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可以可以嗎,暫時不回答
“心月,可以開始了嗎?”
汪瀾把屁股撅的老遠(yuǎn),讓身體盡量遠(yuǎn)離她,只把下巴輕放在她如天鵝般秀麗的脖頸上,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
像極了深情的丈夫在妻子耳邊訴說心中愛意。
“你想干什么?”
汪瀾看一眼狀態(tài)面板,丁心月對他的態(tài)度變成了“高度警惕”。
果然,妹妹過不了心里那個坎兒,就換了姐姐上來。
汪瀾只是隱隱感覺這個丁青蓮好像哪里有點(diǎn)不一樣,試探一下,果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估計那種不一樣的感覺,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人體磁場吧。
哪怕是外表完全一樣,且同樣精通演技的雙胞胎,磁場也不可能完全一樣。
汪瀾感覺到,丁青蓮的右手正往下摸,估摸著是要拿槍。
“穩(wěn)??!我就是覺得你可能是姐姐,所以才問一嘴,沒必要動槍吧?!?p> 汪瀾真的是佩服丁心月,對他高度警惕的情況下,居然還把那種妻子被丈夫從背后環(huán)抱的幸福感給演繹的十分令人信服。
連一直盯著監(jiān)視器畫面的高大洪,都沒有注意到兩人表演之外的東西。
“不錯,表情很到位,保持??!劉懷仁,再靠近點(diǎn)!”
汪瀾聽令行事,屁股慢慢往前挪了挪,上半身幾乎和丁心月光潔的后背貼在一起。
丁心月臉上滿是安心的甜蜜感,她微微側(cè)頭,像是在索取愛人的熱吻,微笑的唇線里,卻蹦出完全相反的話語。
“姓汪的,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切了你!”
汪瀾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輕輕貼在了自己肚皮上。
感覺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之類。
天知道這女人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武器。
“月姐,不用玩這么大吧?
“照劇本走的話,等會兒我要從背后那啥你,然后把你的脖子擰斷?!?p> “你可以試試!”
汪瀾郁悶了,這戲演的,要命。
“抱歉,我就是想盡快把這部戲拍完趕緊回家,你們的事,我真不想摻和!”
這是大實(shí)話,雖然雙胞胎姐妹花引人矚目,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但汪瀾又不是看不到兩姐妹對自己的態(tài)度,當(dāng)舔狗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蘇姐可是讓你照看我們呢!”
麻蛋!
汪瀾很想打人。
“姐姐,你們二位簡直都跟特工一樣了,還需要我照看?”
丁心月輕哼一聲,讓房間的溫度飆升五度不止,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你那些鬼門道對我有用,只要你肯幫我,讓你嘗點(diǎn)甜頭又何妨?”
呃……
汪瀾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恥的心動了。
有道是,夢里不知身是客,快活一晌是一晌嘛……
至于特征效果被丁心月理解成鬼門道這種東西,挺好。
“我配合你演好這場戲,但是,今天晚上你要做我們的后援,收到信號,必須馬上進(jìn)入高大洪的房間!”
汪瀾想了想,這個要求難度不大,他和高大洪就住隔壁,翻窗戶進(jìn)高大洪的房間很簡單。
兩人達(dá)成協(xié)議,在攝影師和高大洪快要爆出眼眶的眼珠子注視下,動作逐漸激烈起來。
要不是倆人身上的浴巾都還裹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還真會讓人誤解倆人正假戲真做呢。
隨著動作幅度增大,汪瀾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癲狂。
劉懷仁心中的不甘和暴虐不但沒有宣泄出來,反而如水潑熱油一樣爆炸開來。
“你們都該滾回地獄!”
劉懷仁嘶吼著,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妻子拼命的踢打,不僅沒能阻止強(qiáng)壯的劉懷仁,反而讓他更加狂躁。
劉懷仁一聲低吼,雙臂肌肉賁起,來了個擰毛巾的動作……
安靜了。
只剩下汪瀾又長又重的呼吸聲。
昏暗的燈光下,淚水從他的鼻尖滑落,滴在丁心月僵直的眼眸里。
“靠,這自控能力簡直逆天了!”
眼睛里被別人的眼淚滴入是什么感覺汪瀾不知道,但丁心月居然真的跟個死人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讓汪瀾覺得這女人是真心牛批。
要不是腰側(cè)頂著的那點(diǎn)尖銳,時刻提醒他不要胡來,汪瀾還真想在丁心月身上多坐一會兒,反正導(dǎo)演還沒喊咔。
“騎手特征沒生效嗎?”
感覺到那點(diǎn)尖銳又往肉里陷了幾分,汪瀾趕緊翻身下床。
再不下來,怕是要被開腸破肚呦。
“高導(dǎo),過了嗎?”
高大洪盯著監(jiān)視器,似是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時空。
是在回憶自己殺死妻子時的情景嗎?
汪瀾回頭看向丁心月,正看到她眼中刻骨的仇恨和殺機(jī)。
汪瀾默默往旁邊讓了半步。
刀槍無眼,還是躲遠(yuǎn)點(diǎn)好,天知道6點(diǎn)耐力抗不扛得住子彈。
“好,過了。收工!”
高大洪的聲音有些抖,不過看他的表情,應(yīng)該是太過興奮的緣故。
拍出一場好戲,身為導(dǎo)演,他有足夠的理由興奮到顫抖。
丁心月眼中的殺機(jī)斂去,和扮作助理的丁青蓮一起離開。
汪瀾在衛(wèi)生間換了衣服,跟著人流往酒店緩行。
拍電影突然變成了真實(shí)的仇殺,這讓汪瀾很有些無所適從。
夜風(fēng)拂面,因?yàn)楹投⌒脑掠H密接觸而燥熱的血液逐漸冷卻,汪瀾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有些喜歡這種感覺。
美女、槍支、利刃,還有難辨真假的殺人狂魔,這感覺真棒!
汪瀾覺得自己真的變了很多,從失去王洛后的那個形同自閉的極端,漸漸來到了另一個極端。
可以拎著卸胎棒硬剛兩個持槍悍匪,可以不顧后果橫掃下劈二連蘇瀟澈。
哪怕被人一槍打到大小便失禁,哪怕可能會被蘇瀟澈滿世界追殺。
汪瀾沒有害怕,也沒有后怕。
是系統(tǒng)帶來的自信么?
是屬性增長和特征強(qiáng)化賦予的底氣么?
是的,系統(tǒng)在手,天下我有。
看著同伴受傷害而瑟縮成鵪鶉,任憑他人欺壓侮辱而不敢反抗,不過是實(shí)力不夠,不得不委曲求全罷了。
沒有誰是真的無所謂的。
“我真的無所謂!”蘇瀟澈捧著薛俊杰的臉,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小俊,你聽我說!
“我已經(jīng)有了孩子,后繼有人,和誰結(jié)婚是我的自由!”
薛俊杰搖頭,掙脫蘇瀟澈的雙手,黯然傷神道:“不行,澈哥,我不能讓你背負(fù)起這樣的污點(diǎn)。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蘇瀟澈用力捏住薛俊杰雙肩,堅定不移道:“不行,你必須答應(yīng)我!否則,我就全面封殺汪瀾!”
汪瀾打了個噴嚏,關(guān)上窗戶,耐心等待隔壁的信號。
信號是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