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也有好幾次說岔嘴了,花樓順口就叫花樓咯,這全是你教的那些小不點(diǎn)捉弄我的,又不是我的錯,怎么老是指正我呢?”夏如花不滿的反駁。
想想還是不服氣,又說:“他們還說你常常和李大嬸在廚房摟摟抱抱呢!那又成何體統(tǒng)?”
趙謹(jǐn)言雙眸條亮,震驚的看向未來岳父,想不到他老人家還有這樣的能耐。
“胡說!荒唐!”夏佟旭惱羞成怒。
見父女兩人越吵越兇,趙謹(jǐn)言連忙勸道:“岳……不對!夏先生怕是聽聞死者的怪異才來的。”
就算他改口改得快,仍逃不過夏佟旭的一雙耳朵,不過他心思為哪般早就不是秘密,也就沒必要追究了,更何況他還給他找了個臺階下呢!
“張小哥通知我,本也是我的職責(zé),便回來了。”
又是這張讓他不自覺戒備的面孔,隱約怎么總覺得自己好像漏了點(diǎn)什么,就是想不起來。
“趙大人,又見面了?!睆埿「绾翢o面對大人物的自覺,抑或他根本就無懼趙謹(jǐn)言的皇子身份。
看見他,夏如花立即上前控訴,“張小哥,你那個燒雞白白浪費(fèi)了,你看那十兩——唔!”
趙謹(jǐn)言及時(shí)將她的嘴捂住,夏如花瞪圓雙眸向他抗議。
對于兩人的親密,張小哥眼眸閃過一抹陰鷙,臉上仍保持著恭順說:“其實(shí)一個燒雞花不了十兩黃金,趙大人無須在意?!?p> 說罷,將沉甸甸的錢袋遞過來,夏如花兩眼放光,立即想要搶過錢袋子。
花出去的錢,哪有收回的意思,更何況這些錢是還給他的,別妄想和夏如花有個藕斷絲連,趙謹(jǐn)言單手輕松將她束縛,不讓她得逞。
夏佟旭總算聽明白了,事關(guān)女兒用十兩黃金買一個燒雞,這等大事,哪還顧得上兩人的親密,他先一步搶過錢袋,翻開一看,立即捶胸頓足,“你這敗家孩子,竟然花十兩金子買吃的!吃了你能上天?。俊?p> 夏如花掙脫開,立即為自己辯解:“這敗家的哪是我,是謹(jǐn)言!”
“張小哥,這是你應(yīng)得的,你就收著吧,你先前對夏如花的照顧,我不勝感激?!壁w謹(jǐn)言說。
夏佟旭是個明理人,聽見他們的對話自然是猜出事情因由,更何況他們家哪來十兩黃金,都怪自己無能!
“張小哥,你還是收好吧,你的俸祿也不多?!?p> 張小哥看了眼錢袋子,臉上保持的微笑有些僵硬,“我能問下,為何趙大人可以對如花好,我就不可以了?”
“這,這不趙公子是如花義父的貼身侍衛(wèi),他不過是代表恭親王爺罷?!?p> 張小哥也不點(diǎn)破,“那我便先收下,待明日便去仁愛堂捐給幼童,您覺得如何?”
夏佟旭一怔,眼前的張小哥和從前的憨厚判若兩人,又不好仔細(xì)打量,只好應(yīng)允下來。
“咱還是去看看死者的遺骨吧?!壁w謹(jǐn)言說,管他收了還是捐了,反正不是回到他們手里就行!這就兩清了!
張小哥領(lǐng)路,內(nèi)堂里入目的樹干上明顯的骸骨把眾人驚呆,就連夏如花都掩不住驚嘆:“我從前也見過這樣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