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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第13章 引展昭現(xiàn)身

穿越北宋與展昭為敵 梟雄翱翔 10126 2019-10-10 17:05:00

  韋紫嫣與申小紅二人在端州城玩得非常開心,展堂飛看著二女子,他微微一笑的跟在后面,可展昭與上官寒二人將白影留在端州城交予梅山二老竇非與林杏兒照顧并收為徒弟后,前者二人回到江南。

  展堂飛三人在端州留下許些時日并未發(fā)現(xiàn)展昭,他一氣之下,在端州城犯下滔天大罪,不僅殺了捕快仇來財,還殺了為富不仁的韓靖,為的就是引展昭現(xiàn)身。三人與白影師徒三人斗了幾百招之后,白影才把展昭去中原的事告訴了三人。

  展昭其實就是江南人,這次回來并不是在江南歸隱,而是一年一度的清明節(jié),展昭回江南掃墓。二人坐騎奔馳在官道上,到達錢塘江,二人在錢塘江逗留了數(shù)日,這里景色非常迷人,而上官寒看著展昭一眼,問道:“展大哥,在此逗留數(shù)日,不怕敢不上江南嗎?”

  展昭看著錢塘江四周的風(fēng)景,說道:“在清明節(jié)之前回到江南就可以了?!?p>  上官寒點了點頭并未說話,一直看著身邊的展昭,看到展昭從坐騎下來,她自己也下了坐騎,二人邊牽著坐騎圍繞著錢塘江走著。展昭突然感嘆道:“時光如梭,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跟隨包大人多年,在江湖上也立了不少敵人。對了,上官姑娘,你與展堂飛是如何相識的?”

  “展大哥,我真不認(rèn)識他,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他一直找我呢?”上官寒看著展昭回答道。

  展昭點頭后,二人來到不遠處的一茶鋪喝茶,二人剛坐下不久,三男二女進了茶鋪,前者二人看去,這五人很怪異,而他們身上兵器都很怪異。其中一人手中的鐵扇足有一尺之長,展昭微微一笑的看著上官寒,說道:“我們喝完茶就走吧!這五人就是浙西五怪,功夫高強!”

  “怪異!如何怪法?”上官寒問道。

  展昭笑了笑的說道:“日后跟你解釋,現(xiàn)在這五人出現(xiàn),肯定錢塘江發(fā)生了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話,這五人不會出現(xiàn)在此?”

  當(dāng)五人坐下后,茶鋪掌柜端來茶水放在五人面前,忽聽五人中的老大鐵扇子說道:“二弟,包拯已病逝近一年了,為何不見展昭的蹤跡呢?”

  “大哥,當(dāng)年那包拯鍘了我們當(dāng)家的,不是展昭將單正大當(dāng)家的,憑包拯如何辦他。我們兄妹五人從中原走到錢塘江未發(fā)現(xiàn)展昭。”二弟丁大鵬說道。

  五妹龐雪如喝下一碗茶的看著鐵扇子和丁大鵬二人一眼,說道:“大哥,二哥,江湖傳言,展昭在端州出現(xiàn)過,還將端州城的首富韓靖殺了?!?p>  “有這等事情,看來我們要去端州城會會展昭了。”丁大鵬說道。

  鐵扇子想了會的說道:“這傳言恐怕有詐!江湖中展昭可是行俠仗義之人,豈會如此這么做呢?”

  那三妹柴岳琳說道:“大哥,話是這么說,可是這韓靖為富不仁,搶占民女,無惡不作,展昭將其殺死,也是大快人心呀!”

  鐵扇子點了點頭,喝完碗里的茶,說道:“那我們五兄妹往端州城走一趟吧!遇到展昭就報大當(dāng)家之仇,如果未遇到展昭的話,也可以尋個蛛絲馬跡!”

  上官寒看著五人離開茶鋪,可看到一人,手拿鋼刀的男子走了過來,五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鐵扇子微微一笑的說道:“這不是北俠歐陽春嗎?不知歐陽大俠來錢塘江,有何貴干呀!”

  歐陽春哈哈大笑的說道:“我馬幫行走江湖多年,有何貴干還需要告之你們浙西五怪嗎?”

