一會,這么著急過來作甚?!壁w謹(jǐn)言不悅的說。
“睡得叫人腦仁疼,想不明白睡得不安穩(wěn),還是速速把案件結(jié)束了吧?!毕娜绠嬐送胺綗崂蓑v騰的作坊,好看的柳眉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