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府中規(guī)矩的度過了幾日,皇上已經(jīng)是帶兵出征,并且在半道上就碰見了同樣要襲擊他們的清越國士兵,于是,兩國士兵就地扎營打了起來,而我,一直有在暗地里悄悄的關(guān)注著太后的執(zhí)政動向。
前朝有安國公打理,不成壞事,還是井井有條的進(jìn)行著下去,而后宮卻是滿滿開始變了味,皇后趁著皇上不在,太后不管的這一個好時(shí)機(jī),在后宮中悄悄獨(dú)自為大,但還不是太猖獗,只是在有些事情的處理上必須要按著她的準(zhǔn)則來。不過幸好卿貴妃還是明事理的,而且聽阿敏說過,她與卿貴妃交好,既然交好,那她必定是向著阿敏的,我也就不怎么擔(dān)心阿敏受到欺負(fù),況且一個臣子伸手管到皇上的后宮深院中,總歸是要落人話柄的,我也就只得暗地里悄悄的幫著阿敏處理一些謀害的事情,那皇后真是屬陰,自己已經(jīng)是在后宮中作威作福,獨(dú)自為大了,卻還要在背地里搞小動作傷害我的阿敏,我不能報(bào)復(fù)回去,就只得自己給提前將這些給處理掉。
轉(zhuǎn)眼匆匆過去半年,安言過生辰,安國公竟然給我遞了請?zhí)?,邀請我過去和他們一起給安言過生辰,于是我就一大早起床,去集市里給安言找著什么她能夠喜歡的禮物,然后再給自己看一些衣裳,還買了新的超級好看的發(fā)冠,一切置新,照在鏡子里,我都要覺得自己是個翩翩公子了。
到了時(shí)候,我就坐在馬車?yán)锿矅叭?,那里的賓客早就來了許多,都是一些稍微面熟的面孔,唉,這不是齊將軍的弟弟么?這不是尚書的小兒子么?唉,秦明竟然也在這里。
我走過去向秦明打過招呼,然后問向他:“這是怎么回事,安言過個生辰,怎么請了這么多的男賓客,還都是無血無情的。”
他抬眼掃視了一圈,然后低下頭拿著折扇遮住嘴,附在我的耳朵上低聲對我說著:“這小郡主也到了可婚配的年紀(jì)了,安國公怕小郡主一直都這般孩子氣,長不大,便趁著這次小郡主過生辰,以過生辰為由將這城中的有名望的家中的適當(dāng)婚配的男子都給邀請了來,然后悄悄的給自己物色未來的女婿?!?p> “你怎的知道這么多事的?”我皺起眉頭,疑惑的看向他。
“安國公與我父親交好,他告訴我父親,我父親告訴我母親,我母親告訴我妹妹,我妹妹再告訴我的。”他還是一臉神神秘秘的表情。
“你這消息也是翻過了好幾個人,沒變質(zhì)可真不錯?!蔽姨裘夹α怂痪洹?p> 他不當(dāng)回事,因?yàn)檠鐣R上就要開始了,我們被一些小侍童領(lǐng)著各自入了座,然后安言就出現(xiàn)了。
她還是一身白衣,頭上頂著一個白花,妝容雅淡,看著倒像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這·····”底下有人在竊竊私語著,似乎都安言這身打扮很不滿意。
這樣子也很好,這樣子后面還愿意娶安言的就會沒幾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