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一排排被整理分明的箱子里,夏佟旭早早的歸類好,夏如花正在專注的檢查每一個木箱里的骸骨,盡管每個木箱里的骸骨都是不完整的,但確確實實是十六副不同的骸骨,她記得當初只是將骸骨歸類區(qū)分,這數(shù)量的記錄是張小哥來抄錄,她只是事后看了整理的筆錄。
夏如花有些頹然,她失神的看著這些骸骨,她不應(yīng)該假手他人,更甚至不應(yīng)單憑表面痕跡妄下判斷,這樣的失誤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她身上!
趙謹言見她少了從前的活力,心頭一時心疼,正想要上前,夏佟旭擋住他的去路,“趙公子你心疼如花,夏某不勝感激,只是你的一時心軟只會害了如花,更是讓冤者蒙怨冤,請你出去,不要再打擾我們辦案?!?p> 被他阻攔,趙謹言壓抑著內(nèi)心的憤怒,礙于他的身份,只好轉(zhuǎn)頭離開。
大廳里趙勵悠哉的品茗,完全無視趙謹言煩躁的心情,好一會后,才將白瓷杯推到他面前,說:“喝口茶下下火吧,日后還有得你受的。”
趙謹言更是來氣,心頭無數(shù)委屈要訴說,到頭的申訴又說不出口,畢竟是他的未來岳丈,得罪不了!
“他的老古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更加不懂憐香惜玉,對待雙兒都如此,更何況如花?!壁w勵說著過來人的經(jīng)驗。
趙謹言瞪了他一眼,不認同的反駁:“我的女人,就是他爹都不準讓她難過!”
“呿,如今不還不是么?你別小看你未來岳丈,他執(zhí)拗得很?!壁w勵說。
趙謹言無奈的重重舒了口氣,看來他還得找時間和夏佟旭再私會一次!
一連幾日,夏如花不分晝夜的在后堂專注研究,十五個木箱被放置在一邊,她盤腿坐在地上,第十六個木箱里頭只有三兩塊零碎骨頭,甚至連頭骨都拼湊不齊,她目光突然陷入茫然,滿腹的疑問得不到合理的解釋。
趙謹言被禁止妨礙夏如花辦案,只是在一旁看見她的一籌莫展心疼不已。
“如花,很晚了,先用膳吧?!壁w謹言在門外喊道。
夏佟旭立即從案宗抬眸,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案情迷離復(fù)雜,少吃一頓飯又死不了人,這樣的案子拖得越久就越棘手!
趙謹言無視他的不滿,繼續(xù)關(guān)懷:“如花,我從俞樓外帶了好些菜品,吃飽才有力氣辦案?!?p> 夏如花滿臉疲憊的看向他,目光無神的點頭應(yīng)允。
前廳,夏佟旭先一步過來,見他一怔,不禁責問:“怎么?如花就要吃飯,我就不能吃了?”
“謹言沒這個意思?!彼臄骋庾屭w謹言無奈,見夏如花過來,連忙為她率先張羅夾菜。
精致的梨木大圓桌上,一條長長的骨頭被放置在上頭,趙謹言夾菜的筷子抖了抖,目光驚的看向她。
“怎么了?”夏如花問。
“你怎么把尸骨拿來了?”趙謹言擰眉。
“沒事,搞不好這就是趙惠的肱骨,按理說你和他親如兄弟,不會介意吧?”夏如花淡然的說,小手在身上衣物隨意擦了擦,抓起筷子便囫圇吃起來。
慕小橋
之后也是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