  上官寒看著這男子,對展昭說道:“展大哥,這又是何人?”

  展昭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馬幫的歐陽春,他說道:“這是馬幫的歐陽春,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江湖人稱北俠歐陽春是也!”

  上官寒點了點頭繼續(xù)看著歐陽春,柴岳琳走到鐵扇子面前,說道:“大哥,稍安勿躁!我們?nèi)ザ酥菡乱k?今日不可與歐陽春斗上一斗,何況我們也不想樹敵太多!”

  歐陽春沒有理會,望著四周后,走到茶鋪,可這一眼看到展昭坐在此處喝茶,歐陽春哈哈大笑的說道:“沒有想到南俠展昭今日也來錢塘江了呀!”

  說完走到展昭身邊,這時展昭站了起來,看著他抱拳的說道:“北俠歐陽春歐陽兄!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呀!”

  “好說,好說,掌柜的,再來一壺茶!”歐陽春說道。

  這時五人朝著茶鋪望去,歐陽春身邊的男子,龐雪如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我去會會他?!?p>  說完一去,被丁大鵬攔下,說道:“我們五人也許不是展昭的對手,何況身邊還有歐陽春,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二哥說的對!”四弟岳華看著龐雪如說道。

  龐雪如氣的跺腳的說道:“為何我們剛才未發(fā)現(xiàn)他就在此處呢?”

  鐵扇子說道:“先不管這些,為了大當(dāng)家的單正的仇,我豁出去了,與展昭斗上一斗?!闭f完的鐵扇子一下子就把手中的扇子打開,飛到展昭身邊,說道:“展昭,今日要你的命,為了給我大當(dāng)家報仇!”

  展昭停下手中的茶碗,頭也不回的說道:“就憑你們浙西五怪嗎?你一人上,還是五人一起上呀!”

  鐵扇子攻上來,展昭手中的碗飛到鐵扇子面前,前者用手中的鐵扇子一擋,碗成碎片,展昭拿起身邊的劍來到鐵扇子身邊,他守了鐵扇子攻來的數(shù)招后,其他四怪圍了上來,展昭看著四人,上官寒來到展昭面前,拔出手中的劍對著五人。

  歐陽春坐在那里喝著茶,說道:“展兄!看你如何對付浙西五怪,需要歐陽春我?guī)兔幔俊?p>  “歐陽兄!你先喝好茶吧!這五人在展某心里,什么都不是?!闭拐颜f道。

  歐陽春喝了一口茶,道:“好!”

  五人聽了歐陽春說的好,不知是說喝的茶水好,還是有它意,五人沒有多想,一起攻著展昭與上官寒,鐵扇子,丁大鵬與岳華三人對付著展昭,龐雪如與柴岳琳二人對付著上官寒。后面的二人幾十招后將上官寒打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展昭并未分神,對著三人,當(dāng)看到那二人走到上官寒面前要殺了她時,展昭的劍刺入地下,龐雪如與柴岳琳二人面前地面爆炸起來,二人飛到后面一丈之遠。他來到上官寒面前,一把扶著上官寒退到茶鋪處,將上官寒放下后,與五人斗了起來。

  幾十招后,歐陽春茶已喝好,掄起自己的鋼刀來到展昭身后,二人背靠背的被五人圍在中間,展昭說道:“你喝茶的時間如此之慢呢?”

  歐陽春微微一笑的說道:“江湖中傳言南俠展昭,武功蓋世,歐陽春我想見見南俠真功夫而已!”

  端州城里,竇非與林杏兒看著白影一眼,后者問道:“影兒,你為何將展昭的行蹤告之于他們呀!你這么做不是陷我們于不義嗎?”

  白影聽后,想了一會說道:“二位師父,我并不是不義,而是怕他們對端州城的百姓不利,所以就出口一說的。”

  “也罷!也罷!事情都已經(jīng)是這樣了,怪影兒也是于事無補呀!看展昭的造詣了吧!”竇非說道。

  林杏兒聽了一聲嘆息后,說道:“你們有未有發(fā)現(xiàn)那三人并未是無惡不作之人,只是因為這事引展昭現(xiàn)身而已!”

