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言有口難言,又覺委屈,看來他的心思不止白花,而且還走錯路子了!
“莫非死者是個花娘?”竹青突然搶先說道。
“為何這么說?”
“這個……不好解釋給你聽,反正若按照你說的工作內容,死者很有可能是花娘,不信你問問我主子?!?p> 兩雙雀躍的目光望向趙謹言,后者狠狠的瞪著竹青,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fā)泄。
“謹言,你這又是怎么了,你這是嫉妒竹青比你聰明嗎?”
話音一落,驚得竹青臉色發(fā)青,他連忙打著眼色暗示夏如花,無奈她一臉正色的好似要給他伸張正義,這讓竹青更加不知所措,他仔細的觀察著趙謹言的面色,只見他不同先前的精神,恢復了以往的冷清,兩人互不相讓的對峙,這樣的氣勢把竹青看得冷汗直冒。
末了,終于趙謹言率先移開目光,不發(fā)一言的起身離開。
“竹青你別怕,就是要勇于面對惡勢力?!毕娜缁ㄕ塘x的安撫。
“唉!姑娘,你莫不是眼神不好?”竹青無奈說道。
“怎么?難道我看錯了?他眼里可是滿滿的惡意!”
她的話又把竹青堵得啞口無言,自然是滿滿的惡意,自己不懂眼色搶了自家主子的風頭,如今腦袋還在脖子之上已是仁慈了,只是有了前幾次的反應,主子該知道一味的奉承討好,明顯不對她的心意,怎么平日如此精明的他會看不出來?莫非真是愛情讓人盲目的?
翌日,趙謹言換下一身的華服,恢復往常素衣打扮,只是臉上不再帶著柔情,總是冷冷的,不茍言笑,臉上更是隱隱透著愁緒。
日上三竿,正好巳時,夏如花如常的醒來,剛打開門,門前石桌上,趙謹言呆呆的坐著想得出神,夏如花上前一拍,說:“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
見她又恢復往日的友好態(tài)度,趙謹言眉心輕蹙,更是看不明白她的心思,莫非她真的不喜歡他為她精心打扮?可女子不都喜歡英俊的男子?思及此他又想起當初她的回答,明顯帥于她而言,不能當飯吃,換言之她偏向美食,如此……
“謹言,你莫非是傻了吧?”夏如花擔憂的在他出神的面前揮了揮手。
“你餓了嗎?我?guī)闳コ栽缟虐??”趙謹言心酸的說道,她……能注意到他的優(yōu)秀嗎?
夏如花擰眉的左右觀察著他,“謹言,你不開心???為何?”
她的關懷讓趙謹言眼眶微熱,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都快將他逼瘋了,他欲言又止的開口:“其實我……”
“莫非是那個小美人介意我這新人,怕是吃醋了?”夏如花似乎恍然大悟,她敲了敲掌心,說:“難怪你這兩天魂不守舍的,原來是兒女私情?!?p> 聞言,趙謹言原本的酸楚驟然消失,他怒極的拍案而起,一雙鷹眸狠狠的瞪著她,咬著牙,好似想要將她生吞。
“你別瞪我啊,我可以向她解釋的,這樣的誤會我處理起來最是拿手,你放心,我保證她馬上就原諒你?!?p> 趙謹言氣急敗壞,他掐住那張讓他生恨的小臉,心中百感交集,仿佛天人掙扎結束一般,他推開她的小臉,興沖沖的轉身離開。
由始至終都無法將自己的心意說出,他……怕只是單戀罷!自己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人中龍鳳的他又怎承受得了這樣拒絕的屈辱。
暗處觀望的竹青心中直呼不妙,看來他需要找高手相助,否則這該要憋死兩位傻目的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