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韻文聞言悶悶的應(yīng)著,江子群以為她在使小性子,有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舒韻文卻根本沒有聽她說話,她突然想起以前她無論去哪都喜歡偷偷跑出去玩,每次的目的地都是這樣的亭子。
江子群也意識到了她沒有聽她說話,氣不打一出來,看著不遠(yuǎn)處小跑回來的清水,便沉聲道:“還不快過來把暖爐遞與你家小姐!”
“王,王爺。是,奴婢這就來?!鼻逅勓耘艿母炝?。她把手中的暖爐遞給舒韻文之后才喘著氣給江子群平安:“逸王爺吉祥。”
“嗯,起來吧。我先走了?!?p> “子群哥哥慢走?!?p> “小姐,你沒事吧?”等江子群走了之后,清水才松了口氣。看著自家小姐臉色不好看,忍不住問道。
“沒事,清水你坐下歇歇吧?!笔骓嵨目粗逅捎谂艿奶?,臉上暈出的紅色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奴婢站著就好,在這皇宮奴婢可不能這么沒規(guī)矩?!鼻逅焖俚膿u搖頭,深怕小姐非得讓她坐下。
舒韻文聞言也沒有多說什么,思緒也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剛剛才看見何清依,這又看見江子群,她需要平復(fù)平復(fù)心情,不然她怕她等會宮宴都笑不出來。
天漸漸黑了,路邊都被宮女太監(jiān)掌了燈,舒韻文坐在亭子邊也許久了,看著天黑了清水才開口說道:“小姐,去赴宴吧,天黑路難走,恐怕需要的時間也要長一些?!?p> “好,走吧?!闭f著舒韻文點點頭說道,起來身上江子群給她披的披風(fēng)掉在地上,清水慌忙彎下腰撿了起來。
舒韻文看著清水手中的披風(fēng),繞過她走了幾步,清水方才聽到她的聲音:“扔了吧?!?p> “是,小姐!”清水聞言把它扔在一旁,便扶著舒韻文有了。他們剛走不久,便有一個人從另一邊出來,進(jìn)了亭子把那個披風(fēng)拿了起來,溫柔的聲音溺在披風(fēng)里:“王爺,今生,你是我的?!?p> 然后她把手中的披風(fēng)折好,拿在手里從舒韻文剛剛走也離開了。
晚宴快要開始了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從各個方向走進(jìn)旅行宴會的地方,舒韻文進(jìn)去找到自己父親所在的位置,首先入目的卻是另一個身影。
“清水,宴伯為何在這里?”舒韻文看著趙宴伯問旁邊的清水,清水自然也不知道。無奈她走過去,向舒雍幾人問好。
舒雍看見她過來便讓她先坐下。舒城看著舒韻文說道:“妹妹你去哪兒了?方才我問那幾位小姐,說你下午獨自離開后便沒有回來。”
“沒事,只是隨便走走,走的遠(yuǎn)了便沒有回去。”舒韻文聞言笑著說道:“大哥,我已經(jīng)這么大了,又不會迷路,別擔(dān)心我了。”
“你呀。”舒謹(jǐn)在一旁見她這般模樣無奈的點點了她的腦袋,道:“日后再這樣要說一聲,要不然得讓我好找。”
舒坤在一旁符合道:“下次再讓我們找不到,就讓父親禁你足,不讓你出院子了?你說呢,父親?”
舒雍在前面回過頭看了舒韻文一眼,點著頭說道:“日后若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便禁足。”
舒韻文在一旁耷拉著臉說道:“父親!大哥!二哥!三哥!哼哼哼?!笔骓嵨暮咄曛蟊悴辉倏粗麄?,他們卻是相視一笑,看著她皆是滿臉寵溺。
坐在旁邊看著他們這樣相處的小姐們都羨慕的看著舒韻文,自家兄弟雖然對待自己也不錯,可是和舒家的三兄弟沒法比啊。這樣想著齊刷刷的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家兄弟,不過他們也知道,舒韻文的命好,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
他們只求今后能夠嫁一個婆媳姑嫂都好相與,相公愛護(hù)的家里就好了。
一旁的趙宴伯卻一直都沉默,聽到他們嬉笑也目不斜視。舒韻文看著她,靠近舒城問道:“大哥。她怎么來了?”
舒城聞言低聲說道:“皇后娘娘讓我們把他帶進(jìn)來?!?p> “皇后娘娘?”舒韻文聞言詫異的看著舒城:“皇后娘娘認(rèn)識他?”如果說以前趙宴伯還是法空大師,皇后娘娘如今請他很正常,但是現(xiàn)在整個皇城都知道趙宴伯已經(jīng)還俗了,為什么還請她,舒韻文想不清楚,總覺得有些事情她不知道。
“沒什么,可能是求個心安吧,畢竟趙公子之前也是法相大師的徒弟?!笔娉锹勓院滢o的說道,他自然不可能跟她說趙宴伯是前朝皇族遺腹子的。