  深夜,二師父又來替她掩被了,最近,二師父每次來都會在她床邊多坐一會兒,她能感覺到二師父深深凝視著她的目光,那樣慈祥、溫暖,像母親一樣。

  二師父走后,她睜開眼,靜靜的望著窗外的一輪圓月,聞著那似有若無的花香,快一年了。

  這一年來,白影對端州城有了特殊的感情。一日,兩位師父把白影叫到身邊,就見二師父眼睛紅紅,對她道:“影兒,我們兩個的技藝你都已掌握的差不多了,如今可以離開這座宅,去做你想做的事。”

  白影張嘴想說什么,卻一個字都吐不出,就聽大師父接著道:“徒兒,你沒有辜負為師對你的期望,如今學(xué)成可以出師門,為師也沒什么可送你的,這把劍是三十多年前為師在西域偶然獲得的烏金,輕巧鋒利,削鐵如泥,我們叫做‘烏金清雪劍’,很適合你,你拿去吧?!?p>  白影聽著鼻子微酸,眼淚就要往上涌,趕緊岔開嬉笑道:“大師父還真是小氣,這樣好的東西,竟藏了這么久,看都不讓徒兒看!”

  “嘿——,你個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就欠你個彩頭么,還管不了你了!”竇非說罷就要拔劍。

  白影晃晃手中的“烏金清雪劍”,嘿嘿笑道:“大師父莫非想看看梅花劍和烏金清雪劍哪個鋒利,哪個會被削斷?”

  “行了,瞧你們兩個,老不尊,小不敬的,要讓人見了還不笑話。”二師父見倆人到這時還鬧個不休,又好氣,又好笑。

  竇非咳嗽兩聲,肅了肅面容,道:“不過,丫頭,我可告訴你,你雖然學(xué)得了我的劍法,但時間尚短,內(nèi)力和速度方面都還需勤于練習(xí)。還有,江湖上,人心險惡,不可隨意逞能與人比試,知道嗎?”

  “是,徒兒知道了,”接過二師父準(zhǔn)備的包裹,白影低下頭去。

  林杏兒走到白影身邊,說道:“影兒,以后不要忘記我們在端州城等你回來,如遇展昭的話,替我們二老跟展昭問好。雖然他再出江湖,想未江湖中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

  “好,師父的話,徒兒記下了,望二位師父保重!”白影說完磕頭后離開端州,她一直趕往江南。

  竇非與林杏兒看著白影離開這宅子,后者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中,竇非抱著她肩膀拍了拍的說道:“我們進去吧!徒兒已經(jīng)走遠了?!?p>  林杏兒點頭的說道:“是呀!現(xiàn)在又是我們二人守著這宅子了,不知影兒一人在江湖上會怎么樣?”

  “你這個老伴也真是的,這么擔(dān)心做甚?徒兒那么聰明,肯定能逢兇化吉的,你不要在家里如此這般!”竇非安慰的說道。、

  錢塘江上,南北二俠對會著浙西五怪,幾百招下來,那五怪只有鐵扇子一人活在世間,而這時的上官寒的內(nèi)傷,自己用內(nèi)力調(diào)整稍好一些,來到南北二俠身邊,鐵扇子自知不是二人對手,說道:“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后會有期!”

  “展兄!為何不除一怪,以免后患無窮的?!北眰b歐陽春看著展昭問道。

  展昭微微一笑的看著歐陽春,說道:“歐陽兄!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只是報仇心切而已!”

  北俠歐陽春看著展昭的說道:“俠者之心!佩服,佩服!”

  “歐陽兄!今日難得在錢塘江相遇呀!不如暢飲一番,你意下如何?”展昭說道。

  “正有此意!展兄,為何到錢塘江,不去馬幫的分舵找我呢?”

  “歐陽兄!客氣!展某從端州回江南給親人掃墓,哪知歐陽兄在分舵呢?日后有緣,定去馬幫與歐陽兄相聚!”

  “好,歐陽春等候展兄到來!”

