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路上行人漸漸稀少,只有三兩孩童在街邊玩耍,夏如花如以往一般,風(fēng)雨不改的坐在門前石階上,只是目光呆滯,少了從前的興致。
“為何坐這里發(fā)呆?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想我家公子對不對?”竹葉揶揄,八卦起來絲毫不輸竹青。
“他都解雇我了,我還想他作甚?!毕娜缁ㄠ僮熨€氣。
解雇?她是這么想趙謹(jǐn)言的?就是彼此雇傭關(guān)系?心中的連寸疑問讓竹葉仿佛見到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即將面臨的困難,或許這就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原來他不喜歡主動(dòng)的女子,看來京都的那些官家小姐們還是有機(jī)會(huì)的,只要稍微控制一下那顆小鹿亂撞的心,多矜持些。
“你笑什么,你是站我這邊的吧?”夏如花不安的問。
“我當(dāng)然站你這邊咯,咱女人就要幫女人?!敝袢~在她身旁坐下,又問:“所以你在發(fā)什么呆?”
“我以前也這樣的,這里一沒書看,二沒骨頭檢驗(yàn),三沒電視解悶,我家窮,沒什么娛樂可做,只能坐在門口打發(fā)時(shí)間咯?!毕娜缁ㄈ鐚?shí)回答。
“電視是什么?”
不等夏如花回答,轉(zhuǎn)角口張小哥兩手?jǐn)Q著油包,招呼著快步走過來:“我來探望你了,夏如小兄弟?!?p> “原來是張小哥,許久不見?!?p> “我今日休沐,聽聞你回臨安了,特意過來探望,給你帶了往日你鐘愛吃的燒雞?!?p> 早早聞到美食味道的夏如花聽見他手上的油包是給自己帶的,激動(dòng)的上前接過油包,識(shí)相的將張小哥請進(jìn)屋里,連竹葉都忘在身后。
在屋里坐下的張小哥,四處張望,問:“怎么不見夏先生呢?”
“他好像又去仁愛院看望那些孤兒了?!?p> 張小哥莞爾,“夏先生就是心慈。”
“自己的女兒不顧,光顧著別的孤兒,這也叫心慈?依我看這是虛偽?!敝袢~諷刺。
張小哥從容不迫,“你一定是坊間傳言夏如小兄弟的媳婦,本來我想替你解釋的,可是又怕你另有打算?!?p> “用得著你解釋?你是什么身份?!睉{借著在自己閱人的經(jīng)驗(yàn),眼前這個(gè)小哥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隱約能嗅出他的心思不純,莫非他對夏如花有意?
“姑娘莫誤會(huì),我是知府左大人的隨從,從前和如花舊識(shí)?!睆埿「绻еt的說。
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這就改口喊名字了,日后還得了?!竹葉為了捍衛(wèi)趙謹(jǐn)言未來的危機(jī),立即將夏如花支開。
就這么只有二人的空間里,竹葉的敵意被張小哥無視,沒有退縮的意思,只是掛著禮貌的笑意。
“張小哥是吧?你可知如花已是名花有主?”
他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禮貌的拱手說道:“姑娘誤會(huì),我對如花沒有非分之想?!?p> 沒親沒戚的,難得休沐日不趕緊去休息沐浴,跑這里來獻(xiàn)殷勤,還說沒非分之想,誰信呢?肯定在謀劃什么!
“你若沒有這個(gè)心思那是最好,如花可不是你能匹配的?!?p> 張小哥敦厚的表情閃過一抹陰鷙,“看來我在這里不受歡迎,就不打擾了?!?p> 這時(shí),夏如花端著燒雞出來,見兩人跋扈的氣氛,不明:“怎么了?莫非竹葉你罵張小哥了?”
慕小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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