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紅衣白衣
游戲內(nèi),沈銘花了一分鐘將沈梟遞給他的兩本技能書學(xué)會。
《陽關(guān)三疊》需要《九重陽天》作為前置技能,似乎可以快速攻擊三次。
《梯云縱》初級輕功,沈銘有些心癢癢,飛檐走壁實在太帥,這個必須要熟練掌握,方便日后耍帥。
沈銘看了一眼技能欄位,目前技能開放了三個技能槽,一個功法槽。
交了任務(wù)后,額外增加了一個技能欄,沈銘思索了片刻,以后挑選技能功法應(yīng)該謹(jǐn)慎一些。
畢竟欄位有限。
沈銘打開商場,最為顯眼的是封面上的推薦商品。
?。坌饹Q:五行境—玄金期天級功法](1000金葉子)
[仙金決:五行境—玄金期仙級功法](100000金葉子)
沈銘沒在往后看。
這兩本功法,歸屬同一個境界,但是品級不同,價格也千差萬別。
沈銘又看了看其他功能。
20級開放武器強化。
40級開放建筑系統(tǒng)。
50級開放練器,練丹。
60級開放法陣。
總而言之,現(xiàn)在什么功能都沒開放。
退出了游戲,沈銘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立刻收拾好走出房間。
“沈銘!”墻頭露出了三個小腦袋,吆喝著。
林濤,薛青,王權(quán)朝和沈銘,四個人是長安城四大家族中,年紀(jì)最小的紈绔公子哥。
所過之處,人人喊打,四人倒也不介意,臭味相投,使得他們關(guān)系十分親密。
磕過頭,拜過把。
“沈銘,你說我哥不好好繼承家產(chǎn),非要去什么平生觀當(dāng)?shù)朗?。?p> “這下好了,以后家里的事都要我操持,煩都煩死了?!绷譂龂@了口氣,有些埋怨。
“那不正好,哪像我那兩位哥哥,成天勾心斗角,就為了那么點破錢?!毖η嘞氲竭@事,感覺頭都大了。
“可我想讀書,去考取功名,以后成為一代儒圣,被人敬仰!”林濤雙手枕在腦后,嘴里叼著一截草根,搖搖晃晃。
“好男兒志在四方,我想要野游天下,見見大世面,蝸居在長安這個鳥地方,淡出水嘞。”薛青想到那種生活,眼中放光。
“反正有我兩位哥哥爭搶家產(chǎn),不愁家里后繼無人,我四處走走倒也自在?!?p> “權(quán)朝,你呢?以后想干嘛?!毖η嗤蚰莻€皮膚黝黑壯實的少年,好奇的問道。
王權(quán)朝靦腆的笑了一下。
“我想做人上人,權(quán)傾天下?!?p> “總有一天,我要讓天下共主!”
王權(quán)朝雙拳緊握。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沈銘摸了摸鼻子,這話是他之前跟鴛鴦樓的妹子裝逼時候說的。
沒想到被王權(quán)朝記在心中,甚至改變了他一生。
“到時候,記得罩我們!”林濤伸了個懶腰,扭頭看向沈銘。
“我也沒啥夢想,隨便混個神仙位就行?!鄙蜚懧柫寺柤纾谋娙艘魂嚧笮?。
“神仙有什么好當(dāng)?shù)模俊?p> “因為仙子漂亮啊,哈哈哈!”沈銘大笑了幾聲,聽他這么一說,林濤幾個還真覺得有幾分道理。
“那,等你當(dāng)了神仙,可要給我們介紹幾個仙女姐姐,不能吃獨食!”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在這群少年眼中似乎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
哪怕,沈銘不能修煉,他們也相信沈銘能夠成為神仙。
就像他們相信,王權(quán)朝能被天下共主一般。
鴛鴦樓。
長安城最大的青樓,想入鴛鴦樓可不是有權(quán),有錢就行。
你得看今天鴛鴦樓媽媽桑,桃花娘的心情。
據(jù)說,鴛鴦樓建立至今,還沒有誰敢鬧事,就連四大家族的家主,也得給桃花娘七分面子。
當(dāng)然,凡事總有例外。
“你們幾個小冤家,又來了~”
“這次是準(zhǔn)備拆了花娘的天花板,還是頂梁柱?”
一位婦人身著粉紅色的長裙,裙擺上印有幾朵桃花,雖說年近半百,但是一犟一笑都勾人心魄。
“嘻嘻,要不是上次那幾個客人太過分了,對姑娘們言行不雅,我們也不會動手?!?p> “桃花娘不會埋怨我們打壞了窗戶和桌子吧。”林濤佯裝可憐的說道。
“哼哼,你們幾個惹事精。”桃花娘憐愛的摸了摸四個少年的小腦袋。
“姑娘們,接客啦。”
沒過多久,各種菜肴擺滿了整張桌子。
更有鴛鴦樓的招牌,桃花釀。
此酒不必揭開爐蓋,只需要放在火灶上溫?zé)?,香氣入鼻,便會使人醉生夢死?p> “小紅紅,想小爺沒有?!?p> “小白白,幾天不見又水靈了。”沈銘傻呵呵的笑著,上輩子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這一次,怎么說也要摸個夠吧。
“哼,小壞蛋就知道打趣姐姐,年紀(jì)不大,花言巧語還不少?!奔t衣如火的少女,舉手投足間風(fēng)情萬種。
沈銘另一側(cè),是白衣如雪的姑娘,性子冷淡,相貌極美。
飯過半盞,酒至三巡。
“紅姐姐,白姐姐,我對你們的心日月可鑒,天地共證!能不能讓我摸下手手?”沈銘眨了眨眼睛。
“好呀?!奔t衣少女,將臉貼近沈銘,呼如蘭息。
少女身體上傳來的嬌香讓沈銘面紅耳赤。
“不,不,還是算了?!?p> 沈銘支支吾吾的說道。
紅衣少女銀鈴般的嬌笑讓沈銘十分尷尬。
“小家伙,你怎么不爭氣呢,每次都討著要拉姐姐的手,現(xiàn)在姐姐給你拉,怎么樣?”
“切!”沈銘撇了撇嘴。
眾人一陣大笑,桃花娘靠在圍欄上,面露淺笑,轉(zhuǎn)身離開了,眼中有一絲欣慰。
一直默不作聲的白衣女子見到桃花娘走后,與紅衣少女對視了一眼。
酒至酣處,眾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總之說的是什么,可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肆意的宣泄情緒,大哭大笑。
到底是一群孩子,說來喝花酒,卻連姑娘的手都不敢碰一下。
沈銘低下頭,或許在桌子上唯一清醒的,就剩下他和身旁的紅衣白衣了。
“沈公子,不累嗎?!?p> “累了,就休息吧。”白衣少女一只手搭在桌沿,呼吸有些紊亂,似乎比較緊張。
另一側(cè)的紅衣少女慢慢的靠在沈銘身上。
“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p> “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不待紅衣少女靠在他身上,沈銘吟詩一首,隨后立刻起身。
雖說此長安非彼長安,但是裝逼把妹足夠了。
“兩位姐姐,改天我在來看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