  二人來到一酒樓,上官寒跟隨其后,三人在酒樓坐下后,歐陽春看著身邊的姑娘,說道:“還未知姑娘姓甚名誰?”

  “小女子姓上官,單字一寒!這廂有禮了!”上官寒站起來看著歐陽春說道。

  “姑娘請坐!在下歐陽春!”歐陽春看著她說道。

  展昭坐在那里給歐陽春倒酒,歐陽春看了展昭一眼,說道:“自古美女愛英雄,展兄!真是不愧英雄,不愧俠義之人。”

  展昭說道:“歐陽兄!多年未見!你變得如此能說會道了,展某對你倒是刮目相看了?!?p>  歐陽春笑了笑,說道:“展兄!日后何去何從呀!江湖傳言,包大人病逝后,你可無定身之所?!?p>  “江湖傳言就是江湖傳言呀!我展某戎馬一身,見包大人愛民如子,我決意跟隨包大人入公門,并不是為了高官奉祿,而是不想獨走江湖,沒想到現(xiàn)如今……”

  歐陽春點了點頭,說道:“展兄的心意,歐陽春當(dāng)然明白,只是人生老病死,自然之定數(shù),展兄也不必介懷!只是展兄回鄉(xiāng)掃墓后,有何打算!”

  “走一步看一步吧!”

  “展兄!這次出江湖,有過去丁府看望一下。”

  展昭聽到這話,想起未婚妻丁月華,摸著身邊的寶劍,他回憶以前與丁月華交換寶劍之信物,心中有些不舍,嘆氣后,說道:“故人已去,心中未曾想過要去丁府看望,只是不想悲傷再次從心升起罷了!”

  鐵扇子身受重傷,一人逃到自己的住處用內(nèi)力療傷,而上官寒一人坐在身邊吃喝著,三人分別后,展昭帶著上官寒回到江南,可是白影比二人早到江南,江南清明雨紛紛,展昭與上官寒站在他親人墓前,展昭將墓上的草木拔后,突然感覺有人在此處,便說道:“朋友,為何不現(xiàn)身一見呢?”

  一人從遠處飛了過來,說道:“展大哥,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在此?”

  展昭笑了笑沒有理會白影,而上官寒見到白影,說道:“白姑娘,你不是在端州城嗎?為何出現(xiàn)在此?”

  “上官姑娘,一年未見,別來無恙呀!”白影說道。

  她來到展昭身邊,對已逝的人三個鞠躬后,看著展昭,說道:“展大哥,家?guī)煷姨娑蠁柡?!?p>  展昭說道:“梅山二老有心了!你如何知曉我會在此出現(xiàn)呢?”

  “家?guī)煾嬷谖?,無論江湖上何處不見展昭身影,可在清明時節(jié),去江南展昭親人那里,必定能遇見展昭,所以我就在此等了兩日。”白影說道。

  三人離開,來到江南常州府,這里景色也是一樣的美,街頭上人來人往,三人穿梭在街上,上官寒說道:“江南岸,云樹半晴陰。帆去帆來天亦老,潮生潮落日還沈。南北別離心。

  ”

  展昭微微一笑的說道:“未曾想到上官姑娘還有這般文采呀!展某佩服!”

  白影聽了展昭如此一說,心中有些不平,說道:“這有何難的呀!我白某也是可以的。”

  展昭看著白影一眼,說道:“我可未說過白姑娘不可以呀!”

  “哼!”白影哼的一聲,想了一會的說道:“江南好,風(fēng)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怎么樣,展大哥!”

  展昭拍拍手掌,說道:“妙!怎么我感覺你們兩位姑娘有似是對春聯(lián)之感呢?”

  三人看街市熙攘熱鬧依舊,茫然唏噓地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聽著街邊小販兒們南腔北調(diào)地吆喝聲,忍不住有些莫名激動。

  展昭帶著二位女子走進一家酒館,這酒館招牌上寫有‘江南酒館’,展昭看了一眼后,走了進去,這里面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展昭三人坐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身邊不遠處有一公子坐在那里。這年輕公子也是展昭熟知之人,一身亮白袍衫,干凈張揚。

  二女子坐下后,也不禁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白影心中覺得奇怪,突然那白衣男子來到展昭面前坐了下來,說道:“展大俠,開封府分別有一年之久,不知展大俠近狀如何?”

  “白大俠!另來無恙呀!不知其他四位大俠可來江南了?!闭拐芽粗麊柕馈?p>  此人正是白玉堂,與展昭似友非友,似敵非敵。這次白玉堂來到江南,一是看江南的山水,二是打聽展昭的落角之處,可他沒有想到在此相遇,白玉堂也是心感欣慰!

  白玉堂說道:“展大俠,我那四位哥哥此時在陷空島呢?我一人前來江南,感受這山水如畫的江南。每到這個季節(jié),我一人就會來此處?”

  “白大俠,如此雅興,展某佩服!”展昭看著白玉堂說道。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問道:“展大俠,俠義之士,為何在端州城做下如此讓人不快之事呢?”

  展昭微微一笑的說道:“莫非白大俠,今日前來是興師問罪展某的。”

  “不敢當(dāng)!只是江湖傳言,白某當(dāng)然不會聽信這些江湖傳言的。”白玉堂說道。

  展昭說道:“好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何必去在意江湖中的傳言,再者,我們都是江湖中人,對于這些江湖上的傳言,也不必放在心上!”

  白玉堂聽后,點了點頭,說道:“端州城里,那韓靖為富不仁,在端州城也是無惡不作,不說是展大俠所為,就是我白某的話,也會處理了那韓靖。”

  展昭說道:“難道這些傳言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這些事都是展堂飛所為,為的就是引展大哥現(xiàn)身,不過展大哥不知道,端州城捕快仇來財被展堂飛殺了?!卑子翱粗拐颜f道。

  展昭一聽,心中不悅!一拳砸在桌上,白玉堂看著說話的白影,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是……”

  白影看著白玉堂抱拳說道:“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姓白,名一個單影字?!?p>  “好說,在下白玉堂!”白玉堂看著她回拳說道。

  白影喜歡望外,說道:“你就是錦毛鼠白玉堂,白影失敬失敬!”

  四人在酒樓說話聲音也慢慢停了下來,一起喝酒著,展昭心情也慢慢平復(fù)下來,白玉堂見展昭一人獨飲了三杯,說道:“展大俠不必介懷,相信仇捕快也不愿看到你如此這般!”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你叫我如何不介懷呢?”展昭說道。

  傍晚時分,白玉堂離開,展昭在他離行前,說道:“白大俠,展某有個不情之請?望白大俠能否成全?”

  白玉堂轉(zhuǎn)身看著他,微微一笑的說道:“展大俠,不必客氣!我白某能做的事,定會為展大俠辦到,不知是何事?”

  展昭說道:“白大俠在江湖中,幫我打聽一下,王進馬漢張龍趙虎四人的下落,如何?”

  “好,此事我白玉堂答應(yīng)你,不知如何與展大俠聯(lián)絡(luò)?!卑子裉每粗麊柕馈?p>  展昭想了一會,說道:“白大俠如果得知四位的消息,告之他們四人明年清明節(jié)在此酒樓相見!”

  “好,告辭!”白玉堂說完離開酒樓。

  展昭三人住進‘東風(fēng)客棧’,白影與上官寒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了一天,身體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腦子卻固執(zhí)地不肯休息,午間的那一幕和那個讓人不舒服的念頭已經(jīng)糾纏了她一天了,上官寒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愣愣地望床頂。

  她知道,這不過就是她的一個念頭,憑空的猜測,她真正在意的是從這事上引出來的其他心事,展昭的感情恐怕早已有了著落,或者即便沒有著落,跟她的緣分或許也有限,以前無事還可以一廂情愿地胡亂想想,如今要真正面對,忽然竟有些不知所措。多年來的癡心惦念一旦化作飛灰,可以想見,一定夠她受一陣子的。

  和床頂深情對望了整整一晚上,直到四更將盡,上官寒心冷歸心冷,她并未放棄心中對展昭的愛,不知何時才朦朧睡著。

  隔天,展堂飛三人來到江南,江南如此之大,也不知何處去尋展昭,而此時江南的風(fēng)景將三人吸引住,三人從端州城一路追來,可是他們與展昭三人不同路線到江南,可是展堂飛三人來到江南水鄉(xiāng)的舒州城。當(dāng)他們看到一處風(fēng)景時,這上面的風(fēng)景像一枝鐵筆,撐住了萬里藍天,巨匠揮毫:“筆鋒鑿奇石,灑墨化飛泉?!?p>  地是在有“擎柱青天”之稱的天竺山(后改天柱山,文章寫為天柱山),是在安慶府下舒州城的風(fēng)景薈萃之區(qū)的巖體組成。

  展堂飛三人站立于峰巒高處,馳目騁懷,水色山光,奔來眼底,不禁逸興遄飛,浩然長嘯。

  “群峰倒影山浮水,無水無山不入神?!笔嬷莩堑纳剿?,有和別處很不相同的特色。山都是石山,平地拔起。好似每一座山峰都是從天外飛來,千巖競秀,各不相連。水都是澄碧清例,游魚可數(shù)。而且有山必有水,從高處望下去,一條條迂回曲折的江流,便似翠帶飄飖,在群峰之間穿插。

  星移物換,滄海桑田。經(jīng)過無窮歲月的風(fēng)化作用,漸漸構(gòu)成近山的平原。只有那地質(zhì)堅硬,不易風(fēng)化的石峰,仍然傲岸的突出地面,形成了峭拔秀麗的群山。而在這種地質(zhì)的水流,由于經(jīng)過砂石的過濾,也就顯得特別澄清了。

  抬頭一看,紅日已過中天,眼前的美景雖是怡人,展堂飛的心里,卻是不禁有點兒焦急了。

  原來他對此處的山水,雖然是慕名已久,巴不得有個機會暢游;但這次前來,卻并非僅僅為了此處的山水。

  韋紫嫣看著這風(fēng)景,說道:“此處還有如此之美的風(fēng)景勝地,不枉我韋紫嫣到此走一遭呀!”

  “你們二人看上去不是殺展昭,而是在江南游山玩水而已!”身邊的申小紅說道。

  韋紫嫣看著她一眼,說道:“展昭雖殺了你師父歐陽敏,可與我們無關(guān),沒有人非要申姑娘與我們結(jié)伴而行?!?p>  展堂飛看著申小紅,說道:“申姑娘,我是一定要殺死展昭的,不過我們既然來到舒州城,為何急于一時呢?此時這美好的風(fēng)景,也沒有心情暢游了?!?p>  說完就下了天柱山,來到舒州城內(nèi),可申小紅說道:“既便殺展昭,可江南如此之大,我們又如何尋他呢?”

  韋紫嫣看了她一眼,說道:“來到舒州城,你又如何一問呢?為何在天柱山上又急于要報仇呢?”

  “你……”氣的申小紅說不出話來。

  展堂飛看著二人,對韋紫嫣說道:“紫嫣,你家人與展昭有些淵源,能否想到此時展昭來江南,會在何處?”

  申小紅也是看著她,想知道答案,韋紫嫣想了會,說道:“展昭到江南,無非就是回鄉(xiāng)掃墓,每年清明時節(jié),展昭都會回鄉(xiāng)的?!?p>  展堂飛以前看過小說和電視劇,知曉展昭是常州府人士,聽了韋紫嫣如此一說,心中有些激動,看著二女子,說道:“我們此時就起程,趕去常州府?!?p>  “常州府?”申小紅看著展堂飛問道。

  展堂飛說道:“對!展昭肯定在常州府?!?p>  說完坐上坐騎離開了舒州府,二女子互視一眼,四目相望,便坐上坐騎,跟隨展堂飛身后,三人直奔常州府而去。

  常州府的‘東風(fēng)客?!?,上官寒輕輕揉著太陽穴,垂眉呆了半晌,終于給自己找到位置,她不過就是個升斗小民,縱然苦學(xué)了兩年,如今在北宋既無父母可依,又無親友可靠,若這次真能憑自己的努力,至于那些高不可攀的癡心,跟隨在展昭身后。

  此時已近正午,常州府的這些酒樓陸陸續(xù)續(xù)走來一些衙役,還有百姓與江湖中人,來這邊茶館填肚子,沒一會兒,小小茶館就熱鬧了起來。

  白影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希望能得點兒有用的消息,可誰知這幫家伙聊的都是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閑篇,什么“張家嫁閨女,李家娶媳婦,王五如何怕老婆,李四怎樣愛賭錢……”雞毛蒜皮、雜七雜八,就是一件正事兒沒有。

  這酒樓看著如此恭肅嚴(yán)整,怎么都是些這等官差,一個敬業(yè)的沒有,比女人還要啰嗦,真是!白影搖搖頭心中不禁有些郁悶。

  “哎,老六,你見過最近關(guān)進來那個小娘子沒有?那叫一個漂亮!”隔壁桌一個衙差的說道。

  白影聽了都有些無奈,暗道:“又來!”

  “你說姓柳的那小娘子啊?她關(guān)你那兒?”另一個連忙湊上去問道。

  “沒錯兒?!?p>  “那你可得小心了,別看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狠著呢,還是個用毒的行家,可不是你我兄弟惹得起的人物兒?!?p>  “哦~,此話怎講?她到底犯了什么案子,都關(guān)了幾天了也沒人提審,我還當(dāng)是個不要緊的茬兒呢?!?p>  “哪兒是不要緊啊,那是太要緊了,你說她漂亮,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每次一尸兩命,不知害了多少條人命呢,你道是狠毒不狠毒?”

  “毒,毒,這等敗類還不趕緊審了處死?”

  “唉,只因那日擒她之時一不小心中了那婦人的毒,至今昏迷不醒,連朗中都無計可施,所以才拖延至今?!?p>  “那得了解藥沒有?”其中一人問道。

  “聽那婦人說所中之毒叫做‘離魂散’,天下只有她一人有這解藥的配方,若無解藥,三日后必死無疑,因此這婦人死不松口,要拿此要挾大人放她走呢。”這衙役說道。

  此話被身邊的展昭聽在耳里,走到衙役面前,不等展昭說話,那些衙役拔出刀來對著展昭,展昭說道:“你們不用如此緊張!我來就是告之你們?nèi)绾谓舛荆贿^你們帶我去看看中毒之人?!?p>  那衙役上下打量著展昭,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相信你說的話,不會是那柳如煙一伙的人吧!想去救她嗎?”

  “對!快說!”其他衙役跟著問道。

  而另外幾張桌上坐的人就是救柳如煙的人,可衙役卻把展昭當(dāng)成她一伙的,展昭說道:“我不會與你們多說無益,你們帶我去見常州府知府吧!他見到我一切都明白了?!?p>  衙役有些不相信,問道:“有何為憑,有何為證!”

  展昭實在無法可忍,手中內(nèi)力將劍推出,那劍身出鞘一半,展昭說道:“這就是證據(jù),不想人頭落地,就帶我去見知府大人。”

  這些衙役此時害怕的滿頭大汗,連忙點頭答應(yīng),帶著展昭三人前去府內(nèi)。這些人前腳離開不久,酒樓里的那幫人跟隨著他們前行著。當(dāng)展昭被這些衙役帶到府內(nèi),那門口的衙役拔刀出來擺出架勢對著展昭。

  常州知府李知府來到廳堂,見到展昭時,拱拳說道:“不知展護衛(wèi)前來,還望展護衛(wèi)見諒!”

  展昭攔下話來,說道:“李知府,客氣!展某此時身為江湖人士,不在公門任職!”

  李知府看著展昭一眼的說道:“原來展護衛(wèi)離開開封府是真,包大人病逝后,你就不在公門了呀!”

  “正是,今日前來,只是聽到衙役在說有人中了離魂散,我特意來看,看展某能否幫忙。”展昭看著知府說道。

  “有勞展俠士了,快帶展俠士進去一看?!崩钪f完對身下的衙役說道。

  展昭進去一看,此毒并非難解,他將中毒之人扶起,點穴封了心脈,然后一掌打在中毒之人的后背,將體內(nèi)的內(nèi)力輸在此人身體。不久后,中毒之人口吐一口黑血。便暈了過去,展昭收回手掌,將他放在床上。

  李知府看到展昭收手后,問道:“展俠士,現(xiàn)如何?你……”

  展昭說道:“此人沒事了,體內(nèi)的毒已解,能否帶展某去看看那下毒之人?!?p>  李知府有些難辦?眼神閃爍的說道:“這,這…恐怕有些不妥!”

  展昭看著知府后,微微一笑的說道:“李知府,不必猜測!展某雖離開公門,可我也不是那樣無惡不作之人呀!”

  李知府帶著展昭來到地牢中,可是此時,酒樓的那幫人來到府外,與衙役斗了起來,有一衙役進到府內(nèi),將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告之李知府,李知府派人擋住,看著展昭問道:“外面的人不是與你一伙的吧!為何你前腳剛進,后面的人就到了?!?p>  展昭笑了笑的說道:“李知府就這么不信展某嗎?上官姑娘,白姑娘,有勞二位先去阻擋外面的人,展某隨后就到?!?p>  “好!”二女子回應(yīng)后便來到府外。

  展昭看著李知府說道:“李知府,此時相信展某嗎?快帶我一見!”

  當(dāng)展昭看到柳如煙時,后者也看到了她,柳如煙說道:“師兄,你為何在此?”

  展昭看著李知府,問道:“李知府大人,你為何將她抓到此處?此人便是展某的師妹獨孤靈兒?!?p>  李知府看了展昭一眼,說道:“展昭!她就是我們要抓到的柳如煙,在常州府轄內(nèi),用毒殺人?!?p>  “不錯!剛才那捕快確實中了毒,可我?guī)熋貌⒉皇橇鐭煛!闭拐颜f道。

  李知府來到展昭身邊,說道:“我為何要相信你說的,你拿什么證明此女子就是你師妹獨孤靈兒?!?p>  展昭說道:“十日內(nèi),我將幫你抓住下毒之人柳如煙。”

  “那我十日內(nèi)放了此女子?!崩钪f道。

  展昭點了點頭,說道:“一言為定!如果我?guī)熋蒙僖桓^發(fā),我不會放過你。不過在十日內(nèi),你好好款待我?guī)熋谩!?p>  李知府點了點頭,一起出了牢,來到府外。見有些人躺在地上,死在血泊之中,其中帶頭的一個人說道:“展昭來了,我們快走!”

  上官寒便要追上去,被展昭攔下,說道:“不必追了,這些人還會再次出現(xiàn)的。”

  上官寒停下腳步,與白影來到展昭身邊,上官寒看著展昭,說道:“展大哥,事情如何了?”

  “牢中之人并非是柳如煙,而是我?guī)熋锚毠蚂`兒?!闭拐颜f道。

  上官寒小聲念道:“獨孤靈兒,就是非你不嫁的獨孤靈兒嗎?”

  展昭點了點頭,而白影驚訝的“啊!”的一聲,展昭與上官寒同時看著她,白影看著二人一眼,低下頭說道:“你們?yōu)楹稳绱丝粗??!?p>  李知府大人帶著展昭三人進到廳堂里,李知府看著展昭問道:“展俠士,你如何在十日內(nèi)抓到柳如煙呢?”

  “展某當(dāng)然有辦法?不過你在十日內(nèi),不可對獨孤靈兒用刑?!闭拐芽粗钪笕苏f道。說完展昭告辭后,帶著兩個女人離開了常州府,在路上,白影看著他說道:“展大哥,你如何知道柳如煙藏于何處呢?”

  展昭笑了笑的說道:“就從那捕快中的毒查起!不過我們要面臨的比展堂飛追殺我的還要可怕十倍,你們二人不必跟著我了,在客棧等我就好?!?p>  “我白影是那么害怕之人嗎?”白影看著他說道。

  上官寒也不甘示弱的說道:“是呀!與你相識以來,我沒有怕過呀!不如我跟你一起對付柳如煙吧!”

  “好!那我們就去喝一杯!”展昭說完哈哈大笑的朝著酒樓而去。二女子四目相對,跟隨展昭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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